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
苏眠月替她清洗伤口之后还在她的要求之下进行伤口缝合,上了伤药,然后重新包扎了起来。
一系列动作完成之后,苏眠月清洗双手,看着她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忍不住的问,“说真的,为什么刺自己一刀?你知不知如果再偏一点点的话你就死了,你……”
“苏大神医,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受过恩惠也要回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纳兰清打断了他的关心,心情十分不错。
几个朋友之中就属苏眠月的性格最傲娇,却依旧无法掩饰他的关怀。
“算了,随你,再次要死了也别再我,没空!”苏眠月收拾好行李之后要离开,纳兰清坐在那里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苏眠月的步伐一顿,回头,狠瞪:“医者的使命就是救死扶伤,来战争的地方很奇怪?”
“当然奇怪,若你的心情不好,就是人家全家死亡你也不会救!”她笑了笑,“救死扶伤对你来说简直就是笑话!”
苏眠月:“……”
“我追着我娘的踪影来到了这里,或许能找到什么东西,先走了!”
这算是一个解释。
快速的离开不再有过多的交谈,可见他是因为猜到纳兰清这里出事所以才急急的过来。
朋友不就是这样吗?
纳兰清温和的浅笑,她不信情,不信家人,不信一切,只信两类人:宠物与战友!
苏眠月姑且归纳于战友行列。
好歹当初也是一起死里逃生的胡闹过。
苏眠月离开之时与龙泽正好挤了一个满怀,龙泽目光怀疑的紧盯着他。
好像是从小清儿的房间里出来的……
纳兰清正在整理衣服之时龙泽直接闯了进来,好在她裹胸穿好不用急,抬头,没好气问:“有事?”
“城主公子派人来请,说带你我出去走走!”龙泽不介间她的坏脾气,反而目光怀疑在她身上打量了很久,问,“你怎么了?刚刚那个大夫是怎么回事?”
“沙琪玛牙疼,让大夫来看看,可以吧?”
龙泽:“……”
明显她不想说,龙泽也不逼,目光打量着她难看的脸色,皱眉:“你的脸色……”
“走吧!”纳兰清从床上蹦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话。
龙泽咽回了口中的话,随着她走出了城主府。
城主府的门口齐济南坐在马车之中静静的等着,目光看向纳兰清走了来的时候猛得一亮,下了马车,弯腰行礼:“殿下,纳兰大人!”
龙泽伸手勾起车帘示意她坐进去,然后自己也坐了上去,齐济南则是骑马护在马车帝,齐媚的马车跟在后面缓缓前行……
齐济南透过窗帘看向了里面纳兰清不太好的脸色,“纳兰大人的脸色不太好,是府中哪里有招待不同让大人没有休息好吗?”
“没有!”
纳兰清越冷淡齐济南就越兴奋,越想要征服这个女人。
隐瞒自己的身份在男儿之中得到一片天地,而且还制造出如此强大的武器,这个女人当真是一个宝。
“纳兰大人真年轻,害在失礼了,初见之时还以为纳兰大人是女子而产生了很多误会……”齐济南不动声色的刺探着,眼底一片幽沉,陪笑,“殿下有没有这么觉得?”
龙泽十分认真的打量着纳兰清几眼,一本正经的模样看得纳兰清的火气蹭蹭的冒上来。
他一本正经的点头:“确实有几分阴柔感,不过相信世间没有哪个女子敢在本殿面前一口一个‘老子’!”
齐济南掩下了眼中的试探,哈哈一笑,“纳兰大人这是真性情,表示不似文人那般的弯弯绕绕!”
“齐公子好像也是一位武将?”龙泽慢慢的开口,他的健谈让纳兰清有些讶异。
平时不是全身放冷气就是死人脸,什么时候这么的善谈了?
齐济南:“回殿下,是的,臣是城巡的先锋将军,常年不在城主府生活!”
“原来如此,是守城大将啊,齐公子也是年少有为,前途不可限量!”龙泽敷衍的说。
“殿下谬赞!”
“……”
两人一路交谈一路来到了某个地方,马车停下,齐济南轻声说:“殿下,到了,请下马车!”
这是里欣民城唯一的一座大型酒楼,纳兰清下马之后抬头看着眼前的酒楼,她一脸的震惊。
酒楼的标志是灵凰商会的。
这个鬼地方,灵凰商会的手都伸了过来?
为什么?
“这座灵凰洒楼是在三个月前完工顶级酒楼,城中所有的权贵都十分喜欢这个地方,环境清幽有着属于自己的特色,而且……”
纳兰清没有心情听齐济南的介绍,她此时十分的震惊。
灵凰商会在京城之中很低调,所以她的了解不是太多。
可是前有赢族后有焰国宁国,这灵凰商会是怎么来到欣民城的?
这里并不富有,为什么却把商会的触角伸到这种地方?
灵凰酒楼之中不少的乡绅权贵聚集在一起,欣民城虽小,可是民生还算安顺。
纳兰清几人走进去的时候酒楼顿时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禀住了吸息,生活破坏眼前的绝美画面。
两个分不出性别的男人缓缓踏门而入,就好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神子一般,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属于不属于这个世间的佛光。
是谁?
欣民城什么时候有了如此绝色俊美的人?
“这边请!”齐济南伸手指引着两人步上二楼的包厢,然后扔了一块银子给小二,吩咐上酒菜与歌舞。
纳兰清与龙泽靠窗而坐,目光紧盯着齐济南在楼下点菜的样子,她的声音冷静:“如何?”
“齐家与叛军绝对有关系!”龙泽断定的说。
“你查到了?”
“没有!”龙泽摇头,知道这件事表是前世的记忆,前世之时欣民城的城主本来就是叛军的一员,表面上迷惑朝庭,暗中收刮银子给了叛军做军需。
纳兰清漫不经心的撑着下巴,目光冷淡:“叛军的事情很奇怪啊,当初跟我交易的时候我还那两支叛军并不是同一挂的,现在想想,有人暗中操纵吧?”
“是这样没错!”龙泽提起酒壶正要喝,纳兰清一把夺了过去,眸色微沉:“刚刚大病就喝酒,你想死?”
龙泽被骂却不恼,脸上露了一抹十分幸福又柔软的笑容:“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