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踢开房门,跳进堂屋,两两分开,半刀和二杆冲向东房,不怕血和王癞冲向西厦房。[更多好看的就上]
东房里一片乌黑,半刀和二杆冲进去后,几步跃到**前,二杆捏着手枪,半刀一手捏首,一手扯开被子,黑咕隆咚中,兀自一惊东房里竟然没有人……
不怕血和王癞冲进西厦房,见屋里点着一煤油灯,蚕豆般大小的光点子,微微地晃着,灯光摇映下,却是一难得的西洋镜……
一男一女,皆赤条条,正在干着那事儿,听见脚步声传来,女的惊吓得一声尖叫,男的大声一问“什么人?”,也顾不得穿衣裤,光溜着身子,一跳,要去衣帽架上取枪,被不怕血一脚蹬在腰上,再一膝盖顶去,顶在裆下晃荡着的双蛋上,男人顿时疼得两手捂裆,蹲下去了……
那女的慌忙用**单裹在了身上,吓得瑟瑟发抖,王癞举了油灯凑近一瞧,登时一惊原来,这女的并不是那彩花!
不怕血一脚踩在那男的肩膀上,顺手去衣帽架上一探,一套军装后面,果真是挂着一杆长枪……
半刀和二杆也冲进西厦房内,也是呆住了……
“几……几几几位大哥,钱……钱在柜子那边……”那男人疼得倒吸着凉气,头埋着,也不敢转头,胳膊肘拧转过来,朝靠墙的柜子指去……
“******的……”王癞愤愤一骂,而后问,“那个叫彩花的窑姐呢?”
坐在**上瑟瑟发抖的女的,一听王癞这般问,明白了今夜遭际的缘由,便囫囵着,“夫人……夫人今儿不在这儿住……”
半刀闷闷叹了一声气,一把扯过**单,用首“嗤嗤”两下,划成布条,恨恨说一声,“绑喽”
二杆和不怕血按住那男的绑,王癞和半刀绑那女的,只三两下,将这赤条条的一对男女,双手倒剪背后,脖子顶着膝盖,绑了个结结实实,嘴巴也用枕巾塞得死死的!
王癞给三个兄弟使了个眼神,四人便都闪身出了屋……
四人在院门口蹲成一个圈,王癞用拳砸了一下地,连连摇头,“这她娘的算啥事儿,扑了空了……”
“说这丧气话有屁用?”二杆微微叹息说,“咱现在到底咋整?”
起先,兄弟们一番踩点打探,早就布置安排好了的,王癞和秃汉在城墙上,还一直监控着这院子,怎地闯进来了,就不见要绑的彩花了呢?
原来,彩花本**出身,虽被陈主席相中,但她自己心中,始终不那么踏实!
尽管陈主席对彩花,那是一百个好,不但购置了这院子,供彩花住,吃啥喝啥穿啥玩啥,都依着彩花的意思,今儿给彩花买首饰,明儿带彩花到华清池洗澡……但彩花总在担心,这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到头来,终梦醒一空……
上回在易俗社听戏,彩花被张老虎顶了那么一下,彩花是窑姐,对那档子事儿,倒并不惊惧害怕,但兀自觉着:自己终究还是没有地位,不是陈主席的正牌女人,若不然,那猥琐的男人,怎敢如此轻浮斗胆?
一段时间来,彩花都在琢磨着自己的未来,心里纠结无比:不去争取那承诺吧,男人的那股新鲜劲儿一过,自己没准就被当玩物一般丢弃了;若是争取得过头了,陈主席一不悦,立马来个翻脸不认人,那自己岂不是更糟?
今儿下午,彩花拿着洒壶,在院里浇花,看见栀子花开得不错,芬芳扑鼻,便采了一些,想养在水瓶里,让屋里也有些栀子花的香气。(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老妈子在屋里翻腾半天,找来一个青花瓷瓶,肚儿倒大,口却太小,插不下太多栀子花。丫鬟从厨房里找来一个陶盆,彩花一见,又说太俗。几个当兵的,见彩花有些生气,连忙将一个泡药酒的敞口玻璃瓶找来,那玻璃瓶里所泡的药酒,皆是鹿茸、虎骨等壮阳之物,是陈主席为了提高**上作战能力所备的。
彩花一看见那泡药酒的玻璃瓶,不知咋地,心中忽就涌起一股子怨愤来,抓起就将里边的药酒朝外倒……
老妈子是陈主席的老仆,是个节俭惯了的人,连忙趴地上,双手去捧那些药渣,边捧边说,“夫人,夫人,使不得,倒了可惜……这无根的花嘛,过几天都要换哩,不换就蔫巴了,泡哪儿不是一泡?”
彩花听到“无根的花,几天都要换”这些话,猛地与自己的遭际,联想于一处,索性狠劲地将玻璃瓶朝地上一砸,一脚将装着栀子花的篮子踢翻,栀子花散落一地,呜呜哭着跑屋里去了……
彩花的隐秘心思,老妈子、丫鬟、当兵的,当然都不晓得,只是觉着:彩花是因为找不到泡栀子花的瓶子才生的气!
天黑后,丫鬟给彩花端来夜饭,彩花不吃,老妈子给彩花端来茶水,彩花也不喝,只是捂着被子哭……
那几个当兵的,一见这架势,慌了,生怕到时候陈主席怪罪下来,他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呀!
于是,几个当兵的便建议老妈子,去省府给陈主席说一声,免得陈主席到时候发火!
陈主席与老妈子思谋了半天,最后,陈主席决定亲自开车,接彩花去省府大院里……
留下来看院子的丫鬟,与一个当兵的,一男一女,三更半夜的,**,就燃烧到一块儿去了……
王癞他们四人,一番低声商量,再次回到西厦房。
不怕血揪住那当兵的头发,伸手便是一刀,“噌”地一下,割了那当兵的一只耳朵,鲜血顺着脖子流,疼得“嗷嗷”叫……
“老子是周城县太岁山的!”不怕血狠狠地用**单,擦着首上的鲜血,对浑身筛糠一般的狗男女说,“听着,回头给姓陈的捎一句话:我们大哥张老虎,看上彩花那小骚。货了,姓陈的如果知趣,就把小****乖乖给我们送周城县太岁山去,否则,惹恼了我们张大哥,嘿嘿……让那姓陈的脑袋在脖子上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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