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姐,咱站在这里,王上肯定在啊,你跟了娘娘这么多年,这点基本常识都不知道,咱在,王上就在哪!”小六子一阵嘚瑟道。
“现在谁在说废话?”李蓉儿翻了一个白眼。
“”小六子顿时无言以对。
“瞧你嘚瑟的,才跟了司公公不久,就嘚瑟成这样,要是以后接了司公公位置,你还不上天!”李蓉儿打趣道。
小六子顿时吓了一大跳,神情露出慌乱,哀求道;“李大姑奶奶,这话不能乱说啊,要是被司公公听见了,皮不得掉一层”
“行了,不跟你废话了,你帮忙传一下,就说娘娘已经在太宁殿备好晚膳,请王上赴宴!”李蓉儿不再浪费时间,直奔主题。
没错,她来这里不是跟小六子聊天的,而是请魏琊去太宁殿吃饭的!
“啊?赴宴,可是王上在休息呢,咱可不敢叫醒王上!”小六子一阵为难道。
“休息?这才什么时候!”李蓉儿不禁疑惑和不解道。
“王上昨晚一直批阅凑简到丑时,今天一大早又出去了一趟”小六子解释着魏琊休息的原因,但是没有将魏琊去哪说出来。
李蓉儿听到这句话,也陷入为难之色,难道就这样回去了?娘娘还在等着呢。
“小六子,聊什么呢?”
司忠的声音突然响起,小六子闻言,立即转身回道;“公公,王后娘娘派其近侍李蓉儿请王上去太宁殿赴宴,咱知道王上休息,就跟李蓉儿解释了一下!”
“王上已经醒了,咱正要安排晚膳,你们在此等候!”司忠淡淡说了一句,便又走进藏百~万#^^小!说内,对着刚刚醒来的魏琊禀道;“王上,娘娘近侍李蓉儿前来邀请王上去太宁殿赴宴!”
“什么?”
魏琊一愣,没有反应过来,赴宴?还是太宁殿?这是在做梦吗?连续三个问号。
“摆驾太宁殿!”魏琊反应过来,毫不犹豫说道。
张宓能够邀请自己去太宁殿赴宴,说明心里已经不恨自己了,这个时候就要好好跟张宓聊几句,培养一下感情。
“诺!”司忠弯腰作辑应了一声。
一段时间之后,魏琊带着司忠和小六子,来到了太宁殿,进入太宁殿之后,司忠和小六子、李蓉儿非常自觉的站在殿外,把空间留给魏琊张宓二人。
“孤来迟了,没有多等吧?”魏琊露出歉意的微笑道,直径走到饭桌旁,轻轻坐下。
“没有”张宓仿佛有点不适应,说话都跟蚊子大小,也不知道是不是害羞。
“那就好,这些菜都是你做的吗?”魏琊好奇的看着张宓问道,这些菜虽然没吃,但看起来很漂亮,令人食欲大增。
“嗯!”张宓轻轻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说太多的话,魏琊听到这个,更加的好奇了,你说,堂堂太尉之女,竟然会下厨?这说出去别人也不信,这时,魏琊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太子琅咳咳,算了,不想他了,想一个死人干什么!
“孤就不客气了!”魏琊说了一声,便拿起银筷夹起一块鱼肉,鱼肉很嫩,跟豆腐一样,吃进嘴里,没有腥味,很鲜,舌头都在发颤。
“好吃,真没有想到啊,你不光倾国倾城,还有如此高超的厨艺,孤真是赚大发了,不过虽然好吃,你以后还是少弄点,别把手给伤了!”
魏琊又是夸赞,又是心疼的,令张宓脸色有些羞红,心底有一股莫名的情绪渐渐升起,这种情绪无法用词语形容。
“你也吃吧!”魏琊再次说道。
张宓点了点头,便一起跟魏琊共享一桌子菜肴。
这一场宴席过的不是非常好,全程都是魏琊在说话,基本魏琊说十句,张宓才说一句,可纵然如此,魏琊已经很满足了,至少关系正在改善,相信真的不出几天,就在太宁殿过夜了。
吃完饭之后,魏琊就回到太和殿休息了。
时间飞速流逝,一晃两天!
郑国、高杯县!
郑国一都四县,分别为高杯县、常通县、八焦县、十里岗县、陈怀王都,高杯县位于魏国边境,陈怀位于高杯县东部五十里远,郑国兵甲三千,人口五万,其中青壮占其五分之一,大约一万,与魏国灭掉的南国国力差不多。
高杯县之中,某个客栈的雅间内,一名身穿深蓝色素服的青年与一名身穿满是补丁的青年盘坐相谈,前者毅然是孟歌,后者则是鲁平。
鲁平很消瘦,个子不高,脸长长的,额头上还有一道明显的疤,就好像是用石头砸的一样,虽然他来之前,专门洗了一个脸,但依旧满脸土灰,狼狈不已,毫无半点出彩之色。
而孟歌虽然没有穿上“白鹤驾云”朝服簪冠,但上位者气息很明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人在朝中为官。
“远近兄,你我二人已经五年未见了吧!”孟歌清雅娴熟的给鲁平倒上一碗温热的香茶。
远近,鲁平的字。
鲁平摇头苦笑一声,带着羡慕的语气道:“是啊,五年了,世态炎凉瞬息万变,五年,我依旧是千夫所指,人人喊打的牙行之子,而你长恭,已经位列人臣,官居相邦,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鲁平说到这里,神情露出感动之色,他万万没想到,已经相邦的孟歌,竟然会屈尊与自己相谈,两者的身份可是天差地别,这若是换成别人,大街上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而孟歌唉,人生在世,有此一友,死而无憾!
“自从与远近兄一别,吾在魏国,不过区区谏议大夫,这谏议大夫,一当就是将近五年,好在新王登基,得而改善,从谏议大夫升至郎中令,再从郎中令升至丞相!”孟歌带着自豪的语气说道。
“那也比我好啊!”鲁平重重一叹。
“你们的新魏王,确实是一位雄主贤君,二十等军功爵制令士卒充满战意,农田开荒制令百姓充满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