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两个月便过去了。
这两个月的时间里,许墨并没有再离开这里,除了去林子食用灵鸡之外,许墨几乎都在修炼。
结果也没有让许墨失望。
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他的境界也在不断的提升,如今已经到了第三境中期的瓶颈,差一步,便能够达到第三境后期,这样的速度,已经称得上是恐怖了。
毕竟就连东雨蝶口中的那两个如今整个东辰族最年轻的第三境,比许墨早突破几个月,如今也不过勉强在第三境中期而已。
此刻许墨取出了最后一枚锻体丹。
这一枚锻体丹,许墨一直都不舍得服用,因为只剩下了这一枚,如今到了突破的关键时刻,这枚锻体丹许墨不打算再留了。
只有到了第三境的后期,许墨的底气才会更足一些。
而后剩下的半个月,在想办法达到巅峰。
毕竟后期和巅峰,其实都是一个层次,只是巅峰所代表的是这个层次的极限,半个月的时间,许墨还是有把握做到的。
毕竟还有东辰老祖所给的那枚洗髓丹。
按照东辰老祖所说,对许墨的帮助将会极大。
没再犹豫,许墨直接将锻体丹扔入口中。
没过多久,在许墨的周围便出现了一个能量旋涡,而他的双目,也在这时候金芒迸发,不仅如此,金芒之中,紫芒夹杂,而且越来越明显。
此时许墨疯狂的吸收着天地能量,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体内的能量正在助他突破第三境后期的那一层瓶颈,一旦突破了,那么他便是第三境后期,只要不是面对第四境,那么他将会是第三境无敌。
随着一声脆响传出,许墨金眸所散发出的光芒,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紫金色,强大的压力,让整座阁楼都不由得颤抖了起来,摇摇欲坠一般。
一直到许墨收敛了力量,能量旋涡才平息了下来。
许墨握了握拳头,许墨脸上慢慢多了一丝笑意。
第三境后期和中期,只是一个小层次的差距,但之间的能量差距却十分的巨大。
这一次的提升,许墨的力量至少提升了三倍,这还是保守估计。
实际上只会更多。
这也让许墨心中对于第三境之上不由得更多了几分向往。
第三境便已经如此可怕,那更强大的第四境,还有四族老祖宗所在的第五境呢?
“路还很长啊。”许墨微微叹道,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消极,反而更多了几分动力。
毕竟摆在他面前的困难还很多,他必须不断的提升实力,否则的话,可能连自己所爱之人都无法保护。
休息了片刻,许墨再次取出药瓶,只是这一次自然不是锻体丹了,而是洗髓丹。
如今已经到了东辰老祖所规定的时间,在这之前,许墨决定先让自己的身体达到最为巅峰的状态。
洗髓丹能够洗净身体的杂质,自然也是时候服用了。
没有多想,许墨便将洗髓丹扔入口中。
和锻体丹不同的感觉,这一刻不再是温热,而是一种如同刀割一般的疼痛从他的四肢百骸开始出现。
仅仅不到半个小时,许墨身上便已经满是污垢,他的衣服也已经被汗水浸湿,许墨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至极。
不仅如此,刺鼻的恶臭也从许墨的身上散发出来,使得许墨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乞丐一般。
常人若是稍微一靠近,势必会受不了这种气味。
但此时的许墨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杂质剔除的舒畅之中。
不断排除的污渍,都是他服用锻体丹所遗留下来的,以及这二十多年来沉积在他体内的无用物质。
这些东西排出来,使得许墨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不少。
而且这还只是一部分,许墨能够感觉到,他的体内还有很多污渍在缓慢的从身体上往外排。
这洗髓丹的功效,着实可怕。
与此同时,饲养灵鸡的林子里,东雨蝶眉头微皱,有些郁闷。
这段时间里,一直都没有迟到的东墨竟然到现在还没有来,她做的饭菜都已经凉了,就连灵鸡所做的叫花鸡也已经没了热气。
“东墨怎么还没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了?”东雨蝶站了起来,“这都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
“要不然,去看看吧?”
“这个修炼疯子,该不会是出什么叉子了吧?”
东雨蝶想着,越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犹豫了一下,还是抱着叫花鸡快步的离开林子。
没过多久,东雨蝶便来到了许墨住的地方。
扑鼻而来的恶臭让东雨蝶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天呐,东墨这是在做什么?怎么这么臭?”
东雨蝶捂着鼻子,眉头紧皱。
恶臭让她有些不想接近,但因为担心,还是慢慢的走到了许墨所在的阁楼,推门进去的瞬间,东雨蝶终于忍不住,开始呕吐起来,就连叫花鸡都被扔到了地上。
“东墨!”东雨蝶忍不住喊道。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她。
吐了好一会儿,东雨蝶才缓过来,继续捂着鼻子往里面走去。
一直到了许墨所在的房间门前,东雨蝶敲了敲门,依然没有人回应。
“你再不开门,我就进去了啊!”东雨蝶捂着嘴巴喊道。
依然没有人回应。
这让东雨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东墨到底在搞什么呀!”
“会不会真出什么事了?”
“怎么这么臭呀!”
心中想着,东雨蝶鼓起勇气,一把将门推开。
入目的一切让东雨蝶不由得愣住了。
下一刻,一声尖叫响彻整个阁楼。
“啊!流氓啊!”
沉浸在舒爽之中的许墨被东雨蝶的尖叫惊起,睁开眼睛,看着门口的东雨蝶,眉头微微皱起。
此时他身上的污垢已经排得差不多了。
剩下的,就算不全身心的保持着之前的状态,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许墨直接走下了床。
他这才注意点,他的衣服竟然已经莫名其妙的变成了破布,身上满是黑色的泥垢。
“卧槽,这啥?”许墨忍不住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