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个女人现在还有用处,不能立马的就撇清了,他本以为,今天就能够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没有,这件事情还是没有解决。
这个女人变聪明了,知道用这样子的办法来吊着他的胃口,不说,却也是给了他希望,说只要他回去当了莫氏的总裁,那么这件事情一定会解决。
不过,他也没那么简单。
派一个人,送篱落过去看房子,三个地方,三个极东极西极北的地方这么一逛,她被人给寸步不离地盯着,她还能起什么幺蛾子,而且派出去的人还是他自己的心腹,王麟跟在他的身边多年,很多事情那是清楚的,所以他的什么计划,他也略知一二,对于这个女人那么自然会盯着紧了。
莫言柯上了车,一交代完篱落的那点破事,就急声询问起了艾梦的事,听得艾梦是坐司机的车出去的,他这心往下放了放,可又听得艾梦没多久,就借着停车等红灯的时机,跳下了车跑了,临走之前,还威胁司机不跟上来。,否则,就堵在道上让车给撞了,他这心就又嗖嗖地往上提,这脸变得别提有多黑了。这个笨蛋,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是不是因为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生气了,所以做出了那样子的事情来。
他现在内心里真是懊恼,懊恼的快要没有办法了。
那女人胆子大了啊,敢随随便便地拿自己的命来威胁,堵在大马路上让车撞,这样的话,她敢说得出来。到底知道不知道一个人的性命是多么的重要,不能随随便便的就把死放在嘴边的。
看他回头怎么教训她。
他愤愤地想着,得知最后的结局,就是艾梦跑了,司机跟丢了,自感罪重,如今到处找人呢。
“让他回来吧。”
这个城市这么大,司机小张这么无头苍蝇地找着也不是一回事。毕竟,就这么白茫茫的招人,那是不好找的。毕竟说A市不大,那也是大的,说它大,它又在什么时候变得很小。有些时候,这不想见到的人,总是能够出现的很准时,这想要找的人,可又是不那么好找到了。
开车的司机得了声,就给那小张打电话去了。
无奈又得借用那项链的力量,一路装模作样地让司机开着车朝崇和医院去,一边悄然派人去寻艾梦,让他们找到她之后,别惊动了她,秘密盯着,直到他亲自过去。因为现在如果说直接自己开出去去找的话,那么他断定现在是有人紧盯着他的,所以他的行动是不能有任何一点纰漏的。
刚才他是知道,篱落是和他们联系了的,他们也断然会对他的电脑有所检查,当然,他的电脑是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的,这是事先做了准备的。
但是这只是他们的第一步检查,之后绝对会派人跟着他的,所以他不能掉以轻心。
进了公司,他坐上专用电梯,在顶楼拐了一圈,迅速又下楼了,避着人,坐上另外一辆车,迅速出了公司,直接朝艾梦奔去。既然有人跟着,也不代表他是傻子,这样子的事情是不可能轻易逃过她的眼睛。
艾梦去哪儿了。到底是去哪里了。
这还真说不准,因为现在派出去的人,一点都找不到。没有任何一点消息。
艾梦的心里很是烦躁,所以,甩了司机之后,戴着一副大墨镜的她,很快就在附近兑了一大堆一元零钱出来,随便找了一个就近的公交站点,逮着一辆公家车,投入一元钱,就走了。
没有目的地,只是想要一个人安静一下,面对这样子突如其来的事情,她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住这样子的事情,感觉自己还是太弱了。
悲伤的时候,她喜欢这样的发泄方式。在那么狭窄的空间,似是避着人群,可又身在人群;似是和人很亲密,可又没有丝毫关联地疏远着。
看着城市街道来来回回的人,上来了,又下去了,挨着你坐下了,却又似是亲近了,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慰,当你需要的时候,你可以汲取一些温暖,当你不需要的时候,可以彻底无视旁边的那个人。
仿佛只是个陌生人,什么都不是。
窗外,两旁的树木,飞快的行驶离开,快到什么都看的不真切。她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到底是哪里,因为根本就没有目的地,她所上的车子,那都是开往A市,最偏远的地方,凉快的车费,她硬生生的从起点站,坐到了终点站,终点站下去,然后再换一辆车子,再上去,周而复始的,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里。
在陌生的地方,哪怕是哭出声音来,也没有人会认识你,没有人会关注你。
就这么,随着车走,挑着哪辆车有座的,就上,感觉车里快没人了,就下,漫无目的。靠着窗,吹着冬日里寒风的咆哮,能略感到一点小资的情调,这也能让人心情好一点。这也是一种良好的释放。心里被放空了,自然也就没感觉,也就好了。
冬天的天气是黑的最快的,就算还是下午的三点多,但是天空中的云层下来,就感觉有些黑乎乎了。
感觉要下雨了。
靠着窗口坐着,瞧着下面行人的神色匆匆,风急叶落的,却掩饰不了内心里的失落,被自己最爱的男人这样子伤害,估计别人都经历不到吧。
可是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是最傻的,明知道那个男人早就已经这样子了,却还抱着希望,但是呢,现在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看到的东西,还真的是很可笑啊。
她该明白了。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她想要怎么样,就能够怎么样的。她是谁啊,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那个篱落,她赢了,她觉得自己已经是彻底的输了,到最后什么都不是了,可真是搞笑啊。看着她那种嘲笑的眼神,她觉得自己的内心里已经不单单是难过那么简单了。她是最傻的,明知道那个男人早就已经这样子了,却还抱着希望,但是呢,现在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看到的东西,还真的是很可笑啊。
她该明白了。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她想要怎么样,就能够怎么样的。她是谁啊,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那个篱落,她赢了,她觉得自己已经是彻底的输了,到最后什么都不是了,可真是搞笑啊。看着她那种嘲笑的眼神,她觉得自己的内心里已经不单单是难过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