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当官只是一个意外,他从小就喜欢玩那些器具,因此也非常好奇这些器具怎么来的,当初还以为是老天爷送的,最后读了一点书,才知道,原来器具是工匠打造出来的。
一得知器具的由来,顿时对工匠充满了兴趣,感觉工匠是夺天地之造化,认为老天爷都无法创造的东西,工匠能够创造,从此之后,他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工匠,一位顶尖的锻造大师。
可惜,当这个梦想告诉当小官的爹,直接被暴打一顿,最终无奈之下只能好好读书,未来继承爹的官位,可是纵然如此,他依旧趁着为数不多的时间,去铁匠铺观摩,一来二去,官也当上了,还当上了军械司的官。
可是虽然当上了军械司的官,可是他的梦想却没有实现,因为读书耗费了太多的时间,使他无法专心钻研工匠之术,技术属于一般,所以他非常尊崇、敬佩那些锻造大师,做梦都想跟锻造大师聊个几句。
所以他非常希望魏琊口中的锻造大师,能来军械司效力。
“可惜了!”魏琊摇了摇头,继续编造道:“孤也不知道他在哪,好像记得锻造大师去了遥远的晋国,说是说要与晋国的锻造大师比一比手艺,结果死在中途,被强盗杀了!”
“哎呀,混账啊!”孔乙己一脸难受和心痛,感觉实在是太不甘了,造诣如此深厚的锻造大师,竟然死在强盗手中,可恶啊,真是可恶!
“行了,你们做好自己的,按照孤刚才说的办法做,现在是,以后也是,孔爱卿,你做好准备,孤准备扩军,随时需要大量的武器,弓、弩、戈都要,对了,上次孤不是让司忠送来两把青铜王椅吗?把它融了,做成一副双戟,那种一手一个的短戟,还要做一副双锤,全都用青铜打造,不得偷工减料,若是青铜不够,就去买,孤给你三万石粮食,其中一部分就是拿来买材料的!”魏琊一脸认真的叮嘱道。
“诺!”孔乙己弯腰作辑应道。
一段时间之后,司忠带着上百人,将三万石粮食陆续拉了过来,孔乙己等工匠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粮食,当即两眼放光,孔乙己也连连向魏琊保证,一定会在一个月内,将军械司扩大十倍,招齐百名工匠!
接下来,魏琊继续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便带着司忠离开了军械司,魏琊一离开,孔乙己就开始着手扩大军械司和招人了,而魏琊也派人帮助军械司扩大,将昌俞等南国旧臣及宦官,全都拉了过去做苦力。
这就是昌俞等旧臣最大的价值了,魏琊不杀他们,就是要拿他们做苦力,省的招人,顺便也让昌俞这些站在权利巅峰的人,体验一下老百姓的生活。
从军械司回到王宫,时间已经到申时了,差不多在军械司待了大半天。
“传孟歌进藏百~万#^^小!说议事!”
“诺!”
一段时间之后,孟歌迅速穿好官服,匆匆来到藏百~万#^^小!说。
“王上,不知召臣所谓何事?”孟歌带着一丝疑惑的看向坐在王椅上的魏琊道。
“郡守、县守人选!”魏琊沉声问道,眼神闪过一丝烦恼。
孟歌微微皱起眉头,轻声回道作辑回道:“大臣不是已经推荐了不少人选吗?”
孟歌一提起这个,魏琊更加不耐烦了,有些懊恼道:“别提他们了,数十人里面,就一个可以堪当大任,其余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呃”孟歌一愣,露出苦笑道:“王上,魏国底蕴终究差了一点,人才太少了!”
“是啊!”魏琊露出赞同之色,随即脸色一正,语气严肃道:“孤准备发布求贤令,以高爵高俸吸引天下人才为魏国效力!”
孟歌眼睛一亮,眼神闪过一丝赞叹的光芒,当即回道;“这是个好办法,可是求贤令虽好,但贵在时间长远,就算现在发布,起码需要数月乃至数年时间传出去,在此之中,郡守、县守还是先派人担任,否则州郡县制只是空谈!”
“这就是孤叫你来此的原因,孤希望你能推荐几个,不求与你一般能干,只要能胜任郡守、县守即可!”魏琊开口说道。
孟歌闻言,不禁陷入沉思,最终考虑之后,便开口道:“若是王上这么说,还真的有一人可以胜任!”
“谁?”魏琊眼睛一亮,仿佛一只饿狼看到一只肥硕的绵羊。
“鲁平!”孟歌说出两个字。
“鲁平?此人是何来头?”魏琊皱起眉头,对鲁平二字丝毫没有印象,也从未听说过。
“此人并非魏国人士,而是郑国人士,今年已二十有八,臣当初去过郑国求学,与其相谈甚好,此人饱读诗书,才高八斗,内心充满抱负,与臣也不遑多让,但其出身有些问题”孟歌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为何不说?出身在孤这里不是问题,只要才德兼备,不是那种偷奸耍滑之徒,都可以重用!”魏琊有些急迫了,特别是听到孟歌说鲁平与他不遑多让。
“这”孟歌还是有点不愿意开口,魏琊本来就急迫,见孟歌如此,心里更急了,你他丫倒是快说啊!
“此人的确才德兼备,但其父乃是牙行,其母乃是娼妓,他父在六年前就被凌迟处死,其母也被连累,遭数人凌辱,活活蹂躏而死,自此之后,他常被人凌辱殴打,但其性格坚毅,纵然千夫所指,也依旧充满激情和抱负!”孟歌一阵唏嘘的将鲁平的背景说了出来。
“王上,鲁平虽然有才有德,没有染上其父其母的污行,但若是我们召用他为官,怕是会受天下人指责,毕竟他的背景,实在是不堪入耳!”孟歌又开口说道。
魏琊听完也是一阵唏嘘,这特么的太惨了吧,前世看电视剧都没有这种背景的人物,牙行是什么?就是人贩子,这种职业,无论放在那个时代,都是被人戳穿脊梁骨,挫骨扬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