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云熙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道:“我怀疑,这是司马樱的主意。”
这个怀疑,是她和贤妃聊天时,脑海中灵中一闪,突然冒起的。
之前,她怀疑是太后又等不及想要要了她的命,但……她想起皇上受了伤这件事。
皇上胳膊受了伤,应该要修养才对,可太后却安排轩辕天今晚上在她凤阳宫休息,要说里面没有猫腻,她不信。
她怀疑,这是一箭双雕,或者说一箭三雕之计。
司马樱肯定是得到了司马懿的指示,才会想尽办法,从太后那里入手,在今晚上把轩辕天弄到凤阳宫里来。
如果有人今晚上动手的话,那么首当其冲的就是凤阳宫。
这是等于把大队人马引到了凤阳宫,凤阳宫立马就会成为众矢之,而她和轩辕天也会双双陷入危险境界。
如果不幸,她和轩辕天死了,对方就是一箭三雕。
轩辕天死了,自是不说,对方要的就是他的命。
可如果她死了,就等于把她爹打压下去了,她是她爹唯一的宝贝女儿,整个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她要死了,她爹不用打,也输了一半。
如果她和轩辕天幸运都没死,那轩辕天在她这里出的事,到时候,一些有心人肯定会把此事牵扯到她爹头上去,她爹在朝中的势力已经大减,到时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个好处,会被身后的渔翁所得,而轩辕天和谋逆之人,就是鹬蚌。
这个算计,到最后,不管谁得利,只要开始,就会把她爹牵扯在内,这是要置她紫家于死地的节奏。
“又是司马家那两个不要脸的女人,小主子,你给句话,我去毒死她们丫的。”月貌闻言,立即炸毛了。
自从上次被她烧了小厨房,她乖乖的消停了一阵子,最近她研究出了三种毒药,正要找小白鼠实验。
以前,她新研制出新药,行云都会带着她去牢房,找那些死囚做实验,可她现在在宫里,紫云熙还不准她拿毒给人吃,所以她天天捧着她的新药,手痒的厉害,又不敢找宫里人当小白鼠。
司马家两个女人,找了紫云熙几次麻烦,她早就等不及要惩治二人,以前是找不到借口,现在借口来了,她当然布恩那个错过。
“行,只要不把人弄死,她们二人,随便你。”这一次,紫云熙难得开了口,月貌高兴的,一蹦三跳,冲过来,给了云熙一个大大的拥抱。
“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她们后悔生为人。”月貌笑嘻嘻道,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禁不住,生生打一寒颤。
千娇默默的退后了几步,离月貌远了一点,才看向紫云熙,问道:“小主子,主意是司马樱出的,贤妃来找你做什么,想要和你联手除掉她,还是想要借刀杀人?”
“呵呵,都不是,来挖坑给我跳。”云熙笑道。
联手,借刀杀人,贤妃用不着。
贤妃是个聪明人,司马姐妹没有前景可言,她用不着忌惮,她忌惮的人,是她紫云熙,所以……她才会千方百计的挖坑给她跳。
千娇脸色一凛,目光中喷出一股杀气,咬牙切齿道:“哼,都是不想活了的货色,我们住在凤阳宫,又没碍着她们的路,居然还来算计小主子,看来她们是一个个都活腻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只要小主子坐在贵妃这个位置上的一天,就是碍了她们的路。”千夜见妹妹起了杀机,他倒是没阻止。
在他们几个人的眼里,管他是皇上太后,还是娘娘,只要是想要要他们小主子命的人,就是他们的敌人。
而对于敌人,他们从不手软。
“不错,千夜说的对。”无邪习惯性的邪魅一笑,表示对千夜的猜测投赞同票,他道:“大家都知道,皇后云芸自从入宫以来,从来就没出现过,皇上对外一律称皇后病了,但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在猜测中。”
“后宫里的妃嫔们,也自是会在心中各种猜测,皇后没成亲前是一个普通女子,论身份地位,配不上皇上,而大家见皇后不受宠,自然会想要打皇后位置的主意。”
“目前后宫里,司马姐妹是没了戏,三大妃中只有小主子和贤妃二人深得皇上宠爱,小主子贵为贵妃娘娘,和皇后的身份仅差一步之遥。”
“这次事件,如果成功,老爷肯定是立了一大功,到时候,如果论功行赏,皇上一个脑热头迷糊,一张圣旨废除皇后云芸,封小主子为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无邪一席话,把其中的厉害关系,分析了个透彻,分析到这里,大家听到这里才明白,为什么贤妃是尹辉的女儿,暗地里也是紫卫国的人,可为什么她会挖坑给紫云熙跳。
原来,她是为了以后的后路,在未雨绸缪,拼命挖坑,想要葬了紫云熙,让她无翻身之地。
“小主子,既然她不仁,我们也就用不着不义,让我去,我要把她那张脸划花,看她还敢持自己美貌,妄想成为一国之后不。”无邪邪笑道。
话说,他好些日子没干坏事了,手还真有些痒痒。
“不用。”紫云熙拒绝了他的提议。
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她从不拖啦,一向是当场就报了。
“如果我猜的不错,小主子已经反将了一军吧?”千娇笑问。
果然,还是千娇了解自个儿主子,
“没有。”紫云熙摇头,反将一军,效果太慢,她向来喜欢立竿见影的,她道:“我直接出手了。”
顿了顿,她笑道:“说起来,她也是好心,听说晚上皇上会过来,就好心的主动传我媚术,让我能一下子魅惑住皇上。”
媚术,是后宫禁术,一旦查出,就要连坐九族。
“这个女人该死。”一向冷静的千夜闻言后,愤怒的一掌拍向小几,把一张好端端的小几,拍成了四分五裂。
吓得在外面守卫的小桌子几人,差点没跪趴下,几人伸长脖子往门上瞧,却什么也没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