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扇阁没有什么事情。”只要呜托娅那个女人不要随便搞事情。
“百扇阁和师兄的安慰安危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宴玖轻描淡写说道,百扇阁不过是为了方便得到师兄的工具罢了。
白顷看他长而密的睫毛,忽闪忽闪,那双琥珀色的眼里又出现那种复杂难言,或者浑浊的东西。
心里一颤,轻轻抬手,放在那双眼睛之前,挡住那双眼睛的视线,轻微悬着的心随之一松。
“师弟,不可任性。”
百扇阁能有如今的江湖地位,必定耗费他一定的精力。
况且,百扇阁的众人的性命之忧也是师弟应该承当的责任。
宴玖眉眼半瞌,眼低一阵低沉,不甘心呐,师兄竟然担心别人。
唇角勾起一个邪肆的弧度,师兄,这样的你,我越想尽快得到。
而挡住视线的人,又一次没看见眼前人暗沉的眸光。
“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师兄的。”
抓住白顷的白净有些冰凉的玉手,使自己再次映入“他”的眼帘之内。
恢复温润和善的谦谦君子形象的宴玖,温顺的接下白顷的责备。
“师弟,手……”
瞥向被他紧紧握住的一边手,白顷戚眉,心里一沉,暗暗打量着师弟。
总感觉师弟的行为日渐怪异,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我只是怀念小时候,师兄总会牵着我的手,师兄现在,连这个都介意吗?”
宴玖放开“他”的手,把手收回藏于袖中,袖下五指紧握,脸上一脸不解。
白顷看了自己已经是空荡荡的手,刚才手里的温热逐渐消散。
心里竟会有些许不舍那股热源消失,她心里竟还想着再次贪恋不属于自己的温暖。
白顷脸色一沉,转身朝门外走去。
“师弟,不要想太多,走吧。”
也许,她是该适当离师弟远点。
现在,师弟心里不过是存着对她这个“兄长”的儒慕心理罢了。
注视着率先走在前面的人,宴玖抬脚,紧跟在“他”后面。
直到,两人并肩而走才减缓步行速度。
花心蕾的院子很是冷情,平时根本不会有人进来这里。
所以,两人并不担心被人撞见,暴露自己。
当然,也不可能让花家人撞见。
他们能根据脚步声判断有人靠近的距离,躲开花家人,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如今,最要紧的是查清那个中年男子时谁,以及,如何向花长春夫妇证明,她就是花心蕾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最终,才有机会得到他们的认可。
“老爷,你说,花长春现在还没决定下一任继承人,不会是试图想要找回花心蕾肚子里面那个孩子,然后,让那个贱种继承花家祖传医术吧?”
刚出花心蕾的院子不远,白顷两人行走在一处假山后院。
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谈话的内容让白顷两人同时止步。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往对话两人后面的假山处一闪。
“哼,花心蕾既然死了,那个孩子还能不能活着还不一定,现在,恐怕世上根本已经没有那个人了。”
花长行阴声冷哼,当年糟蹋花心蕾的人虽然阴错阳差换成了纪十雨那个采花贼。
不过,最后影响的效果却是比他预算中还要好。
“我们还是需要注意花长春动静才好。”女人见他过于放松,提醒道。
“这我知道,不过,花长春因为医死人这件事情,现在可没有那么多心思理其他事情。”
花长行得意一笑,只能说,这件事情来的真是时候。
他就不信,花长春这次跨不了。
“对了,这些年孟村对我们严加防备,留着他,始终难以让我放下心来。”
想到另外一个碍眼的人,花长行朝女人做了一个割喉的姿势。
“你以为我没有尽力啊,只是他毕竟是管家的儿子,不能拿他怎么样,我那套用在他身上又是行不通。”
女人说话间咬牙切齿,语气恶狠狠,像是对那个男人满是不甘。
“他对我侄女可是痴情的很,你那套,只对我管用罢了。”
随后,花长行语气一下子变得淫邪起来,猛地抱住那个艳丽的女人,狂亲起来。
靠近花心蕾院子的后院很是隐秘,因为花心蕾的别院长期荒凉,一般不会有人来这里,所以……
白顷还没来的及离开,假山前面就传来女人呻吟娇憨的叫声,身子一僵,迅速闪身,消失在假山后面。
宴玖修长的手指弯曲放在嘴边,嘴角带笑。
他刚刚竟瞧见师兄清冷的脸出现红晕,这么纯情的师兄,还是第一次见呢。
听到假山前面传来男女喘息呻吟的声音,宴玖眼里滑过一阵厌恶。
竟敢说师兄是贱种,真是死不足惜……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