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嫌弃你”
直到听到温小柔说不嫌弃你,楚歌才缓缓起身躺在温小柔的床上,随后温小柔便把被子替他盖上,然后开始忙前忙后,一会帮他敷冷毛巾,一会又开始复查他的体温,一会又去厨房给他熬粥,直到他体温降到37度时,她才坐在床沿上松了一口气。
看着眼前的男人,温小柔想起了很多往事,那时他们都还在尚景,他对自己总是很照顾,在工地的电梯让她第一次尝到被人保护的滋味,在她狼狈不堪的时候又将她带回自己的家中照顾,那一次她也发烧,眼前的男人几个晚上都没合眼,一直守护在她的床前。
前些日子,她忍受不住心里的压抑,在他面前将所有的秘密都说了出来,事后他还有些担心这个男人会不会帮她守住秘密,可是后来她发现自己完全多虑了,只要是她选择的,这个男人一定就会尊重她,温小柔怎么可能体会不到他的深情,奈何自己早已心有所属,已经容不下他,只能感叹一声有缘无份,即便是做夫妻,也不过是在陪她演戏,温小柔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的温度,几乎与她一样正常了,他果然没骗自己,不用去医院休息一下就会好。
她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她说:“这辈子欠你的,我该怎么还?”
中午时分,楚歌醒了,醒来第一眼便看到温小柔在一旁打瞌睡,他看着眼前的她幸福的笑了,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莫过此刻,醒来之时她在身边,他静静地看着她,即便此时他肚子已饿的咕咕直叫,他也没舍得叫醒他。
温小柔睡了好一会,才伸着懒腰从梦里醒来,她见楚歌已睁开眼睛,满是兴奋地再次伸手探着她的额头,她说:“不烧了”与此同时,他伸手摸着她微微红肿的眼圈,看着她这副模样,他知道她今天见到景诺了,她肯定又说了让景诺伤心又让自己伤心的话,他心疼她总是活得这般不自在,他说:“你哭了”
与他肌肤接触她很是不习惯,她轻轻拨开他的手,笑着说:“没有啊!”
他说:“告诉景诺,你只是为了不让顾静曼伤心才嫁我,但是我们只是名义夫妻,如果他不介意,我可以帮你们掩护”楚歌深知不能与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什么样的心情,那种难受无法用言语表达,他不希望温小柔也与她一样的难受,他们三人纠缠了这么多年,如果到头来三人都不幸福,那是多么的不划算啊,如果牺牲他一人能成全其他的两人,何乐而不为呢?况且他早就习惯这样静静守在温小柔身边。
尽管曾经他也强烈的想得到她,但终归,他还是以她的幸福为主,只要是她选择的她喜欢的,他都支持,他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听着楚歌的话,温小柔眼圈红了,她抹着眼泪说:“你怎么这么傻?你不难受吗?”楚歌越对她好,她心里越难受,越觉得自己对不起楚歌,利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