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黑。( 八?一w}w)w}.额头很痛,原来我真的趴在了洞里面。正是这个矿洞。只不过那个疯狂的女人已经不在了,也没有铁环。
洞里更加没有尸体之类的。我手边的矿灯在出明亮的光束。
刚才生的一切好像都是在做梦一样。裤袋里面有一个比较大的硬物,一摸才知道原来是一个手机。而且还是古老的有一个滚轮的87oo。
什么时候我竟然有这么古老的手机了?而且现在我还出现在了这样一个矿洞里面。
看起来我应该是被矿洞顶上掉下的石头砸中了头。
难道正如我在电影院里面一样,又是莫名其妙的醒了过来,然后再次莫名其妙的遇到一些以前曾经遇一些以前或遇到过或者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手机显示没有信号。
这古老的手机现在竟然还有用,这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手机显示是八点钟,只是不知道是早上还是晚上。看来要分清楚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我还得走出去。
我拿起矿灯,洞里看起来爆破不久,还有很大一堆的碎石要清现,一辆破板车,板车里面还有半车碎石;在板车的旁边还有一把挖斧,看那随意的样子有点像是掉在那里的。
看来剧情真的再次重演了。
而在这个时候,我应该冷静地思考一下到底生了哪些事情。
不过先我要做的就是出去看看现在到底是晚上还是白天。
我拿着矿灯走在这并不算漫长的矿洞里面,这洞只是横向的。
我没有听到哪里在放炮。山里面很安静,静得只有风吹过树林出的呜呜声。
而这个时候,手机却震动了起来。
只是一条来电提示而已,提示有八个未接到的电话,而且是同一个号码打来的。
那个号码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
现在看起来应该是早上的八点钟。
如果真的是做了一场梦的话,我应该是在洞里面过了一夜?
想一想还真的有点不可思议。
肚子有点饿。不过我先打个电话先。
回拨那个电话号码,马上跳转出了姓名,竟然是张志伟。
他找我什么事?看来这一次跟电影院那一次也完全不同。
我好像完全掉进了一个混乱的时空里面。
“你跑哪里去了?现在都开学啦,还不到学校报道?”果然是他的声音。
“就开学了?”
“玩疯了吧你?什么叫做就开学了?手机也打不通,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帮你争取一下,你倒底还上不上学呀。”
“考虑一下,问题是……我去哪里上学?”
“你疯了不成?真被你气胡涂了。你忘了?你好像带着夏小心回你老家了,不止找不到你,连夏小心也找不到,不知道你们跑哪里去了。老实说,你们到底去了哪里鬼混了?”
“鬼混?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生什么事情?你可别跟我说你得了失忆症还是什么的。你忘了?我们买了彩票,中了大奖!”
哦,是的,看来事情还在继续下去。
“哦,然后呢?”
“然后?他妈的!真受不了啊!说无效,太多人中奖了,说肯定有问题!他妈的,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很正常,那么人中一等奖本身就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要不然那些奖金从哪里出呢?
“然后呢?”
“你不会真的是失忆了还是怎么了吧?你可别吓我。”
“不是,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听听你的故事。”
“这样啊,反正这个暑假过得挺无聊的,虽然我们一起经历过一些奇怪的事情。而且阿八还受了伤,不过现在他已经好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付的医药费呢,还有,我做了几天的生意而已。”
“你还会做生意?真是天下奇闻啊。”
“什么?我就不能做生意?主要是交了一个女朋友,一个小学老师,年纪跟我们也差不了多少,我们比小学开学晚嘛,所以就做了几天小学生的生意罢了。”
“你做什么生意?”
“也没什么,主要就是做红领巾的生意。”
“嗯?”这小子竟然真的有做生意的头脑不成?以他的智商来讲,应该不致于啊。
“事情是这样的嘛,网吧里面现在小学生多,而且手里头没有现钱,所以我就收购红领巾啦,然后他们没有了红领巾,到学校里面就要补,只能跟爸爸妈妈说红领巾掉了或者被哪个人撕了之类的,就能要到钱,然后我再把红领巾洗一下,烫一下,这样就可以卖回给学校了,挣点零花钱。”
“……”我简直无语了。
“喂,到底什么时候过来?现在军训都快要结束了,我现在可是要死要活帮你占了床位的。到底来不来?”
“我再想一下吧。”
“那行,我还得去站军姿,他妈的。”
挂了电话之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看来改变的并不是全部,而只是部分而已。主体上还是按照从电影院里面开始的剧情差不多的。
只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改变呢?因为夏小心已经死了?或者说因为赵半仙?
我想不出原因来。但不管怎么样,现在看来这个时空都已经错乱了。
我回头看看身后的矿洞,我是留在这里继续着这样无聊的生活,还是去省城,面对着那些收割者与异能者?或许我还能找到蒙蒙。
我赶紧再次打电话给张志伟。
“又怎么了?想通了?”
“不是,问你一下,有没有一个叫罗泽的人?”
“罗泽?你打听他做什么?”
