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买了大量的蛇玉,想要在蛇玉产地的蛇巳帝国大捞一笔?”安阁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可以和光熙单独说话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是啊,怎么了?”光熙还没有明白自己大肆的买入蛇玉完全是一种自杀式的行为,好像在远古时代能工巧匠鲁班大师面前,光熙竟然有勇气手拿一把破斧子耍上一耍,而且耍的时候如此的没有压力和信心十足。“这个是不是不太妥当?”安阁非常谨慎、小心,外加谦虚到极点的询问着当事人的真实想法。“有什么不妥当的?”光熙不明所以地瞪了安阁一眼。安阁看到光熙正在拿眼横自己,便陷入到极度郁闷当中,如果不回答她吧,光熙一定会下手逼迫自己说出想要说的话,如果回答她吧,下场会不会更加惨一些呢?现在安阁终于品尝到什么叫做骑虎难下、进退两难的滋味了,现在光熙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但是她仍然在等待着自己的答复。安阁在一瞬间便觉察到,这一次自己的下场没有最惨,只有更惨。“是这样的,”安阁变得结结巴巴,“蛇巳帝国以盛产蛇玉而闻名大陆,蛇玉不在仅仅是蛇人在冬季才会用来取暖的东西,甚至有相当多的其它种族,当然包括我们人类在内,已经开始佩戴蛇玉,从而使自己可以在冬季来临的时候仍然可以一身轻松地在外面的冰雪世界当中一身轻松地行走着!”听到安阁所说的这一切,光熙不住地点头,并没有打断他的意思,并且示意安阁完全可以继续说下去。安阁现在有种想要抽自己几个耳光来发泄自己嘴贱的压抑,“如果一个饭菜非常好的酒楼,在某一天被一个做饭非常普通的妇人踢了场子,她竟然跑到人家酒楼夸赞着自己的手艺无人能及,你说这个妇人是不是……”安阁的话还没有说完,光熙已经抢白过去,“她是不是小白啊?这么白痴的事情也会去做?”安阁的额头开始滚下豆大的汗珠,光熙果然是大神一样的存在,先一步将这个和自己所做事情性质相差不多的妇人打上一个白痴的称号,如果光熙知道自己是在拿她和那个妇人做比的话,那结果……还需要多想些什么吗?安阁已经为自己究竟可以埋在哪里而动脑筋了。“你刚刚还在说着我的事情,为什么会扯到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上去了,”光熙在善意地提醒着安阁他已经跑题了,马上回到正题上去是安阁眼下不二的选择。“啊,”安阁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继续,”光熙催促着安阁。“是这样的,你去蛇巳帝国卖蛇玉,而且杜若大姐说你买入的蛇玉质地只能算做是普通,即使一万灵石一块蛇玉可能也没有蛇人会买下它,因为比它高上一个品级的蛇玉也不过三万枚下品灵石,相信蛇人更加愿意去买好一些的蛇玉。所以,你的这笔生意必定会大亏特亏,”安阁为光熙算了一笔帐。“你也觉得我不会赚?”光熙有些失望地看着安阁,并没有如安阁所预想地那般迅猛了将白嫩的手掌拍到他的背上。“不是不会赚,而是稳赔,”安阁看到光熙的态度还是比较平和的,态度马上变得比刚刚强硬了许多。“既然这样,”光熙良久没有说话,安阁自以为光熙知错了,并且正在积极努力地想着解救的办法。但是这种和平的局面并没有持续很久,光熙的一句话使安阁险些摔倒在地,“可是我觉得这一次我肯定会赚翻的!”安阁惊得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这是什么理论,为什么自己觉得光熙这一次亏大了,而她却极为自信和嚣张地说着自己这一次一定会赚翻,难道她有什么内幕吗?安阁想不通!既然想不通,那就去问,不然永远都不会想明白的。可是眼下能够问的对象只有一个,就是光熙本人。“大姐,就是一个小孩子也可以算明白这笔帐,你不会不知道吧?”安阁壮着胆子,再一次向光熙直言觐见。“我当然算得明白,而且非常明白,”光熙不以为然地态度使得安阁以她出了什么问题,“我买下的蛇玉每一枚的价钱大概是五万枚下品灵石,对吧?”安阁点点头,的确是这样的,可是这个价格分明可以在蛇巳帝国买到顶极蛇玉。杜若是一名蛇巳帝国的皇室人员,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当时她和光熙在一起,没有理由不去提醒光熙,可是,为什么这位大姐仍然会犯下这样低等的错误呢?“如果我在蛇巳帝国将一枚蛇玉卖到十枚高级灵石的价钱,也就是十万枚低级灵石的话,我会得到多少灵石?”光熙眉飞色舞地伸出了手指。“如果全数卖出去的话,当然是两万极品灵石。”安阁很快地给了光熙一个极为准确数字。“可是,我想要将一枚蛇玉卖到一枚灵石,当然是极品灵石,那样的话我会得到多少枚灵石?”光熙的嘴巴已经乐得合不拢了。“二十万枚蛇玉,自然会得到二十万极品灵石,”安阁知道光熙所说的必然是极品灵石而绝对不会是下品灵石,下品灵石这个概念是光熙刚刚离开暗夜家族才会提到的。“还是你脑袋比较灵光,”光熙嬉笑地看了安阁一眼。“我刚刚说什么了?”安阁仔细地回想着自己刚刚所说的话语,并没有什么地方不对,数字全对,灵石的档次也对,可是为什么在听到光熙对自己的评价以后,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呢?“大姐,你刚刚说的那些是不会出现的,”安阁想了好久终于想明白哪里不对劲,“除非在你的梦里,而且是一个出现概率极低的梦里!”“总之,你就是不肯相信我会在蛇巳帝国大捞一笔然后走人了?”光熙看到自己反复被安阁怀疑,原本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不是我怀疑你,那实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啊,”安阁叫苦不迭地在心中呐喊着,可是他却不能如实地说出来,不然横竖都会是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