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tttt两个多小时后。冯天松和司机回来了。他们表情显得颇为沉重?紧接着带来一个更加沉重的消息?“金豹又被关起来了?理由是怀疑他和小镇刚刚发生的第二起奸杀案有关!”
又来一次?
我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十分不爽的感觉。
如果说第一次对金豹只是存在些许好感的话?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治病过程。我们都对金豹的人品和医术深信不疑!我认为金豹绝对不可能杀人?否则他若是那样心理存在阴影的人?绝不可能有现在这样高明的医术!
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导致金豹接二连三的被误会?
小镇上的警察即使再怎么讨厌金豹?在没有任何证据指向的情况下?绝不可能两次把金豹请到派出所喝茶。
一定是凶杀案的现场?出现了对于金豹非常不利的东西。
那又会是什么?
冷静思考一下?中医经常用的道具。或许是针灸用的针这样的东西?
不对?如果真的出现了这种东西?警方就会顺藤摸瓜?查出那种针的来源?比如购买日期?从哪进的货。如果是网上购物?警方可以配合网上商城?很快就查出来买针的人到底是谁。如果是从外地带回来的?警方应该很快也能查得出来?从此确认到底是不是金豹所有。
如此一来?如果是中医道具的话。金豹不可能第一次那么轻松的就被放出来!
所以我认为?现场出现了针灸道具的可能性不大。那么?又是什么情况?让警方坚信不疑的肯定金豹是奸杀案的怀疑对象?
想来想去?我认为现场可能出现了暴力破坏的场面。
比方说。当时奸杀案现场的某面墙?被人打得龟裂。比方说?当时奸杀案的死者。被人用大力捏碎了骨头。比方说?当时现场的死者?被人用结合医术和武术的手法?弄出了内脏和血管之类的。
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可能还会出现暴力现场与“附子”这味中药相结合的场面。
因为孤山镇十里八乡的人都清楚?金豹善用附子?如果死者体内发现了大量的还未消化的附子?是否意味着金豹就可能成为主要的嫌疑人?
如果我是警察?恐怕也会马上请金豹回去喝茶的。
这样想着?我觉得必须马上采取行动。
一来是我已经把金豹当成了朋友。二来是。小七彩治病这个节骨眼上?金豹一旦出现了麻烦?我怕对于小七彩的病情十分不利。这样想着?我马上拜托冯天松帮我查查?镇上的派出所到底归哪个市或省公安局调配。就算派出所的人不认识我的高级身份证明?那些省公安局的或市公安局的?总有识货的吧?
冯天松查这些事情果然动作很快?也就20多分钟?冯天松就给了我一个电话?告诉我孤山镇的派出所?目前归通源市公安局管辖。我当场拨通这个电话?幸好当时的领导正在局子里面开会。接电话的人让我暂时等待。
于是我又耐心等待了半个小时左右?领导终于开完了会?给我回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面?我迅速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幸好该领导听说过我的事情?至少表面上很客气的道?“江小河同志?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帮忙的吗?”
我道?“我需要你们帮我给孤山镇的派出所打个电话?让我们允许我?全程参与孤山镇奸杀案的有关调查和缉凶!”
对方沉默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为难的道?“可以是可以啊?不过孤山镇那地方?山高皇帝远的?他们那边的人脾气都挺大?能不能配合你?那我也说不好。”
我笑了笑?道?“这样的话?我就不为难你了。我给省区的领导打个电话好了。”
“等一下!好吧。但有些东西?如果出了事情?我…;…;”
“你放心吧?不管有什么事情?不需要你负责。你只需要帮我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行?可以。”
…;…;
撂下电话?我们留下李梦竹继续在旅店里面照顾小七彩?紧接着我和冯天松以及司机再次出了旅店?直奔镇派出所。
到了那?所长一见到我们?果然换了副态度?变得和气多了。然而再看派出所的其他民警?人人脸上露出不屑之色。我知道他们的和气只是表面上的?内心深处有种抗拒的情绪。或许是觉得我这个外乡人?没什么资格插手管孤山镇上的事情吧。
事实上?如果不是涉及到能给小七彩治病的大夫金豹?我也不太想多管闲事招人烦。
此时唯有硬着头皮十分客气的对所长道?“不好意思了?我想这件案子我需要多了解一下。”
所长点了点头?道?“上面让我全力配合?请说说你的要求吧。”
“能不能先让我看了解一下案情。还有?为什么两次案子都把金豹请回所里来?”
所长面无表情道?“在两次奸杀案的现场?都发现有人为暴力破坏的痕迹?我们认真分析过被破坏建筑的损坏情况?我们一致认为只有长期习武的人?才有这样的力道能够制造出这样的场面。另外?在死者的体内发现大量还未消化的附子?这些附子的来源我们查过?是从孤山镇周边的辖村运进来的?根据那里村民的证词?他们村所有附子全部都卖给了金豹?其他人不可能有方法得到这种有剧毒的中药。请问江小河同志?难道我们怀疑金豹?有错吗?”
我顺着他的话头道?“没错是没错!但是?这里面的疑点也太多了一些吧?”
所长仍旧面无表的道?“请指教。”
我道?“如果金豹真想杀人…;…;可以有两种方式?根据你刚才提到的情况?第一?直接给死者下毒。第二?用暴力手法直接干掉死者!那么第一个疑点就是?如果金豹用毒就可以干掉死者?为什么要那么笨?去现场留下暴力痕迹?惹人怀疑呢?第二?反过来说也是一样的?如果金豹用暴力手法就能解决死者?为什么又要给死者灌下附子呢?这岂非更加惹人怀疑?”
所长道?“因此我们只是怀疑金豹?请让他来解释一下金家中药药材的库存问题。看看有没有药材被偷的可能性?但是金豹的态度很强硬?坚决不肯合作?还说这涉及到金家的机密。请问如果我们换个位置?你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呢?”
我道?“想弄到附子不一定非要从金豹这边下手?也可以去偷那些村民的?不是更简单吗?”
“但根据那些村民的证词…;…;”
“村民也可以说谎的不是吗?另外如果所有的附子全部卖给金豹?数量上应该挺多的吧?少个一两斤什么的?谁能查出来?谁会管这种事?”
所长沉默着?不说话了。
我道?“你们一直盯着金豹不放?对于破案有帮助?还有我想问下?如果是奸杀案的话?凶手有没有在死者体内留下精斑或者精液一类的东西?你们用技术鉴定一下不就可以确定?到底是不是金豹干的吗?”
说到这里?所长终于苦笑了一声?道?“江老弟?我这么叫你一声?你不介意吧?”豆住丸弟。
“不介意?有话请直说。”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觉得我们会不懂吗?只是…;…;”所长犹豫了一下?然后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就凭镇上派出所现有的落后技术条件?是不可能用DNA这种方法来确定凶手的。实际上?我们现有的技术手段非常有限?只能确定死者体内的精斑?属于什么血型。”
“哦?”我突然有点明白了?“所以第一起奸杀案发生后?你们化验了死者体内的精斑?发现血型和金豹的不一样?马上就把他放了?对吧?那么第二次…;…;”
所长打断我的话?道?“这就是让我们感觉很奇怪的地方了?两起奸杀案的作案手法和死者的死法?全都大同小异?我们一致认为应该是同一个凶手做的案。但是死者体内的精斑?化验出来的血型?却有两种…;…;”ptt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