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承再次御使拙空剑攻击护额放出的蛋壳形光幕,江山想以金轮阻拦,但哪里能碰到拙空剑的影。
在拙空剑的接连攻击下,蛋壳形光幕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下去,护额上的裂纹也逐渐增多起来,而螺旋尖锥却还没挣脱碧波『荡』舟伞的束缚,再这样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胜负就见分晓了。
江山已经被『逼』入绝境,但他却没有显出一丝惊慌失措,反而『露』出疯狂的神情,只见他取出三颗暗红『色』的丹『药』,一股脑地全部倒入嘴中。
随后,他的气息瞬间攀升起来,甚至超过了真核后期,几乎达到了真核期巅峰,但他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只见他的双目通红,五官流血,浑身的肌肉鼓胀,皮肤下的血管不断蠕动,好像有许多虫子在血管中爬过一样,『毛』孔中也渗出了血滴,整个人看起来异常恐怖。
钱承见到这一幕,心中惊骇不已,也暗自叫苦。
他虽然得到叶琢玶真力的帮助,但真力也消耗掉了一小半,至于灵识,虽然有赤子灵鼎诀的帮助,也消掉了一大半。
(钱承的真力在质上比不上真核期,量上的差距更远,要想发挥出灵器更大的威能,只能更多地消耗灵识,因此,他的灵识才会消耗得比真力快。)
他这边削弱掉了一半,但江山的修为却暴涨,此消彼长之下,接下来他的处境肯定会变得不妙。
江山在修为提升之后,金轮的速度立即倍增,威能也大涨,竟然完全挡住了拙空剑的攻击。
螺旋尖锥也是如此,不但挣脱了碧波『荡』舟伞的束缚,而且通过自身的急速旋转,蓝『色』光幕开始晃动不已,螺旋尖锥也开始逐渐穿透蓝『色』光幕,估计用不了几分钟,就能穿透蓝『色』光幕,将钱承置于死地。
真是风水轮流转,刚才江山被『逼』入了绝境,现在却换成了钱承。
“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把老子『逼』到这个份上,杀死你们已经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我要废掉你们的修为,男的斩断四肢,制成人彘,女的我会让你做我的**!”江山阴狠无比地说道,脸上满是癫狂之『色』。
“叶子,咱们拼了,不成功便成仁!把你的真力尽最大努力渡给我!”钱承咬着牙说道。
“好!”叶琢玶点了点头,虽然她不知道钱承怎么拼,但她选择相信钱承,大不了就是一死。
钱承疯狂运转起洞元诀,叶琢玶也把自身的真力疯狂注入钱承体内,与此同时钱承把灵识全部放出,驱动所剩的全部真力,一次『性』地注入拙空剑。
随后,钱承松开叶琢玶的手,双手的剑诀急速变换,看得人眼花缭『乱』,口中也抑扬顿挫地发出晦涩难懂的音符。
拙空剑立即停止攻击,其上的剑气光刃突然消失不见,并在半空中急速旋转起来。
江山见到这一幕,虽然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但他心中却莫名地浮现心惊肉跳的感觉。
他不敢大意,怒吼一声,尽全力驱动金轮,护在额头的位置,心想有这两层保护,纵然钱承有什么了不得的手段也应该能抵挡得住。
片刻之后,钱承施法完毕,拙空剑停止转动,剑尖指向江山的额头。
“神弓剑,就看你了!”钱承默念一声,剑诀一催,拙空剑的剑尖上立即『射』出一道透明剑光,剑光越莫寸许长,形似无柄利剑。
透明剑光看似速度极慢,但那是错觉,因为你看到的那是它留下的残影。
透明剑光拖着长长的残影朝着江山的额头飞去,如一道彗星划过夜空,虽然绚烂,却无声无息。
是的,透明剑光确实没有引起音爆,也没有引起空气波动,好像没有任何威能似的。
“就这点本事,下面该……”江山以为自己防住了钱承的致命一击,但他一句话没说完,就发现不对劲,他勉强抬起头,看到金轮上有一道细孔,而他的灵海空间也被打了一个对穿。
“怎么可能!”江山说完这四个字后,双眼的神光瞬间涣散,然后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金轮和螺旋尖锥在江山死后立即失去控制,双双掉落在地上。
“成功了!”钱承惊喜道,但紧接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叶琢玶赶紧伸手扶住钱承,让他躺在地上休息。
叶琢玶的体内还剩下一点真力,全都渡入到钱承体内,但钱承消耗过度,只是苍白的面『色』稍微好一点,并没有醒过来。
于是叶琢玶盘膝坐下来,她要尽快恢复真力,这样才能尽快帮助钱承苏醒。
过了一会,叶琢玶的真力全部恢复,又把真力渡入钱承体内,钱承的脸上红润起来,呼吸也平稳了许多,体内的真力也自动运转起来,但还是没有苏醒。
叶琢玶猜测钱承应该是灵识消耗过度而造成精神极度疲倦,通过深度睡眠应该就能逐渐恢复,所以她并不是太担心。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帮助钱承恢复精神,只能静静地等待,但见到躺在地上,心中有些不忍,就把钱承的头抬起来一点,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好让他睡得舒服一点。
在钱承睡觉的时候,叶琢玶闲的有些无聊,就伸出一根青葱玉指,一根一根地数起钱承的眉『毛』来:“一根,两根……八根……很多根……怎么眉『毛』这么多,算了算了,不数了,我给你梳梳眉『毛』吧!”
不知过了多久,叶琢玶有点困了,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两扇门帘,眼看就要合上。
突然,她感觉腰上有一只个爪子状的东西在『摸』索,大腿上也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蹭啊蹭。
她立即睁开双眸,睡意全无,低头看到钱承正在自己身上大肆揩油,心中怒火瞬间升腾而起,两根指头瞬间伸出,如小钳子一样夹住钱承的耳朵,正要左右旋转,却见到钱承砸吧了两下嘴,一滴口水从其嘴角滑落,滴在她大腿上。
“臭小子,睡觉还那么不老实!这次就便宜你了,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的猪耳朵拧掉当下酒菜!”叶琢玶小声嘟囔了一句,把两根指头从自己的“下酒菜”上移开,只是俏脸上早已布满红晕,显得极为明艳动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