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藤卓问博克明:“他有没有关系特别好的朋友或者特别亲信的下属?”
“真相直接闯进去问个明白。??中??文 w≈w≥w≥.≠”博克明不耐烦这种一层一层的解密游戏,与其浪费时间,不如直接威胁,来的快且方便。
冯藤卓耐心地说:“在这座城里,何将军就是城王,若直接闯进去,可能能拿到线索,也可能一无所获。既然是场游戏,我们且顺着他们的思路走走,林还在游戏之内,他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
博克明无奈,重重吐出口气,调整了情绪,敲了敲徽章,那头来嘶嘶声,阿克鲁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入众人耳朵里。
“喂,听见没有?喂喂喂?”阿克鲁问。
“听见了。”博克明应答,很快,三人的徽章都听见了阿克鲁的生音。
阿克鲁高兴地说:“太好了,听见你们的声音真让人高兴。你们都知道些什么?我补充。”
“正在讨论何将军的朋友和亲信。”博克明冷冷说。
阿克鲁一秒后回答:“这个何达就是城主,和城西的蒙师傅关系较好。蒙师傅相当于他的太师,或者类似于秘书长的职位,深得何达信任。他们亦师亦友,有二十多年的交情。你们可以先去蒙师傅家调查一番。”
范篱笑说:“去倒是不成问题,但是依旧有个老生常谈的问题,这位蒙师傅喜欢什么,凭什么接见我们这三个陌生人。”
阿克鲁那头轻松地说:“这个问题好解决,赶紧为他找女儿吧。”
诶?众人一阵疑惑。
阿克鲁说:“这是本体游戏五分钟前跳出的提示,说蒙师傅有个十六岁的女儿,三天前遭人绑架,至今未有音讯。如果你们能找到他的女儿,见你们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绑匪留下些什么提示之类的信息没有?”博克明问。
阿克鲁快说:“绑匪留下一封绑架信给他,内容为‘城桥不过数尺宽,围墙不过百尺高。落日余晖照斜桥,空留独影照城河。把1oo万两黄金摆在指定及地点,自会有人释放大小姐。’”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玩rpg游戏了。”冯藤卓开玩笑说。
“你喜欢过什么游戏吗?”博克明冷冷问。
“我喜欢植物大战僵尸。”冯藤卓高兴地说。
博克明不想继续搭话,突然,他想到什么,问道:“如果游戏是复刻了大江湖的线上版本,玩过本体游戏的人不在少数,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滞留于此?”
阿克鲁在那头回道:“它们不是复刻的关系,只是一些基本信息相关,偶尔会增加新提示信息,但是,游戏本质和玩法确实完全不同。”
“怎么说?”博克明问。
阿克鲁认真地回答:“大江湖游戏是一款策略战争游戏,融入了一些rpg的感觉,但是,这毕竟是游戏,你们碰到的那些问题,在这款游戏里是可以全部忽略不计的。线上游戏的关键是招兵买马,然后与别的城池展开战斗。虽然我接收到很多游戏相关内容的介绍,但是,实际操作中,它是‘不破解’版。”
“什么意思?”博克明不明白。
“比如说,太师的女儿被绑架了,你们在实体游戏里必须找到她,才能推进事件。但是,我在本体游戏的时候,那些提示性的东西并非游戏关键点,全部可以不看。我只需要花游戏币购买更多的人马和装白,然后对绑匪所在的城市展开
攻击,直接攻城成功,便可把太师女儿抢回。”
“直接战斗就可以了?”博克明面露不快,直接打才是他喜欢的方式啊。
阿克鲁看不见他脸,还在继续说:“两款游戏有点关系,但是策略和操作完全不同。我的游戏直接挑起虚拟战争即可解决问题,而你们要寻求的答案,却需亲自去破解,且答案不可知。”
冯藤卓明白道:“也就是说,在线上游戏中碰到问题,只有到了实体环境中才能得以解释。《大江湖》线上游戏不过是个信息收集器和出题平台。”
“的确如此。”阿克鲁在那头说:“按理说,应该是先过一遍线上游戏再去玩实体。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我可以给你们传达信息,你们尽管放心玩耍。另外吐个槽,根据我实际测评,这游戏无聊又费钱,我就不信那些人都有兴趣玩一遍线上版本,我看地图好多人都还困在第一关,可见,玩过的人也是有限。”
三人一阵笑,引起路人侧目。
“好,辛苦你了,保持随时联系。”冯藤卓挂断通信,转头看身后的水钟:“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关城门了……”
博克明在一边说:“战争快开始了,两点以后才能重启城门,战争时间段内,我们都只能待在房子里无法行动。”
冯藤卓点头,觉得半小时时间可以利用一下。于是,他再次调出先前获得的绑匪信内容,仔细思考起来。
“城桥不过数尺宽,围墙不过百尺高。落日余晖照斜桥,空留独影照城河。”这可是真实的绑架事件,却连绑匪信都写得文绉绉得让人浑身难受。
冯藤卓理了理思绪,然后说:“先我们可以确定这里有两个点,城桥和围墙,这两点在樟落城开城门的时间段内会形成一个9o度的角,即城桥放下。数和百两字在这里可以看作虚数,代表桥的长度和城墙的宽度。粗看这是很宽泛的提示,但其实,是绑匪限定了存放赎金的范围。简单说,就是以城门下的桥为核心的辐射圈内。”
“城墙外围有一条窄道,放一笔赎金还是绰绰有余的。”博克明回忆着城墙下的情况,那是一条半人宽的窄道,虽用的是和城墙相似的石料,实际是后期建造的,目的是让清洁工能够沿着城墙下清理垃圾和淤泥。
“如果我们能精准范围,蒙师傅见我们也是指日可待了。”冯藤卓笑着说。
顺着冯藤卓的思路,范篱也来了兴致,分析说:“‘范围’这个词好,倒是打开了不少思路。若把‘落日余晖照斜桥’也看作一个范围,以‘落日’作为时间段,以‘桥’为参照物,再来确定究竟在哪一面的城墙下。”
众人表示赞同。
范篱继续分析:“樟落城一共有东南西北四个出入口,假定所有桥正常放下。其中,只有东门照不到落日,因为落日的时候,桥被城墙完全遮蔽了。夕阳西下,西门应该是照到太阳最充足的时段,但不可否认,南北同样也可以照到夕阳,所以这范围依旧不小。”
博克明冷冷补充:“还得搭配‘空留独影照城河’看。”
范篱给他竖拇指,获得不屑表情一枚。
冯藤卓说:“我觉得‘空留独影照城河’,指的并不是桥,三座城门下皆有桥,不符合“独影”的要求。独影所指,应该是其它事物。比如,特别的植物、一座石雕、一个人之类的,这样才比较符合独的特点。”
博克明提议:“如果放赎金的地方是在城外的话,不妨出去找找。”
冯藤卓同意道:“可以。西、北、南总共有三座门,我们分别沿着三座门去找,看看会有何现。出城后两点城门才会开启,我们就约定两点半在水钟下聚集。”
三根商量妥帖,即刻出城,然后各自向西门、北门、南门而去。
穿过繁华的街道,在守卫奇怪的眼神中,三人火出城,各自散开行动。
当他们从吊桥离开樟落后的五分钟,守卫士兵火撤回古城,吊桥抬起,随着“嘭”一声巨响,隔着一条护城河的古城,再次陷入一片寂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