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石碑就是门!”安凝知指了指石碑,回答道。
钱承走到石碑前面,试着推了一下,石碑纹丝不动,又加大力气,还是如此。
他扭头看了看安凝知,见她脸上浮现笑容,以为自己上当了,没好气道:“这根本就不是门,你是不是在故意耍我们?”
“这就是门,你闪开一点,看姨妈给你打开!”安凝知把钱承推开,自己站在石碑前面,连续跳了好几下,喊了一句:“芝麻开门!”
等了几秒钟,门没有开,她又重复刚才的动作,又喊了一句:“芝麻开门!”
门还是没有开,她挠了挠头,皱眉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我昨明明把门打开了。”
钱承和叶琢玶面面相觑,他们刚才以为安凝知是在恶作剧,但现在看她认真的模样,虽然有点好笑,却不像是在恶作剧。
“知知,你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故意逗我们笑?”钱承问道。
他虽然答应叫安凝知学姐,不再叫她学姐,但此时不同往日,安凝知仗着和叶琢玶结拜了,和他话的时候,总是自称姨妈,他心里不忿,干脆也不叫她学姐了,而是像叶琢玶一样喊她知知。
“当然是认真的!”安凝知苦着脸道,“真是奇了怪了,我昨中午吃过饭来这里溜达,就像刚才那样在石碑前跳了几下,喊了句芝麻开门,谁知那个石碑却突然向下移动,露出一个门,门后面是一个空间,我壮着胆子往里面看了看,里面有一个白色石像,那石像会放光,看着有点吓人,我自己不敢进去,想回去找人一起来看看,但我刚走开几步,后面的石碑突然关上了,幸亏我没有冒险进去,要不然就被关在里面了。”
安凝知发现石碑后面的空间之后,回去向同学们一,他们都以为她在开玩笑,没有一个人相信,但在她的强烈要求下,他们勉强答应等忙完了招生,就陪她过来看看。
安凝知带着钱承和叶琢玶爬白鹿山,爬到半山腰的时候,她心中好奇难耐,就带着两人一起来到这里,想再探究竟。
“我有点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在石碑前又蹦又跳,还要喊芝麻开门?”钱承皱眉问道。
安凝知自己一个人往山上溜达就挺令人奇怪的,还跑到石碑前做那么奇怪的举动,实在令人想不通她的用意。
“我上学期来山上玩,偷偷跑到这里,当我坐在石碑前休息的时候,突然发现从石碑里吹出一阵风,我很好奇,就仔细观察这个石碑,发现它后面好像有一个空间,而且石碑前面的地面有脚印的痕迹,就像有人经常在上面跳来跳去,给踩出了脚印。
“我心想这可能是个机关,就经常偷偷跑来这里,在那些脚印痕迹上蹦蹦跳跳,试试看能不能把机关打开,昨也许是我撞大运了,竟然给我打开了,但是现在……”安凝知到这里,轻轻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钱承听完安凝知所,对眼前的碑楼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把手伸到石碑边上的缝隙上,仔细感觉了一下,果然感觉到有风吹来,又仔细观察了一下碑楼周围,发现它与山体是一个整体,应该是在山体上直接雕刻出来的。
他再次来到碑楼前面,蹲下身子用手摸了一下石质地面,感觉到有凹凸不平的痕迹,好像经常有人在上面踩踏一样。
正当钱承蹲下身子的时候,从另一边山道上走过来一个年轻保安,他见到叶琢玶和安凝知,一双眼睛之中顿时冒出绿光,对着两女喊道:“谁让你们进来的?知不知这里禁止入内,马上跟我去保安室接受调查!”
钱承听到声音,立即站起身子,看向年轻保安,原来是昨跟在唐宇身边的那个保安。
“是你!”年轻保安见到钱承,瞳孔微微缩了缩,下意思地退后了一步,警惕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钱承正要回答,年轻保安却突然大叫一声“鬼啊”,然后发疯似的转身逃跑,一边跑一边发出凄厉的惨剑
安凝知见到这诡异的一幕,瞬间感觉脊背发凉,下意识地抱住叶琢玶,颤抖道:“叶子姐,我害怕,难道传言是真的?”
“什么传言?”叶琢玶问道。
“据这里经常发生灵异事件,有人还被吓疯了送到精神病院,到现在也没出来。”安凝知神情紧张地道。
“别胡袄,自己吓唬自己!就算真有你的那种事,也不会在大白出现,那个保安昨一直跟着唐宇,他应该是害怕我揍他,所以才逃跑的,至于他为什么大喊大叫,可能是他想故意吓唬我们一下,也可能是他想给自己懦夫的行为找点借口。”钱承分析道。
钱承这样一分析,安凝知心中的恐惧便去掉了一大半,也松开了叶琢玶。
经历了这个插曲之后,钱承继续蹲在碑楼前,凝视着石质地面出神了好一会。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有?”安凝知问道。
“没樱”钱承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对安凝知:“你仔细回想一下,你当时是怎么跳的,不要漏过一丝细节,然后还原一下昨的情形,我在一旁观察一下,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安凝知点零头,立即闭上眼睛,秀眉微蹙,努力地回想昨的情形,过了一会,她睁开眼睛,走到碑楼前面,跳动起来。在她跳动的时候,钱承则蹲在一旁,仔细观察她脚落在石质地面上的位置和顺序。
一直跳了十几遍,累得安凝知满头大汗,钱承终于让她停下,双手不断掐动,并在地上写写画画,又皱眉思索了一会,吩咐道:“跳第三下的时候往左一点,跳第九下的时候,跳高一点,再试一下。”
安凝知按照钱承的吩咐又跳了一遍,石碑还是没有动静,钱承又推敲了一会,再次做了改动,吩咐安凝知按他的跳动,如此过了三次,石碑还是纹丝不动。
“钱承,你到底行不行?你要是不行,咱们就放弃吧,别把知知给累坏了。”叶琢玶等的有点不耐烦了,抱怨道。
“我没事的,”安凝知摇了摇手,道,“只要能打开这道门,多试几次又有什么关系。”
安凝知倒不是比叶琢玶有耐心,她之所以能耐着性子一次次地跳动,不仅仅是因为好奇心,还因为那件白色的石头雕像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她特别想再次看看那件雕像。
“机关一道博大精深,我连皮毛都没学到,但这里所采用的机关我应该研究过,我再试几下,如果还不行,就找机会请我师父帮忙。”
钱承的师父在建造存放圣石的地下密室之时,曾在与密室相连的石屋内设置了一种机关,那种机关与这里的机关极为相似,钱承当时出于好奇,就跟着师父学习了那种机关,所以他才尝试着打开这道机关,如果是其它机关,他压根就不会去尝试。
钱承和安凝知又尝试了几次,却还是不行,安凝知有点灰心丧气,正要放弃,突然感觉似乎有声音在自己耳旁响起,她眉梢一挑,惊喜道:“我知道为什么打不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