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化学一般的反应吧,麻痹草只是起到让这些人感觉没精神,有气无力的效果,而让他们身上起红斑的,则是昨天唐远去山林里采回来的许多药草,这些药草对人体无害,但是却会产生轻微过敏,并且出现红斑,其实就算不治疗,顶多两天的时间他们也就可以康复了。?? ? w?w?w?.?8111z8w?.8
但是这么痒痒毕竟不是办法,有的人都已经挠破皮了。
而麻痹草汁液的另一种功效,就是涂抹在身上,可以减弱过敏反应。
看着拿到药液的工人们,王胖子还是一阵后怕,刚才被工人们生生打烂车子,从车里拖出来,那场面太可怕了,他都以为自己要被工人们给打死了,所幸唐远将他拖了出来,这才没有让他交代在那里。
到现在,他浑身上下都还疼着呢。
不过,最令他在意的还是唐远说的水土的事情,如果这个地方的水土真的有这种事,那在这里建设休闲中心的项目不是要泡汤了吗?
这时候,沈傲青走了过来,将一瓶水递给他。
王老板呵呵一笑,伸手接过水就要喝,同时谢谢道:“沈小姐还给我送水,真是多谢。”
说完,还不忘多看沈傲青一眼,真是想象不到,这种小村子里居然也能有这种姿色的女人。
不过瓶嘴刚刚放到嘴边,沈傲青就急忙提醒道:“王老板,这水不能喝,喝之前你得做好变成跟工人们一样的准备。”
“啊?”王老板愣了下。
沈傲青耸耸肩:“这水不是拿来给你喝的,是给你拿回去检测一下,如果这里的水土真的有问题,我想我们村或许真的得搬了,至于这个邪门的地方,其实留给你们华润开集团建造休闲中心也不错啊,就是不知道那些过来散心休闲的富豪,一夜之间变得跟这些工人们一样,他们会是什么心情……”
“呃……”王老板呃了声,差点把手里的水瓶给扔掉,最后合上盖子,苦笑一声,如果昨天听到沈家村要集体搬迁,他一定会开心死,但是现在……如果这里的水土真有问题,谁特么还来这里休闲散心啊?
前段时间国内出了个新闻,某个学校的新校舍的土地就用问题,据说曾经是个化学材料厂,所以那里的土地中充满了有毒物质,是远近闻名的毒地。而学生开学之后,则被那毒地毒的全校都出现了各种症状,那件事在新闻界闹得沸沸扬扬,甚至让当地的几名官员都落了马。
那还只是一个学校的学生而已,华润开集团建造出来的高档休闲中心,可是涵盖了高尔夫球场等各种高档消费场所,意在打造西北地区一流的高端休闲中心,目的是为了给华润集团拓展人脉的。
如果真要是出了毒地这种事情,这还拓展哪门子的人脉啊,华润就等着破产吧。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却见沈傲青又递过来一个塑料袋。
“这是?”王老板问道。
沈傲青将塑料袋交到王老板手上,道:“这是我们村的土壤,也麻烦王老板回去检测一下,回头出了检测结果,可一定要告诉我们一声啊,我们也没有钱,更加不知道去哪里检测,都要靠王老板了。你放心,只要水土检测下来,真的有什么微量元素的毒质,我们全村一准搬走,您就是不给我们赔偿金,我们也不敢在这里住了,太可怕了,你说万一在这里待产的孕妇,生出来的是个畸形该怎么办?”
王老板顿时又是一呆,休闲中心其中包括的一个项目就是给各大富豪豪门家中待产的夫人提供待产和坐月子的服务,特么的要是真生出什么畸形……
这时候,一个小伙子跑过来,说道:“傲青姐,唐大哥叫你过去呢,说那边有个工人已经出现溃烂的症状了,让你过去帮帮忙。”
“什么?已经开始溃烂了,这么快,这才多久啊!”沈傲青故作惊讶的说道,然后又像是自言自语的道,“这才一晚上的时间,怎么就出现溃烂了呢,溃烂可就难治了啊,百分之九十五的几率是死亡,哎,怎么办……”
说罢,沈傲青就连忙朝唐远那里赶了过去。
沈傲青的话让王老板听得心里慌慌得,看了看远处正坐在地上涂抹药液的工人,又看看嘴巴已经肿成香肠的沈卫兵,以及他手上的水瓶和塑料袋盛着的土壤,他掏出手机,走到一旁开始打电话。
一直到了中午的时候,所有的工人才将药液涂抹了个遍,而村子周围的麻痹草,也几乎都被拔光了。
村民们搬来两口大锅,亲自给这些工人做饭,工人们都被这件事吓着了,村民做饭他们也得看着,万一放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他们岂不是又要难受一次?他们是来工作的,是来赚钱的,又不是来送命的。
做完饭,全村二百多号人,和近百工人围在一圈吃饭,有豪爽的还自讨腰包去买了酒来,当场就喝上了,一个上午过去,村民们跟工人们都快培养出感情了,反正再让他们强拆啥的,他们肯定做不出来,这些村民上午帮他们涂抹药液,中午又给他们做饭吃,再去强拆他们的房子,那时只有白眼狼才能干出来的事。
王老板中午的时候就离开了,带着土壤和水,没带沈卫兵。
下午三点钟左右,县里来了一拨领导,其中一个领导作死的尝了尝麻痹草,顿时被毒的麻了舌头。
最后,王老板也来了,他带来了土壤和水源的检测结果,检测结果显示,这土壤和水,尤其是水里,的确有十分有害的微量元素,不过这种微量元素会让人体产生适应性,就像是感冒药吃多了感觉没啥用的抗药性一样,所以长期生活在这里的村民可能没什么事,但是没有适应这里的人来到这里,肯定会引过敏等许多炎症。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县长都亲自开车来了,不过他十分低调,只是绕着村子走了一圈,看了看得病的工人,又跟国际病毒学家珍妮聊了聊,离开的时候,满脸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