“有没有?”
“有啊,就在我们宿舍里面。”
靠,真的有他?
“那他……怎么样?”
“怎么样?一个七百分的奇葩,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上这个学校。”
还真是七百分?
“会不会很奇怪?”
“当然怪,要不然怎么可能会上这个破学校呢?不说了,我去站军姿,被教官现打手机可是会没收的。”
再次挂了电话,一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不仅有罗泽,而且还真的是没天理的七百分。
只是,我真的收到了录取通知书吗?
还有,家里怎么样了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左边,那边是工棚,看起来应该是我的,还停着一辆自行车。看起来跟那个疯狂的女老板的工棚是一样的,只不地我的自行车是放在这棚里面。
没有了那个疯狂的女人,她好像从来就不曾存在过,她消失了,正如很多人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样。只是在我的心里面,留下了她疯狂的模样。
除了她之外还有那个疯狂得跳楼的女人,她同样出现得那么突然,死得也那么突然。不过在这个世界里面,这种事情很经常生。
我随手扔下了矿灯,推了自行车,沿着下山的路往山下小心地走去。
还能看到其他地方也有这样的木棚,只不过并没有看到有人也听不到有狗吠声。
山里面静悄悄的,这种安静似乎蔓延到了整个世界,在整个天地之间,我感觉似乎就只有我一个人一样。
骑着自行车出了山,终于可以看到马路的两旁的房屋里面飘出了一些炊烟,而且也能看到有早起去上学的学生模样的小孩背着书包或跑或慢走。
“那个奇怪的人呢。”一个小孩指着我说。
“别说话。”另一个小孩说。
“本来就是个奇怪的人嘛。”
“我怎么奇怪了?”我忽然问他。
“反正很奇怪啦,大家都说你很奇怪,你不会打我吧?”
“我打你做什么?我为什么奇怪?”
“因为大家说你爸是风水先生,所以看起来很奇怪啊。”
看风水的?
对于这一点我好像并没有印象。父亲什么时候转行了?
还是他其实一直都是从事着这项职业呢?我不清楚,因为这里的一切都说不出是真是假,也许完全是虚构出来的,也许里面也掺杂了一些真实的情况。
至于是几分真几分假,我怎么能分得清呢?
“还有呢?”
“还有?还有我就不知道啦,不过现在看起来你好像是一个好人呢。”
“我一直都是好人好不好?”
“谁知道呢,反正是不是好人,不是光看外表的,而且也不是所有的好人都只做好事不做坏事的,说不准你就做过什么大坏事呢。”那小孩说着好像怕我真的会打他,赶紧闪开了一点。
这小屁孩儿,看起来倒蛮像是一个真实的个体。
只不过我怎么会跟一个小屁孩较真呢?所以我回快了骑行的动作。离家算起来也有十里路左右,而且这路非常难行,并没有水泥硬化。一路的小石子或者小坑倒也让我这样的骑行多了一分小心。
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家那边。
“喂,你跑哪里去了?上山找你也找不到!”一个胖子忽然跑了过来,他的气喘得有些急。
这个胖子我好像不认识,又似乎见过。
“什么事?”
“还什么事?你爸死啦!昨天就叫人上山去找你的,结果没找着人,不知道你跑到哪里去了,赶紧的!”
这事?
难道那个疯狂的女人杀光了矿山上面的那些人被现了?
“哦。”
“你怎么啦?你爸死了,就哦一声?真是的,一家子都是奇奇怪怪的,这情感也太淡了一点吧?再怎么说你也是你爸一把拉扯大的。”
“那我妈呢?”
“你妈?你什么妈啊?不是早就死了吗?又或者被人拐走了?反正我都没见过几眼。”
看来果然又不同了。
现在这种情况好像有点像是那个女疯子讲的了,因为这些事情跟他们说的好像都对上了。
难道现在这些事情的展真的生了变化?
我加快几步冲了过去。
我并没有看到三叔或者大伯,也许根本就不存在这些人吧?我只看到了五大三粗,他正坐在那里抽着烟。
在家门口那里就停着一个棺材,还没有盖上,这大热天的并没有臭气散出来。
“你终于回来了?也是奇怪啊,要是别的尸身,在这么大热天的,死了一天怎么也该臭了吧?看来果然有些门道呢。”五大三粗站了起来打招呼。
我慢慢往那棺材走了过去。
里面一个男人穿着中山装,他看起来身材高瘦,脸色如常,并没有像平常的死人一样脸都变了色。他看起来只是安静地睡着了。只是他的左眼蒙着一块黑皮。
他是一个独眼龙。
而且他的打扮,完全跟普通的守护者一样。
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在前一段时间,和夏小心一起回家,父亲母亲哪怕在我面前,我都记不清他们长什么样;但是现在,我看清了这个独眼龙的脸。
他的脸好像早就深深印在了我的心里面一样。
而这好像触动了什么,我的内心里面忽然感到了一股悲凉。
也许这躺着的,才是我真正的父亲,而且他还是一个独眼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