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莽夫立刻对着一个士卒说道,而这个士卒立刻抬起头来看了一下莽夫,随后恭敬的说道。
“原来是大良造大人啊,我等是在这里搜寻公输家族的余孽。”
听到居然是搜索公输家族的人,莽夫立刻看了一下公输弛,而公输弛则是皱着眉头。
“你们怎么知道这里有公输家族的人的?”
莽夫立刻说道,而这个士卒则是直接开口了,毕竟对方是大秦的最高官员之一,所以也没有保密。
“是这样的,大良造大人,我等接到了一个咸阳百姓的举报,说这里的一处院子的主人一家早就死绝了,然而就在今天早上,他就发现了有人出入院子。”
“所以就过来和我等举报,我等立刻就出动了,将军怀疑这里活动的痕迹,很有可能是公输家族的余孽。”
“怀疑?”
莽夫听到这个词的时候立刻对着士卒说道。
“为什么会怀疑是公输家族的余孽,若是其他的人呢,必如乞丐等等……”
“这个我等也不清楚,不过乞丐的话应当没能力越过墙壁才对,我等也是初步怀疑。”
这个士卒老老实实的回答着,而莽夫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士卒说道。
“能否带我等去看一下院子,还有,把那个举报的百姓叫过来,我要问问一些情况,看看有什么线索。”
“是,大良造大人!”
这个士卒交代了一下另一个士卒将人带过来,随后他就带着莽夫朝着院子走去。
“就是这里了,我们将军还在里面,还请大良造容我等通报一下。”
当士卒带着莽夫到院子门口的时候,这个士卒对着莽夫说道,而莽夫也点点头,随后这个士卒就进去了。
“将军,大良造大人要来看一下现场。”
听到下属的话,王禹立刻抬起头来,然后疑惑了一下,随后直接让人进来。
“让他们进来。”
“是,将军!”
随后这个士卒就下去请莽夫他们进来了,看到真的是大良造进来,王禹立刻对着莽夫说道。
“卑职延尉府副将王禹见过大良造大人。”
“王禹?王贲是你什么人?”
莽夫听到王禹,立刻疑惑的开口了,而王禹则是直接说道。
“大良造大人,王贲乃是王氏主家,卑职乃是分家王氏,在血脉上有一丝丝的联系。”
王禹老老实实的回答着,而莽夫则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王氏么。
“我和王贲乃是好兄弟,既然如此,不必如此客气,叫我秦莽便可。”
“不可不可,大人万万不可这样,这样吧,卑职还是称大人为秦大人好些。”
听到莽夫的话,王禹立刻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随后直接开口对着莽夫说道,毕竟上下等级之分,不可僭越。
“也行,随你。”
莽夫看了一下紧张的王禹立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看了一下院子。
“不知秦大人今日来此处,是为何?”
一看到莽夫看院子里面的东西,王禹直接对着莽夫说道,而莽夫则是开口了。
“我等走在路上,看到有人在搜查人,就过来问问,根据你的推测,这里出入的人真的是公输家族的人么?有没有抓到人?”
“秦大人,我等并没有抓到人,但是根据现场的判断,现场应当有五个人才对,至于是否是公输家族的人,卑职也在怀疑。”
王禹直接指着院子里一处地方,上面有脚印的痕迹,而且大大小小的脚印分析了一下,最后得出的结论。
而莽夫听到现场有五个人的时候,立刻疑惑了,根据公输弛说的,他们公输家族的人应当只有四个人才对。
多出来的一个人,一定有问题,于是他不动声色的对着王禹说道。
“若是调虎离山呢,将尔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里,真正的公输家族的余孽跑了怎么办?”
“你说带你们来举报的人在哪,我想问问,到底是他亲眼看到的,还是有人给他消息的。”
听到莽夫的话,王禹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性,毕竟他们到了之后现场只留下了痕迹,但是一个人都没有抓到。
想到这里,王禹也有些怀疑带他们来的男子了,而这个时候,那个男子已经被带了上来了。
“你就是举报这里有嫌疑犯的人吗?”
莽夫直接看了过来,而那个男子虽然不知道莽夫是谁,但是看到王禹居然恭恭敬敬的在莽夫的身后,立刻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大官。
“草民燕三,是草民亲眼见到有人出入这里的,所以才去延尉府通报的。”
“大人,您不知道啊,这个院子的主人早些年的时候都死绝了,周围的人嫌弃太过晦气,都搬走了。”
“正常人哪里会来这里居住,而且草民也没听说这院子有人买了,这地方,连乞丐都不来,哪里会有人来。”
听到对方的话,莽夫立刻眯起了眼睛,然后直接开口了。
“燕三是吧?”
“是是是,大人有什么吩咐,草民一定配合。”
燕三还以为是赏钱可以到手了,立刻兴奋的看着莽夫,而莽夫直接开口问道。
“燕三,你家是做什么的?”
“回大人,家中只是做些小生意。”
“那每日可有赶集的习惯?”
“没有,只有在午时的时候才有出来摆摊。”
“生意如何?”
“还行。”
“在什么地方摆摊?”
“就凤德楼附近,那里人多。”
燕三虽然不清楚眼前的这个大人物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些东西,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起来。
“那燕三你家居住在何处?”
“草民家居住不远,就在凤德楼附近的小巷子里,所以午时的时候出来摆摊方便一点。”
“那进货地方在哪?”
“进货,草民家中卖的都是些自己做得小玩意,不用专门去进货。”
听到这里,王禹脸色忽然铁青了起来,随后直接抽出了腰间的青铜剑,直接抵在了燕三的脖子上。
“该死,你居然敢欺骗延尉府的官员,你可知道,在咸阳欺骗延尉府,可是何等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