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一定会结束的。??中??文 w≈w≥w≥.≠”冯藤卓嘴角挂笑,点头笑。
“你打算怎么做?可否告知一二?我面见守城将军的时候也好有说辞。”蒙师傅说。
冯藤卓吐出三个字:“亲情牌。”
蒙师傅奇怪道:“你是说,何顺?您可知,他们兄弟早已不见对方了。”
“据我所知,我两位将军都已有家室,夫人皆是通情达理之人。调和这种事,并不一定要硬碰硬,或许可以绕个弯路,从两位夫人的见面开始。”冯藤卓神秘一笑补充说:“让女人和女人去对话,或许会更容易和自然促成两位将君的会面。”
“你是想通过两位夫人互相传达修好的意愿?”蒙师傅眼睛一亮,赞道:“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折中法子,只是,她们彼此素未谋面,也很难有交集,你要如何让两位夫人碰上面呢?”
冯藤卓提嘴角一笑:“不如先见一见守城将军吧。”
接下去的事情展的相当顺利,有蒙师傅的引荐,见守城将军的事瞬间变得畅行无阻起来。不过是几道公文投递,第二天,将军府就派人来请人了。
冯藤卓和蒙师傅立刻去面见将军大人,博克明和范篱则留在蒙家等待消息。
见到守城将军,冯藤卓觉得这位将军器宇不凡,颇有一种大人物的气度,心下立刻明白为什么当初城主会将樟落城交予何达管理,不仅形象让人放心,城池诸多事物操作起来,必然也有过人之处。同时,联想到何达将军只守不攻的策略,也知他是极重亲情之人,所以,冯藤卓放弃硬攻的策略,转而选择走太太路线来解决樟落城的战事之困。
“蒙先生说,你?有办法结束樟落城的战争?”守城将军开口,口气里充满威严也充满质疑。
冯藤卓镇定地点头:“可以。”
“我想知道你的信心来自何处?”守城将军何达问:“不瞒你说,这些年,为樟落城出谋划策的人不少,可是,没有一个合我的要求,于是,他们都为太过自信而受到了相应的惩罚。你是蒙师傅举荐来的,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太失望。”
冯藤卓笑笑,开口道:“我的信心来源很简单,您的弟弟就算夺城成功也坐不上真正的城主之位。如果,他能够接受这个事实,并清晰认清眼前状况,那么,他将会彻底明白攻城不具备任何意义,你们的战局就基本解开了。”
“你认为他做不了城主?是没资格还是没资历?”守城将军问。
“连您都没有资格成为城主,而只是守城将军,那么作为后来以不法手段获得城市的您的弟弟,又怎么可能做城主呢?”冯藤卓反问。
“有点意思。”守城将军露出难得的笑容。
“您的弟弟性格倔强好面子,他在离开城市的时候,获得了不比您少的财富,他不图安稳日子却心心念念想着这座城池,想来,他是个不能输的人。”冯藤卓笑道:“攻城不是目的,只是泄不满的手段。”
“你很会看人。”守城将军说。
冯藤卓淡淡一笑,继续说:“我要走的路线非常简单,夫人们的路线。让夫人们碰面,传递彼此修好的意愿,攻城的得失,最后,按部就班向修好的路线前行。其实说白了,这一招叫做吹枕边风。”
“哈哈,有点意思。”守城将军大笑:“继续说来听听。”
“这件事需要两位夫人吃点苦头,同时,此事,也希望仅我们三人知晓。”冯藤卓神秘一笑。
何将军点头,眯起眼,点了头。
紧跟着,冯藤卓压低声音,把他的策略一一道明。
事情按着原定计划进行。
先,冯藤卓等人制造了两起挟持事件,让双方都现互有损失,并且捏造了第三方势力的形象。
某天,何将军府后花园,乘着何夫人的丫鬟离开倒茶的片刻,范篱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将这位将军夫人火挟持而去,等丫鬟回来,一切已经晚矣。
与此同时的城外,山中村落,另一位夫人同样未能逃过被绑架的命运。村落中本就看护不言,夫人一人入山采药,自然给了博克明最好的挟持机会。至此,两位夫人系数被劫持,有第三股势力出现的信息被释放,城内城外顷刻紧张起来。紧跟着便是将两位夫人放入同一间囚牢之中,给她们一些时间,由着她们彼此熟悉,继而传递信息,机会好的话,或许彼此还有说服对方的可能。
在黑暗的环境,人最害怕的是孤单。如果在这种孤单恐惧感即将达到奔溃之时,突然有另一个人的出现,通常人们会下意识会把对方当作同伴,好感度倍增,这种感觉俗称——惺惺相惜,或者更俗的叫法是同病相怜。
对付两位夫人的方式,即让她们深刻感到孤单、无助和恐惧,再将两个同样惊恐的女人放到一起,让她们的潜意识去进行彼此认可行为。
三天以后,时间差不多。两位独立关押在黑暗牢房里的夫人虽然离奔溃还有一段距离,但也是惊弓之鸟,外头大凡有一点点声响,都能牵动她们敏感的神经,让她们瞬间处于一种警戒的状态。
通过三天的黑暗禁闭,其实两位夫人已分不太清时间了,黑暗让人的神经焦躁而敏锐,急需探求光明又不可得,最终让她们加向着奔溃前行。此时时机已成熟,也不能真的逼两位夫人奔溃,于是,在黑暗中,两位被带出牢笼,重新丢入一处新的环境。
这间牢房有一扇气窗,能投入一点点微弱的光,让整个空间范围不是全黑的环境,而是通过目力适应能依稀辨别对方的轮廓。按照事先安排,两位夫人以间隔两小的时间被一一带入新牢笼。
当牢门紧锁的时候,两人的心都紧紧收了一收,但当现这不再是黑暗无边的环境,并且有一个伙伴加入的时候,她们都有心去了解一下对方的状态。
于是,第二个进入牢房的何顺妻子,在选择座位的时候,把距离选择在与何达妻子保持一个人空隙的地方。这种选择方式,可以让彼此很近,但又保持一种不过分亲昵、相对较为礼貌的范围。
铁门啪一声锁上,牢房里陷入一阵沉默。在彼此观测和内心确定后,何达的妻子黄茵先开腔。
“你好,你……也是被他们绑架的?”黄茵对着黑暗里另一个人问。
“你也是?”何达妻子葛晓晴探出身子,向黄茵的方向挪了挪。
黄茵伤心地说:“是,他们说要两亿。都好多天了,从绑来开始,我都还没跟我丈夫联络过,他一定急疯了。”
“两亿?”葛晓晴努力往黑暗里看,两亿是巨款,对方开出这个价格,人质必然非富即贵,说不定他们有过一面之缘。
“嗯。”黄茵在黑暗里点了点。
“他们对我说要三亿,我也没有和家里联络过,不知道这些绑匪打的什么主意。”葛晓晴口气里有些失落和无奈,她继续问:“我叫葛晓晴,不知道你的名字。”
黄茵有些吃惊,半惊呼地说:“葛晓晴?你丈夫是何顺?”何顺是在樟落城结的婚,之后一个月离城,所以,黄茵对这位妯娌还是有一点依稀印象的。
“你是……嫂子?”葛晓晴似乎反应过来,“你怎么也被绑来了?”
话音一落,两人顿感一阵亲切,不自觉的就靠拢到一起,彼此都觉得安心很多。接着,两人各自叙述了被绑架的经历,皆惊讶地现,似乎这次绑架并不简单,似乎有一股暗中势力正在对樟落城虎视眈眈,心中都不免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