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被噎,表情宛若考试不及格的学渣。
学渣云:“开会没什么用处,我专攻实践,”官寒:“在唐恋身上实践吗?
她八个月没拍戏了,怎么,你把她腿锯断了?”
云想:“……”这什么虎狼之词!他舔唇,光秃秃的说了两个字:“没有。”
官寒气得不行,“到年底,不给我赚回几千万的利润,就给我去海里泡上三个月!”
“哦。”
云想立刻上网买了一个充气型游泳池,加充电保温的那种,又让店家做了块牌子。
上面写“海里”两个字。
全程目睹的官寒:“……”屁事干不了,作妖一个顶俩!……官洛洛出月子之后,身体恢复的很好。
她给宝宝买了很多漂亮的小衣服,每天不重样的给他换。
八月之后是九月,天凉的很快。
家里快递收了一堆一堆的。
官洛洛不是在拆快递,就是在拆快递的路上。
时崇已经不能用吃醋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停了治味觉的药,停了一个多月了,洛洛到现在都没注意到。
时崇说不失落是假的。
这晚官洛洛在婴儿房里陪儿子。
小家伙睡眠作息很棒,九点准时睡,最近夜里醒过来的次数也少了。
官洛洛很欣慰,什么也不做,就坐在那看着儿子。
一双手环上她的腰,官洛洛回头。
“十一点了,你该休息了。”
官洛洛惊讶:“已经这么晚了!”
时崇说:“嗯,你八点就进来了。”
语气,不满,嫉妒,酸酸的。
官洛洛笑,扭过身子去抱他,时崇搂着她回主卧。
“换沐浴露了吗?”
官洛洛闻见一股淡淡的茶香味。
“换了个洗发水,你闻。”
时崇低头。
官洛洛凑过去闻,他突然抬头亲她。
牙膏是薄荷的,还用了漱口水。
官洛洛懂了,手指落在时崇锁骨上。
时崇刚刚故意把门上了锁,得到了邀请,他把官洛洛往怀里带了带,目光很烫。
“秀姐在看着宝宝,你看看我吧,嗯?”
官洛洛笑的清甜,“看,想让我看哪里?”
时崇满眼愉悦的后仰躺平,房间里灯不算亮,官洛洛的眼睛却格外亮。
她笑出声,一只手钻到时崇的衣服里,一只手替他解钮扣。
只解到第三颗,时崇拖着她的胳膊提到眼前,抱的紧紧的,仰头亲在她心口。
官洛洛被烫了一下,唔咛一声抱紧他。
时崇翻了个身,掀开被子带她躲进去。
房间里灯是黄的,映在官洛洛眼里,像琉璃珠子。
时崇喜欢,从额头开始吻她,不急不躁,每一下都很温柔,也充满了欲望。
官洛洛被亲的晕晕乎乎的。
她脸红红,小声地催促时崇,“快一点。”
话说出口就害羞了。
时崇笑了笑,轻声回答他,“我可以快一点,但怕你受不住。”
官洛洛被闹了个大红脸,小力地推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
夫妻间的调情,酡红的情人脸。
时崇眼睛都烫了,还忍不住逗弄她,沙哑着嗓子问。
“洛洛,想让我做什么,说出来。”
官洛洛窝在他身下,用脚蹭了蹭他的小腿,不停地往下面藏。
时崇逮着她,不让她跑,手指挪到她腰间挠痒痒。
“说不说,嗯?”
官洛洛痒的受不住,笑的开怀,小模样撞到时崇心里,他吻她,突然的凶狠,咬着她的唇,吮着她的舌,把口腔里的甜都吃走。
官洛洛已经好久没受过这么重的吻了,承不住,呼吸乱乱的,喘的又急又重。
时崇往下,官洛洛身上是件棉料的睡衣,很薄,时崇咬开扣子,用力一扯。
扣子崩的到处都是,官洛洛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
她抽被子羞答答的挡,时崇不让。
“宝宝不害羞,我都看过了。”
官洛洛眼瞳颤颤的,她当然知道呀,可是……许久没有坦诚相见了,她哪里受得住。
时崇也不好受,目光藏不住的大胆,他俯身亲在官洛洛身体上。
专挑敏感的地方,只两下,官洛洛就小声的哼出声了,羞得眼眶泛红,她把他拉上来抱着,学着他的样子亲在他心口。
时崇身上烫了,失控的声音发抖。
“洛洛,你叫叫我。”
“时崇。”
官洛洛叫了他一声。
她现在为人母了,声线随着身体发生了变化,这一声时崇,比以前更性感了,叫的时崇浑身一颤。
他抬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里面的东西,直白又露骨的说。
“洛洛,你帮我戴。”
官洛洛红着腮,恩了一声。
外面星星藏在了云里,只有一点点光。
卧室里低沉的喘息声和温柔的娇哼,一直持续到天色蒙蒙亮。
第二天官洛洛起晚了。
睁开眼已经十点多了,她胸口涨的疼,可浑身没劲,连抬胳膊都抬不动了。
时崇靠着床头坐在她旁边,官洛洛疼的哼唧了一声,他立马把她抱在怀里。
床头柜上放着吸奶器,他淡定的拿过来。
官洛洛用被子捂住胸口,“我自己来。”
“我帮你。”
时崇掀开被子,把她抱到身前,从后面环住她。
“你太累了,我来。”
他镇定自若的操作,官洛洛羞臊的把脸埋起来。
只听见机器的声音和时崇低沉的笑。
好害羞啊,没脸见人了!弄完时小官的口粮,时崇去找月嫂,官洛洛躲在被子里,看了眼身上的痕迹。
既甜蜜又难为情。
好久没和时崇这么放荡了……她把自己藏起来,被子包的严严实实,鼓的像个小山。
时崇回来,叫了她一声:“洛洛。”
官洛洛伸出一只手把他拽进去。
她趴在他身上,眼圈还是粉粉的,羞涩的埋怨他。
“你昨晚逗弄我。”
时崇躺平,一只手搂着她,摸到她的腰骨,轻轻按摩着。
官洛洛正好就是那里酸疼,舒服的眯了眯眼。
“没有逗弄你,是喜欢你。”
他抬头亲她。
官洛洛唔一声,脑袋一垂,小声说。
“你套我话,让我说了好多乱七八糟的。”
时崇笑的胸腔在震,歪头问她,“那我家洛洛喜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