“嗯......”篱落激动的点着头,嘴角微扬,脸上绽开欣慰的笑!
“对了瑾夏,你今天还要去你那个秘密基地练舞吗?你确定那里安全吗?为什么你昨天刚去了一天,那个年公公就来找你,该不会是你真的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了吧!”篱落关心的噼里啪啦问了瑾夏一大堆,可瑾夏现在还沉浸在刚才的心情当中一时难以平复,丝毫没有察觉到,篱落在套她话。
“当然要去啦,哎呀那个院子根本都没有人住的,我昨天下午在那儿呆了一下午都没人......至于年公公,是太子殿下安排他来的,太子殿下怕我在宫里不习惯,所以请他照顾照顾我......”瑾夏一边低头吃着饭,一边毫无保留的全交代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篱落望着对面吃的没心没肺的瑾夏,脸上略过一丝狡黠的笑容,但这笑容很短,还没来得及被发现,就已经被她重新藏好了。“唉,瑾夏......看不出来,太子殿下对你这么上心呢,我看啊,他一定是对你有意思吧?”
“唔,篱落你可别乱说,这宫里人多口杂的,传出去对殿下不利。更何况,殿下请年公公照顾我,不过是因为我是以太子府的身份出来的,我要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丢的也是太子府的颜面。所以啊,说好听了叫照顾,其实是他派个人监视我呢!”瑾夏就算再傻,也知道什么场合说什么样的话。她本来就担心自己和叶景辰的关系被太多人知道,如今身在皇宫,这样敏感的话题更加要避讳。她可不想成为叶景辰的负担。
“好好好......我不说了!”看着瑾夏突然严肃的态度,篱落也赶紧收了口,两个人吃过早饭后,跟往常一样,大家先一起练了练基本功之后,篱落便带着四位姑娘排练去了。至于瑾夏,看着她们跳了两遍之后,心中有数,便自己单独去秘密基地深造去了!
叶景辰一早下了朝,无所事事的在宫里逛来逛去,想找个借口去后宫转转,看能不能偶遇到瑾夏。
这几天,月生和绿萝也走了,身边连个聊天解闷的人都没有,他一天比一天想念瑾夏,甚至想到晚上都快睡不着觉了!
正在他闲的发慌的时候,背后一声音叫住了他。“太子殿下……”
叶景辰闻声转头,原来是年记,他微微一笑,迎上前去,打招呼道:“年公公……”
“奴才给太子殿下请安!”年记颔首行礼。
“免了吧!”
“谢殿下!”年记直了直身子,凑到叶景辰跟前儿,神秘兮兮的低声道:“殿下,瑾夏姑娘有话让我带给您……”
“什么话?”叶景辰眼前一亮,追问道。
“瑾夏姑娘说了,她在乐坊一切都好,请您放心!”
“呵呵,她是好了,我一点都不好!”叶景辰干笑道。
“殿下有心事?”年记探问道。
“闷呗……”叶景辰吐了口气,悻悻的说道。
“殿下……”年记听出叶景辰话里有话,往他跟前又凑了凑,一脸神秘的继续道:“要不,随奴才去乐坊溜达溜达?”
叶景辰愣了一下,看来,这元宝没少在他面前八卦自己,这一脸的奸笑,足可以说明一切。“我说年记啊,你和元宝平时呆的久了,闲得无聊,没少在背后议论本宫吧……”
“哎呦呦,殿下您冤枉奴才了,元宝只是让奴才帮您照顾瑾夏姑娘,其他可什么都没跟奴才说……”年记吓得两条腿直哆嗦,低着头冷汗都冒了出来。
虽然他知道,太子殿下一向随和,而且和元宝的关系也挺好,他不至于为难自己,可毕竟叶景辰是主子,这主子的心思他可猜不透……万一今天倒霉,碰着叶景辰不开心了,那可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哈哈……看把你吓得,逗你呢!”刚才说到,叶景辰这几日闷得发慌,好不容易找了个取乐的,他怎么会错过呢。“好了年公公,乐坊呢,本宫就不去了,她只要好好的,本宫就放心了。这日后,她还要麻烦你照顾着点,瑾夏是太子府的人,脾气有时会刁蛮一些,还请你多见谅……”
虽然叶景辰真的很想去,但转念一想,宫里的流言蜚语众多,他只能先按耐住性子……毕竟又不是永远见不到了,等这次年宴结束了,瑾夏不还是要回太子府的嘛!
“殿下言重了,瑾夏姑娘在宫里您就放心吧,只要她不冲撞了主子,下边的事儿奴才都能解决!”
“嗯……”叶景辰安心的点点头。
两人说话间,叶景轩和柳青也下了朝,叶景轩这次得叶帝赏识,督办年宴,也算是个大项目。腰杆自然挺得硬邦邦的。看到叶景辰,难免想要上来挤兑几句。
“给太子殿下请安……”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叶景辰跟前,抱拳行礼。
叶景辰侧目,看是他们二人,便让年记先退下了。反正他最近也无聊,不如跟这俩人过过招,探探他们最近在干嘛!
“三弟和柳大人快平身吧,二位督办年宴这么大的事,今儿个下朝不赶紧去忙,怎么有空在这宫中闲逛啊?”
“哈哈,不忙不忙,太子殿下都有空,我们有什么可忙的!”
兄弟俩你一句我一句的,个个都是阴阳怪气,中间夹着的柳青只能皮笑肉不笑的站在那,跟根杆子似的杵着。
“我这太子,别人不知道,三弟你还不知道我的能力吗?除了喝喝酒、玩玩女人,我还能做什么!”叶景辰负着手,把这句话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殿下也别这么说,殿下前一阵子,不还霸气侧漏的闯了刑部吗,要不是因为这事儿,您惹怒了父皇,臣弟可能也没机会得此重任,督办年宴……”叶景轩故意挑着声调,讥讽着叶景辰。
“呵呵,你不说这事儿我都快忘了。这思来想去,本宫真是越来越觉得,瑾夏被陷害,这事儿跟你脱不了干系啊!”叶景辰挑眉,孤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