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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射就射,就你等不及(1 / 1)

莫恨感到吃惊,吃惊这名叫石头的少年,在村子之中如此受人欢迎,从见到的第一个村民开始,便开始听到人们对石头的嘘寒问暖,当看到二人肩上的青狼只是,箭神呼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就连村头的几只狗儿,也是一路摇着尾巴,为石头保驾护航,石头似乎并不在意,腆着红扑扑的小脸,回应着大家的问候。

只是这时的莫恨似乎很难受,也很无奈,在问候石头之后,村民们更是对自己爆发出了浓烈的兴趣,上至八十老叟,下至四岁孩童,将自己团团围住,像一群色中饿鬼,突然看到一个赤裸裸的美女站在面前一般。更有一民孩童,捡起地上的小石子,丢向自己,然后惊恐的看着接下来自己的反应。难道自己长得愧对天下苍生,神弃鬼厌。

“啊嗯!”莫恨轻声的低咳一声,“大家好,我是人!”在那赤裸裸的目光和离奇身份的编织之下,莫恨终于说出了进村的第一句话。

“哦!?”村民们爆出同一个音符,有怀疑,有失望,有理所当然。只是刚才丢石头的孩童却不知为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拨开人群喊着娘亲走了出去。这让莫恨不由生出了一丝愧疚,愧对莫家的列祖列宗。

“我叫莫恨!”小孩的哭声,显然没有影响到村民对他的研究,依旧齐齐的应了一声,“哦——”

“他是个哑巴!大家快散了吧,爷爷想见他!”石头大汗淋漓的挤了进来,对围在莫恨身边的人大喊道。

本来见到石头时,莫恨心中舒了一口气,相信有他的帮助,自己终于能从这尴尬之境脱身,但却没想到石头的第一句话却是这样,不由额头冒出了一丝冷汗。

石头话刚落音,村民的情绪猛地爆发到一个全新的高度。“真可怜!”“哑巴?”“可惜了这身材!”“我家闺女还是嫁给二狗子吧!”……

一息之间,几乎所有的目光都带上了同一种色彩,惋惜!可怜!

莫恨差点晕厥过去,难道刚才说话的不是自己……

“到了!”石头笑着说道,小手从莫恨的手掌之中挣脱出来,接着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爷爷住在这里?”

此时的莫恨,正处在一种天人交战的状态,听到石头问话,回过神来,反问道,“不是你带我来的?”

石头摇了摇头,肯定地说道,“是你拉着我来的!”

看着石头坚定的神色,莫恨眼中不由露出一丝恐惧,看来自己必须尽快的离开这个小村子。

院子不大,入门便看见一口造型怪异的大缸摆在院子的角落里,看样子应该是村民自己做的,几个光滑的树墩,随意地摆在园中,充当着院中唯一能坐人的角色,石头切成的小屋墙面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动物毛皮,在山风的徐徐之中,干爽的毛发有节奏地向一边抖动。一名精神饱满的老人正在屋檐之下,麻利地挥动着小刀,将手中动物的毛皮褪下,显然那动物便是石头所猎的青狼。

老人明显没有注意到有客到来,依旧一脸专注地挥动着小刀,此时,石头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莫恨也不说话,站在小院的一旁,静静看着老人的一举一动……

“晚辈莫恨,无意前来,打扰之处,还望老人家不要介意!”在老人成功地将青狼皮完整的剥下之时,莫恨终于上前几步,作揖说道。

老人正在得意今年冬天又可以多缝一件狼皮袄时,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所打断,不由皱了一下眉头,旋即又想起了什么,呵呵笑道,“只是在意着狼皮,倒是让你久等了!”

莫恨摇摇头,笑着并不言语。

老人接着说道,“先前在村里倒是让你见笑了,只是这百年来,一直没有外人来过,所以大家好奇了点!回头我说一声也就没事了!”老人虽然面带笑容,只是从这语气之中略带不安,莫恨隐隐明白了一些道理。

“此处倒是隐世的好地方,若不是心有所挂,想来在此渡过一生,倒也是一件乐事,只是这里山路崎岖,再加上山脉宽广,恐怕出去以后在也寻不得了!”莫恨露出些许遗憾之色,笑着说道。

老人听莫恨如此一说,不由露出一丝满意之色,这句话很简单,只是在告诉老人,第一,我很喜欢着地方,第二,我记性不好,出去之后自然也不会向人提起这地方。

“什么隐世呀,只是我们这群人逃避官府罢了!好图个安定。”老人唏嘘地说道,“不如你就在此住下如何?”

虽然语气没有之前的不安,但终究还是不放心,想来寻得这样一个地方,也是在不易,莫恨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于是再次说道,“晚辈家中尚有至亲在世,若不回恐家人担心,老人家的好意,晚辈心领了,出去之后,晚辈断然记不得此处!”

老人不由愣了一下,转而笑道,“我看小兄弟是误会了,我虽然和世人没有接触,但毕竟年龄摆在这里,我自然是相信小兄弟所说,我的意思是说,嘿嘿……”老人尴尬地笑了两声,带着一猥琐,“我家大妹子的孙女已经十五了,长得像花一样,你若是愿意,呵呵呵……”

看着老人挤眉弄眼地看着自己,莫恨心中不由一阵恶寒,十分干脆的拒绝了老人,在老人不甘的眼神中,风一样的逃出小院,敢情着小村子的人都有这样的爱好。

莫恨在小村之中四处闲逛,所遇村民没有刚才没有之前那么大的反应,估计是那老人家给大家打过招呼了。只是让莫恨有些无奈的是,这一路走来,说亲之人一个接着一个,每次害得自己红着脸落荒而逃,这不免引起了一阵阵的哄笑之声。这不,在自己的身后又有一位体型丰满的村妇追了上来,不用想也知道为了什么事,莫恨一阵后怕,不理会村妇的呼喊,加快了脚步向村口的热闹之处,一溜烟的跑去。

村口集聚了不少青年汉子,时不时地爆发出一声喝彩,莫恨缩着身子挤了进去。原来这些年轻人正在比试箭术,只见远处的一棵草人之上,已经插满了无数的箭羽,石头此时满不在乎,嗖的一声,羽箭脱弦而出,重重低扎进草人的头颅之中。

“好!”莫恨忍不住,随着众人喝彩起来。这是人们才注意到他的到来,不由叫道,“莫兄弟,射一次!射一次!……”

莫恨不由脸一红,自己从来没射过,这要是真的来,射不中岂不是很丢脸。然而莫恨最终没有抵挡住众人的热情,四周看了一下,便向石头走去,不等石头说什么,便将他的铁弓拿在手中。

在夺过铁弓的一瞬间,大家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有些好奇期待地看着莫恨,站在身旁的石头更是一脸惊诧,旋即又阴森森的笑起来,说道,“快射,快射……”

莫恨不由一阵紧张,看着众人如此安静,手心冒出层层汗珠,微微发抖。有个眼细之人似乎看出了莫恨的心态,于是打趣道,“小石头,你莫大哥如此强壮,哪有那么容易射,哈哈哈!”

众人听得此话,不由爆发出一阵哄笑,先前气氛再次回来,谁都听得出此话的含义,惟独一旁的石头,似乎不明白,依旧一个劲的嚷着快射。

莫恨不由脸一红,不假思索地对着石头嚷道,“射就射,就你等不及!”

“轰——”人群之中再次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哄笑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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