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我的意思是……看见前面那片小树林了没。我们一起进去,然后分开尿!”
沈继文赶紧给解释道。
巡洋舰在一个偏僻的公路上停了下来,远处就是一片小树林。
慕苍婕打开车门就走了下去,实际上她是来身上了,毕竟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过又不好意思跟沈继文说,只好说上厕所。
沈继文熄火之后,也跟着走了下来。
“哎呦……”
慕苍婕因为穿得是高跟鞋,在土路上走,差点没摔倒,幸好沈继文及时快步向前,将她给扶住,温香软玉在怀,一只手却是假装不小心地从对方那高耸的前面划过,趁机碰了一把。
“在不老实,信不信我抽你。”
慕苍婕冷冷地道。
“你去那边上,不要偷看。否则,我把你的眼睛挖掉。”
说完,慕苍婕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一片灌木丛后面走去,沈继文没有走远,就在灌木丛前面,弄开裤腰带,开始放水。
刚刚吃完饭,这肚子里面的存货还真不少。
不过,怎么没听见对方那哗哗的水声,沈继文心中一阵疑惑,忍不住回过头去,视线穿过灌木丛的缝隙,看见了一片雪白的后面,在往上就是纤细的小腰,还有那透明的黑丝褪到了腿跟部,黑丝白腿相间,说不出的魅惑诱人。
只见,慕苍婕先是从小裤上解下一片白色的纸片,然后又从小包里面取了一块粘在小裤上,正在她准备站起来的时候,突然惨叫一声。
“啊……”
沈继文一听到对方惨叫,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转身跑了过去。
“怎么了?”
沈继文问道。
“老、老鼠!”
慕苍婕见沈继文过来,一下子扑到对方怀中,战战兢兢地指着前面道。
吱吱——
两道细小的黑影早就窜的没影了。
“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沈继文一边说,一边两手不老实地在对方身上弄着,更要命的是对方的短裙还有袜没来得及提上去,而且他正好抵在对方那平坦的小肚子上。
慕苍婕见老鼠逃的没影之后,才渐渐地回过神儿来,这才感觉沈继文两只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胡乱地碰着,而且自己的小肚子还有个东西紧紧地抵在那里。
她一边娇羞地将对方给推开,一边提起裤跟黑丝,目光却又忍不住地朝着沈继文的下面瞟去,双腮红的跟天边的火烧云一般。
月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卓然而立的大鸟,心跳猛然加速,还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意识到自己失态之后,急忙转过身去,狼狈地朝着公路上跑去,沈继文这才提上裤子,坏笑一声,跟了上去。
车里的气氛比刚才更加尴尬了几分。
“下次注意点!”
慕苍婕红着脸道。
“嗯?注意什么?”
沈继文一脸疑惑假装不解地问道。
“就是,不能在女生面前那样……”
“那样啊?”
沈继文明知故问。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慕苍婕气鼓鼓地将头转过去,看着窗外的夜景,前面那惊人的地方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还有她的丝袜被灌木丛给划开好几道大口子,露出美腿上大片雪白的肌肤,看上去越发地诱人。
沈继文干笑一声,索性不再说话,不一会儿地功夫就到了慕家。
“赶紧回家吧。晚了,贝贝好担心了。”慕苍婕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欲转身下车。
“喂——”
“还有事么?”
慕苍婕疑惑地看着沈继文。
“你丢东西了。”
沈继文说完,将一片护舒宝递给慕苍婕,这正是她刚才慌乱当中落下的。
慕苍婕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一把夺了过来,嘭地一声关上车门,走进小区内。
“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早知道不给你了。”
沈继文无奈地摇摇头,不过在一想,如果真那样的话,被李贝贝给发现了,也是个大麻烦,甩了甩头,将汽车掉过头来,朝着自己的住处驶去。
沈继文将车停在楼下的停车位上,便迫不及待地朝着楼上跑去,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正好看见李贝贝洗完澡出来,身上紧紧地裹着一条浴巾,那前面雪白的高耸几乎露出一半来,湿漉漉的头发上散发着一股女人体香还有洗发水香味掺杂在一起的味道,她一手拿着电吹风,一手拨动着湿漉漉的头发。
“先去洗个澡吧,人家在椅子上等你。”
李贝贝柔声道。
那张波浪形状的椅子被摆在客厅里面。
“先打完上半场再洗!”
