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托单敛眉,拿起面前的茶水,平静地喝下去。
宴玖在呜托家族住了几天,呜托单有时会来找宴玖喝茶,顺便聊聊有关中原江湖的趣事,两人就像许久不见的好友,让人看不出他们之间有什么异样。
“呜托家主,今天恐怕是宴某离开的时间了。”三天后,呜托家族前厅,两人对坐,宴玖有意离开。
“宴主想离开,呜托单深感不舍,所以,宴主还是别离开的好。”呜托单神色淡淡,低头缓缓饮着手中的茶水。
“呜托家主竟是这般爱戴宴某,可惜了……”两人间的气氛丝毫不变,就像真的是依依不舍,有深厚感情的有人。
“呜托家主怕是没有机会再款待宴某本人了,就是不知道呜托家主会不会因为太过于挂念,在下面等宴某。”
“宴主,有时太过自傲,也是会丢掉性命的。”宴玖此话一出,呜托单平静的面色一沉,意味深藏地看了眼宴玖手中的茶水。
“没办法,宴玖有自信的资本。”不在意呜托单脸上不怎么友好的表情,宴玖笑得一脸温柔,在呜托单阴沉的目光下继续喝下面前的茶水。
“宴主,如果你归入我的势力之下,也许我会考虑饶你一命。”
见宴玖神色还是一脸悠然,呜托单心里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不过,想到自己完美无缺的计划,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个计划他布置了几十年,宴玖不可能知道。
“我的命,除了”他“,可是没有人要的起,你可要考虑清楚,呜托家主。”
想到在谷里等着自己的人,宴玖心情不错的和呜托单继续耗下去,让老头子在里面待久点,长长记性也好,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在报往日的积怨。
在谷里的时候,老头子经常在他和师兄间充当十万瓦特的电灯泡,每次当他和师兄之间气氛很好的时候就跳出来,师兄在场,他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惩罚他,这次,正好。
身在地牢里的鬼谷子要是知道宴玖心里的想法,只恨当年怎么收养了这么个孽障。
他那不是担心自己大徒弟被这个越来越深不可测的孽徒给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吗?
如果问起鬼谷子当年不是还想着把大徒弟交给宴玖吗?
鬼谷子只能说,抱歉,他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他想交付大徒弟给一个真正纯良的人,而不是一个长得不知道歪到哪里的人。
“哈哈,宴主,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命已经掌握在我的手中了吗?你这几天喝的茶水,可不是普通的茶水,而是我们南疆的蛊毒内囊中的毒液经过长时间的配置而成,毒性狠辣无比。”
这种茶水就像慢性毒药,长时间没有解药,就会逐渐躯体腐烂,全身长蛊,最后成为蛊虫的繁衍载体。
“哦,呜托家主这么有把握我会死在它的剧毒上?”宴玖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一脸得意的呜托单,一点都不像饮下剧毒的人。
“哼,这毒名叫黑蛊毒,堪称中外武林十大剧毒之一,至今无人可解。”为了得到这一剧毒,可是费了他好大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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