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泽曜将门关上,径直走到顾纯情面前,目光一扫她手里的粉色小皮鞭,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
“你手里拿的……是皮鞭吗?”
“这个啊!不是的,这个是……普通的……绳子……”
顾纯情睁着眼睛说瞎话,边说边把小皮鞭往床上一扔。
权泽曜顺着小皮鞭落在床上的位置,瞥见了一个注射器。
他慢条斯理地走上前去,将那个注射器拿起来。
那不是真的注射器,只是个道具而已,不过外形做的非常逼真。
“你打算用这个,对我做什么?”他冲顾纯情晃了晃手中的注射器。
顾纯情苦哈哈一笑,连忙小跑到他面前,将他手里的注射器夺过来。
“这不是真的。”
“我不瞎,我知道这不是真的。”
“……”
“你打算用这支假的注射器对我做什么?”
顾纯情被权泽曜问得一愣。
她发现权泽曜眼底的笑意越发深了,她有种被权泽曜绕进去的感觉。
“不是的,我没打算用在你身上。”
“那就奇怪了。”权泽曜眉头挑了下,伸手帮顾纯情理了理护士裙的裙角,喃喃地说:“裙子有点短,下次换个长点的,不然,还不如不穿。”
“权泽曜,你……”
“没看出来,老婆大人居然好这口。”
“这不是我买的,我才没有这种爱好。”
“都穿在你身上了。”
“那又怎样,反正不是我买的。”
“我假装信了。”
顾纯情十分窘迫,她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了。
权泽曜话里话外的意思,无疑就是她好这口。
反正裙子都已经穿在她身上了,而且还被权泽曜逮个正着,她百口莫辩。
她心一横,举起手里的注射器,对着权泽曜的手臂上就是一下。
注射器的材质很软,似乎是橡胶的,针尖一触到权泽曜的手臂,就直接折了一个九十度的弯。
权泽曜垂眸看了眼扎在手臂上的假注射器,不疼不痒。
然后,他又抬眸看着顾纯情,此时的顾纯情,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东西,质量真差,呵呵呵……”
看着顾纯情傻笑的样子,他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吧,你果然想对我做点什么。”
顾纯情:……
“你的这身打扮,还不错,如果下次能换水手服,我会更满意。”
顾纯情一愣。
这个权泽曜,口味还挺重,居然喜欢水手服。
“看在你今天如此诚心诚意讨好我的份上,本少爷就破例满足你一回。”说话间,权泽曜拿起了床上扔着的小皮鞭。
“比起那个注射器,还是用这个比较好。”
说着,他就用力甩了一下手中的皮鞭,鞭子抽打在地面上,发出‘啪’地一声响。
顾纯情心一慌,小脸瞬间就白了。
她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指着权泽曜手里的小皮鞭,震惊道:“你该不会打算把那个东西用在我身上吧?”
“你猜。”
“别别别,那东西可是真的,被打到很疼的。”
“你准备这样的道具,不就是为了用吗?”
“都说这些不是我准备的了。”
“不管是谁准备的,东西在我手上,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你……你别过来啊,我警告你,不准碰我,你要是敢碰我,我就……”
这时,权泽曜又甩动了一下手里的皮鞭,鞭子依旧是抽打在了地面上,发出‘啪’地一声响。
看权泽曜甩动皮鞭的力道,估计那一下要是抽打在身上,肯定疼个半死。
“你就怎样?”权泽曜魅惑一笑,迅速向她逼近了一步。
“你别再过来了。”
顾纯情吓得往后连退了两步,要不是她现在穿成这样,她早冲出卧室去了。
奈何她这身打扮要是被管家和佣人看见,怕是会成为他们私底下茶余饭后的谈资。
见权泽曜正向自己逼近过来,她转身就往衣帽间跑去。
就在她推开衣帽间的门,正要往里冲的时候,一只大手忽然伸过来,一把将她打开的门给重重关上。
不等她回头,一个温热的身体就从背后拥了上来。
“跑什么?”
“我换衣服……”
“衣帽间里好像都是我的衣服。”
“呃……好像是这样,呵呵呵……”
“难道你打算穿我的衬衣,来一次衬衣诱惑?”
“……”
她十分佩服权泽曜的想象力。
“我不介意把衬衣借给你穿。”
“不必了不必了。”
“我想,你穿衬衣的样子,应该也很美味。”
顾纯情鼓圆了眼睛。
美味?
权泽曜说她美味?
他这是打算……
忽然,腰间环上来一只手,那只手紧紧揽住她的纤腰,将她的身体猛地转了一百八十度,她看到了权泽曜那双噙着笑的双眼。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他就甩手扔掉小皮鞭,一把将她抱起。
“你别乱来啊!”
“你这身打扮,还想让我不乱来?”
“我……我这身打扮怎么了,我又不是没穿衣服。”
“比不穿更让我心动。”
“……”
被权泽曜一把扔到大床上,紧接着,权泽曜就欺身而上,一把将她身上的护士裙撕扯开来。
看到里面的蕾丝镂空内衣,权泽曜眉角上扬,睨着顾纯情,似笑非笑道:“看来,老婆大人的准备非常充沛。”
“……”
已经许久不见。
顾纯情的体温,以及她身上熟悉的味道,让权泽曜莫名兴奋。
他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低喃。
“是不是很想我?”
“想。”
他轻笑一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顾纯情疲惫不堪。
她几乎瘫在权泽曜怀里动弹不得。
权泽曜靠在床头,悠闲地点上一支烟,慢条斯理地吞云吐雾着。
“你不是已经戒烟了,怎么又开始吸了?”
权泽曜垂眸睨着她,淡淡地说:“你不在我身边,想你想的,本少爷只能靠吸上一支烟来缓解相思之苦。”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她哭笑不得:“我假装信了。”
她发现权泽曜贫嘴的本事是越来越像罗烨了。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