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春之感,惜春之情,读者见于言外。这是一种婉约风格。足见这位公子的文学底蕴之深厚。”有一个老学究站起来点评道。“墙里秋千墙外道,自然是指上面所说的那个绿水人家。柳家墙外就有条小河。真巧啊!”
“由于绿水之内,环以高墙。所以墙外行人只能听到墙内荡秋千人的笑声,却见不到芳踪,所以说。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不难想象,此刻发出笑声的佳人正在欢快地荡着秋千。这里用的是隐显手法。作者只写佳人的笑声,而把佳人的容貌与动作。则全部隐藏起来,让读者随行人一起去想象,想象一个墙里少女荡秋千的欢乐场面。可以说,一堵围墙,挡住了视线,却挡不住青春的美,也挡不住人们对青春美的向往。这种写法,可谓绝顶高明,用‘隐’来激发想象,从而拓展了‘显’的意境。情景生动而不流于艳,感情真率而不落于轻,难能可贵。”
文泰兴说到这里,看着柳弯弯缓缓说道:“貌似老夫在柳家的院子里见过这么一个高墙内的秋千,就拴在两棵柳树之间,旁边就是一棵杏树。老夫还吃过那杏儿呢。柳弯弯小姐经常坐在秋千上面,或嬉戏,或静思,或品读。我没说错吧?柳姑娘。”
那柳弯弯直接就被整蒙圈了。
我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巧?
那些大家小姐听完文泰兴的赏析,一个个的都拿着手绢擦眼泪,可不是咋的,人家没写小姐荡秋千,我分明脑中就有了一个小姐荡着秋千欢笑的场面。就连一些个公子都眼圈发红,用衣袖抹着。
柳弯弯突然就看着我问道:“姐夫,你既然每日在我家墙外聆听我的笑声,为何就不能爬上墙头让我见见你呢?”
我在心里说道:没有这回事啊,我就是个盗版狗啊!
但是我嘴上却说:“估计那会被当做流氓痛打一顿了吧!”
顿时,大家都哈哈地笑了起来。柳弯弯脸一红说道:“讨厌!”
我自己被我自己整愣住了。心说,这老家伙真他妈的有文化啊,竟然把短短几句词理解的这么透彻。老子就是随口一念,他竟然这么配合地联想出了这么多,还直接联系实际,柳树,杏树,秋千,小河,都给找到主儿了。
我看大家哭得这么伤心,自己实实在在都汗颜了。在心里祈祷:苏东坡大哥,我借用一把,别太在意啊!
陆压传音给我说:“太能装逼了,想不到这里的诗词文化这么匮乏。”
我传音回去说道:“幸运啊!这里武道兴盛,文道新生。我们遇上好时候了。”
元灵看柳弯弯哭了,说:“别哭了,你不是说你姐夫是流氓的吗?至于么,就是一首词,我以前怎么就没学学呢?”
我看大家哭得这么投入,愁得捂住了自己的额头。用眼睛扫整个儿的场子,看了所有人的表情。
元灵传音道:“你不用不好意思,这些酸溜溜的诗词,都是你的身体带进去我的内世界又发扬光大的。所以,你不算是抄袭。”
文泰兴大声道:“这位元灵的郎君的文学造诣另老夫汗颜,今后只要有这位公子在,老夫再也不敢写词了。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啊!大家稳定下情绪,比试还未结束。”
我抬起头,看着呆愣愣的王冬说:“该你了。”
王冬吓了一跳,看着我说道:“我?”
“你。”
王秋一看急了:“老四,快做,超过他就行了。”
估计王冬脑袋都快炸了。也是,和苏东坡比作词,确实有点难为他。所以他干脆直接跪在了地上,摇摇头说道:“我,做不出来。”
我哈哈大笑着,然后指着这三兄弟说道:“做不出,那么你们的命就交出来吧!”
“老夫再和你赌一局!”
我看到一个长相彪悍的汉子走了上来。
元灵传音道:“这就是王**师了。王英!这一家人都心狠手辣,每一个好东西,而且,从来不讲理,赖账是一定的。看着吧,赢了也没用。”
王**师大步走了进来,直接走到了台上。他一拱手道:“公子,老夫愿意再赌一局。”
“你拿什么赌?”
“用老夫的命。儿子可以输掉他自己的命,但老夫的命他还没资格输。”
我点点头:“有道理,我愿意和讲理的人说话。”
偏偏这时候王秋喊了句:“爹,救我!”
**师一闭眼道:“咎由自取!你没事和人家叫什么劲啊,现在你输了可就是输得彻彻底底。笨蛋啊!我怎么养了一群笨蛋啊!”他看着我说道“公子,是不是还是我出题?”台场台号。
“嗯,但是赌注变了,你输了不仅要死,还要告诉我,是谁给你通风报信的。”我说道,“谁把你叫来的?你一个**师不会没有一点事情,跑来这里和我们这些人研究诗词的吧!”
王英点头道:“这个不需要我输了告诉你,现在我就告诉你,是是我的朋友,老赖。”
他用手一指,我看出去,一个猥琐的老头又干又瘦,挤在人群里,王英要是不指,我根本就没办法注意到这样的一个人。此时我倒是明白了,这里还隐藏着一个走狗。
“好。那么我出题。我打算和十七爷比水墨。”王英说道。
我一听,这一家子怎么都这么配合我啊!我都怀疑这里边有鬼了。水墨,自己的国画水准虽说不是炉火纯青,但是也算是能拿得出手!当初在大学天天和画国画的教授下棋,没事和和他一起画几笔。那时候很想当个画家,但是教授骂了我,说这东西再好看也不如照片拍的好看,也没有个评判的标准,别人说好看就好看,别人说不好看就不好看。所以这条路太坑!
但是这里的绘画水准,我从诗词上就猜出一些了。我哈哈大笑着说道:“好,水墨就水墨。”
纸张摆好,我站在桌前,抬头看了一眼正哭得稀里哗啦的柳弯弯,顺手就画了一幅《美人图》,画的是柳弯弯坐在秋千上看书,远处是青山白云,近处是一株牡丹花。画完后咬破手指,滴滴鲜血落在画上,牡丹花便开放了,最后一点便是那美女红唇。旁边题诗一首: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我拿起来用嘴吹干,然后挂在了画板上。王尚书看完后放下了手中的笔,走到画板前看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说道:“公子,我输了,心服口服。要说别的能作假,这绘画是我亲眼所见,万万不能作假的。这种意境已经登峰造极,万不是我能比拟的。”
我哈哈笑着说:“那么接下来我就要收回赌资了。”
那老赖这时候走上前对我一抱拳,弯腰说道:“公子,只是个游戏,又何必当真呢?又没有签字画押的,你玩痛快了也就行了。何况……”
我没有给他再次开口的机会,手握住了那看不见的心剑,身体一闪就到了老赖的背后。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说道:“老赖,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觉得这是玩笑,我可是当真了。”
元灵喊道:“住手,千万不要伤人!”
老赖这时候哈哈笑着说道:“我不信你敢杀我,好啊,你杀了我好了。我就是说你们这是在玩游戏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有胆子你就杀了我好了。”
我一把抓住老赖的头,一剑就从他的脖子里划了过去,鲜血噗地一下从老赖的脖子里喷了出来。这颗头已经和身体分家了。我说道:“我可没在这里开玩笑,大家听到了,是他要求我杀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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