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晚上八点,大家各自回到据点。? ? w?w1w1.18?1zw.对于这几天的调查各自罗列、整理、沟通、讨论,希望能尽快找到突破口,把那个消失的聂邵从人群里揪出来。
阿克鲁先把自己的调查报告详细说了,他总结道:“聂邵在失踪的当天还在做蓝梅的铺排工作,然后一直到森林出口才被劫持。按照当时的情况他应该是没有找到蓝莓,那么他被劫持又是为了什么?到底蓝梅和聂邵有什么大关联?或者他的失踪只是因为欠债?这些的确是现在必须破解的疑问。”
“关于他的负债,债主我联系到了,他们也在找聂邵,对于他的失踪对方似乎非常意外。”博克明接着阿克鲁的问题把自己前夜到夜探勺海的事完整说了一遍:“按照赵小刘的说法,蓝梅异常珍贵,这个阿克鲁已经做了证明。但是,赵小刘从他家乡赵村获得的消息是,蓝梅始终是个传说,并没有人实际获得或者看见过实物。不知为何,最近一年开始出现寻找蓝梅的人群,这支队伍应该不止蓝梅社交群一个地方,其它多地也出现过类似的聊天群。”
冯藤卓说:“有组织地查询,蓝梅对他们似乎很重要。”
“目前看没有任何实质进展,估计过一段时间风淡了,也就没人会在意了。”博克明说:“反正不管有没有关联,我打算明天去一次勺海,下水探一探。”
“下水?”冯藤卓有点惊讶:“勺海水下地形复杂,一个人不可以轻举妄动。”“下水?”冯藤卓有点惊讶:“勺海水下地形复杂,一个人不可以轻举妄动。”
“我陪你。”费说。
博克明摇头:“不用。”
“一个人去太危险了。”冯藤卓不同意。
博克明解释说:“我们今天看见的勺海很平静,是个旅游胜地。实际上它是由数条支流和暗河汇聚而成的大湖,勺海只是美誉而已。据我的调查,尸体全部是在勺海里现的,一共13具,没有用任何物品装载,就这样突然出现在勺海之上,直挺挺的漂浮状态。”
众人一震,想着一个好好的旅游景区,每隔几天就飘出一具尸体,也是够恶寒的。
“这些尸体是怎么来的?从其它支流飘过来?或者在勺海边抛尸?都需要调查。”博克明面无表情地说:“为了找到他们的源头,我特别去调查了周边三条支流。一条最近关了闸,是干的,暂时不开;一条通往引水渠的有防护网隔离着,尸体无法进出;第三条支流的地势是下行,通往大海,也就是说水往外流,如果有尸体也只能是勺海往外流,或者尸体往海里流。据此,大家都应该很清楚的看出来,所有尸体都是在勺海这一带产生的,绝对不可能是从别的地方飘过来。”
“那调查周围就好了,也不用下海啊。”郭源担忧地说。
“前天调查的时候,罗老大有个巡更的手下提供了一条很特别的线索。他说有一天,他们晚上巡逻,听见海里有动静,于是就拿手电照水面,结果看见尸体从水底直挺挺立了起来,然后砸在了水面上。”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头皮都为之一炸。
“所以,想要探究真相,只有到水里去探一探了。”博克明说:“我倒要看看,这水里到底有个什么怪物。”
费在屋顶说:“我得跟你一起去,一个人下水太瘆的慌,我去了也好给你搭把手。”
博克明抬头说:“我担心……”
“不用担心我,我害怕,但我不胆小。”费执意要去,博克明也只好应允,只是叫他小心,看见情况不对就火离开。
说完勺海,接着,范篱拿出了他的调查报告。根据范篱的调查,失踪的7女6男,一共13名被害者,身份已经全部被落实。
这个结果让在座所有人都有点吃惊。这13名被害者都是某些富商的情人或者男宠。正因为他们的特殊身份,以及不能曝光与露面,所以在现这些尸体的时候,没有人出来认领,只能继续任由尸体**下去。偶尔有几名别害人家属来认尸,也被富商以钱抚平,只以自杀草草了事,至今无人深究。
“这个变态杀手很会挑人。”郭源看着一桌子的照片说。
“能够摸清这些人的身份,这个杀手本身就应该有一个相对合理的社会位置。可能也是个富商,可能是司机,或者从事与富商家族有关联的事务,否则不可能在短时间凑齐那么多身份如此接近的被害人。”冯藤卓拿起一张照片,浮肿的尸体,看不出从前的面容,脖子上系着一条银色的丝带。“尸检如何?”冯藤卓继续问。
“先他们都不是死于溺水,身前他们都……遭受过奇怪的折磨。”范篱点一张照片的后颈部位:“他们在被害前,颈椎都有被折断的迹象,这应该是凶手控制他们无法行动的一种手段。接着,在颈椎后侧,都出现了相同的粗针孔创伤。根据调查,这个创口下的颈椎,骨髓已经被完全抽干,取代骨髓的是一种高浓度的‘混合型魔幻粉’。”
阿克鲁问:“‘混合型魔幻粉’是什么鬼?”
范篱拿出一张表格,放在桌子上:“这是成分表,‘混合型魔幻粉’里有致幻剂、萃取的蛇蝎毒、一些有毒草药以及从污水里提炼的黑化粉末。这些东西以绝对比例调和,成为取代骨髓的毒药,并注入被害人身体。”
众人又是一阵头皮麻。
范篱继续说道:“这个‘混合型魔幻粉’我特别去找了化学品的一位老教授检验,根据教授的检验报告,一旦被注入这种东西,就如同中了几十种毒素,被害人将会品尝到每一种毒素的味道,然后又会因为致幻剂的强力效果而处于极度癫狂的状态。按照尸体的死亡程度,教授推测,这些人最多被折磨两天就可能坚持不下来,最后在万般痛苦中死去。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设计这样的毒物来害人。”
这个问题也真是在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答案。
“另外,关于丝带也已经做过检验,只是普通的带银粉的包装丝带,没有特别之处。”范篱分析受:“不过我有个推测,假设丝带并不是凶器,那么是不是可以把它看作是包装的一个环节。一般情况下,只有在礼物包装的时候,才会选用丝带系蝴蝶结,点缀礼盒。那么,凶手给被害人打丝带蝴蝶结,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把这些被害人看作了礼物?”
“礼物?”冯藤卓挑挑眉:“或者说,这些别害人本身就是送给富商们的小礼物。”
范篱的这个说法众人表示有点赞同。
冯藤卓继续分析说:“银色时代、蝴蝶结、扎在脖子上。似乎凶手对颈椎也是情有独钟,折断它、扎蝴蝶结、针抽骨髓、注入毒药。他没有选择其他地方,所有行为都是针对着颈椎,难道他的颈椎也有问题?所以在颈椎上扎蝴蝶结对他而言代表着一份不错的礼物?”
“范篱,再查一件事,这些被害人和哪些富商有联系,再查一下他们的介绍人。”冯藤卓给范篱派任务。
“知道。”范篱领命。
郭源皱鼻子,不爽地说:“越讨论越觉得这个家伙变态了。”
博克明看着一桌子的照片,眯起眼睛:“明天先探一探水,或许答案就昭然若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