抱起李贝贝将之放进椅子当中的那道凹下去的波浪里面,一手野蛮地将对方身上的浴巾给弄开,前面一下子跳了出来。
“讨厌……”
李贝贝一手捂住下面,一手横在前面,脸上发烫,那一番娇羞的模样,越发地让沈继文为之发狂。
接下来的一个周当中,沈继文都在忙着乐可可饮料的路演活动。
与此同时,王冠希的住处,昨晚他又在一座新开的洗浴中心做了一个飞之后,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下面开始红肿起来,而且上面还出现一些密集的小米粒,用手一碰,有种刺痛感。
亲爱的希哥当时就懵了,不会中标了吧。
回想这一个周来,自己只去过秋韵按摩院还有昨晚的洗浴中心,昨晚的洗浴中心是他一铁哥们儿开的,给他找的小姐都是很干净的,而且即便是自己感染上,也不会那么快,一般需要一个周,他之所以这么清楚,也是在网站上看到的。
那很可能就是在秋韵按摩院里面传染上的。
真倒霉。
希哥思前想后,越来越感觉自己是被他们给算计了,妈的,早就安排了一个病鸡给老子,偏偏还装作跟我抢的样子,草!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为今之计是赶紧将这病治好,想希哥从十五六岁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了十几年的嫖龄,这还是第一次中标,心中开始被一股焦、恐惧、担忧所笼罩。
这件事情一旦被捅出去,明天就会上华夏国各大传闻媒体的头版头条,自己就丢人丢到家了。
思前想后,希哥连自己的私人医生都没敢透露,在一个黄昏,穿着一件大羽绒服,带着一个鸭舌帽,还有口罩,乔装打扮一番,就按照在电线杆子上面看到的一张“祖传秘方,专治性病”广告所提供的地址,来到某处偏僻的住所。
半个小时之后,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虽然被折腾了一番,不过一颗心悬着的心却是放了下来,对方告诉他,只要坚持治疗半个月,保管除去病根儿,更让他兴奋的是,这药还有壮阳的功效,坚持一个小时都不成问题,虽然一次下来要八千块,但那都不成问题,希哥有的是钱。
真可谓是因祸得福,一举两得啊。
希哥哼着小曲,消失在小巷子里面。
不过,半个月下来,他发现自己的小弟非但没有消肿,而且还肿得越来越厉害了,跟个紫茄子一样,还有股恶臭味儿。
“妈的,敢骗老子!”
当希哥带人怒气冲冲地来到对方住处的时候,却发现人家早已经跑了。
“他妈的,别让老子抓到你!嘶……”
希哥捂着下面,走路看上去都很别扭。
实在扛不住了,希哥只有去市立医院,皮肤传染病科主治室内。
希哥被一个带着白棉布口罩大夫交到内室,仔细地查看了一番。
“大夫,怎么办。您可千万要给想想办法啊!”
希哥愁眉苦脸地道。
“解下口罩来我看看,嘴有没有感染!”
医生道。
“这……”
希哥犹豫一番,最后还是摘下口罩。
就在他露出庐山真面目的时候,那名医生先是一愣,紧接着瞳孔当中瞬间一道不易察觉的怨恨。
“大夫,我这病到底还有没有治啊?”
王冠希可怜巴巴地问道。
“很严重!”
大夫道。
“真的啊,那到底能不能根除?求求您一定给我想想办法。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王冠希一听这话吓得两脚直发软。
“治病救人乃是我们做医生的天职。你这病一看就是拖七八天了,需要一个治疗过程。”
王冠希一听说有救,眼中顿时放出两道希冀之色,道:“需要多长时间?”
“大约两到三个周吧。我给你开剂药方,内服外敷,一个疗程是七天,一个疗程之后,到时候再来找我!”
医生说完,抬起笔心中犹豫片刻,最终一咬牙,唰唰在处方单上就是一阵龙飞凤舞。
“还有一味药,在我这里。你先去取药,之后再过来拿!”
医生唰地一声撕下药方递给王冠希。
王冠希赶紧接过药方,道了声谢,然后急忙走了出去。
等他出去之后,医生才抬起头来,摘下口罩,露出一张三十五六岁的男人脸,看着王冠希消失的背影,他的眼中射出两道复仇的火焰。
“小芷,你在天有灵。那个当年侮辱了你的畜生,今天居然落入我的手中,终于可以为你报仇雪恨了,你在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你就看着我怎么慢慢折磨死他吧!”
男人喃喃自语的同时,迅速从抽屉里掏出一小包药,自从妻子羞愤自杀之后,他就准备好了这包药,期待着有一天能够亲自送入仇人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