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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的味道是药味...
好苦,好苦...
每天醒来就是不停地吞咽如泥水的汤药,尽管如此我的身体依然没有任何起色...
「今天和我出去吧~~」
「......」
讨厌的味道是血味...
如药那么难咽,苦涩地让胸口撕裂...
不停地咳嗽,彷佛是将胸口难受咳出来,可是每次咳出来的只有自己的血液...
「不行?我抱你如何...?」
「......」
讨厌的是眼前的人...那自由的姿态...
我是被困在鸟笼的金丝雀一样...
怎么地无声悲呜也好,怎么的远望天空也好,束缚...折断翅膀的小鸟最终的结局只有困死在鸟笼...
「我带你走!」
「...」
「---你可是....总之我绝对不会让你独自承受!!」
「...」
看著她担忧的神情,感受她紧紧握住手腕,精致的脸容表露的哀痛彷佛如同自己一样...
抽痛,并且充满温柔的触摸...
或许...
我最讨厌由此至终只有自己...软弱无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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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身体好痛...
想逃离那个家,想逃离那个充满压抑空气,没有自由的家...
『那孩子是你的活祭』
『是为了让你生存的活祭品』
无意中我从姊姊她们口中知道了这句说话,尽管用怎样的理由向姊姊她们想解释著词意,她们的表情充满内疚...
年幼的我不知不觉不敢再提,而是在她们眼底下找寻著这两个字的真实...
「我带你走!」
---不应该知道的真实
「你可是我的....总之我绝对不会让你独自承受!!」
---明明你的痛苦是我
「我不要!我只要你陪我...!」
---任性是吗,我也想你活著
彷佛是放弃一切的你,如不想放弃的我,所谓的固执其实是我做成的...
「噗...」
血液原来是那么热的吗...?那么她也是一直承受这种痛苦...?
即使是想张开嘴巴喊出,张开嘴喷出的只有浓烈的血腥味,胸口后背因为堕落冲击下被接二连三树干击中,内里应该是一塌糊涂...
呼吸之间尽是血腥味,血腥味不敢想像...
灵敏的生物正在这片森林这里游荡的气息...
知道再这样下去流血下去,不...自己会发生怎样的事,不自觉地将视线移向她...
「......」
可能是因为保护她的关系,她身上上半身没有任何过大的伤害。
她呆然地凝视我的脸孔,或许是看到我过于狼狈的身影,她因痛苦扭曲著表情,两步三爬地将身体移向我,到最后一直那身衣裳从白变得乌黑发红...
---固执地想得到所谓真实
逃离一切也好,希望让她逃离自己的命运,到最后一切事实上什么也没有改变...
只是因为她那双犹如失去生气双眼...
只是因为她一脸淡漠地开口说著不要管我...
看著她的这样子的我,满胸口是无尽的悲哀,无尽的愤然...
原来...
我只是因为她无关心的表情而愤怒,她的命运...可悲地让我害怕同是一样的自己...
「......」
是的...我已经...已经...
颤栗著手臂将手围上她纤细的脖子,在她恍然的目光下。
我第一次抱著纤细如骨的身躯的她,同时将手中唯一的护身符给了她...
...第一次看到她露出疑惑的表情...
...第一次看到她露出惊愕的表情...
...第一次看到她露出...绝望的表情...
近乎著撕哑的尖叫声,混杂身体鲜血散开的天空视线...一片血红...
「住手...」
「住手...」
「住手啊啊啊啊啊......!!!」
「...........」
「........」
「......」
「...」
到最后我有保护你吗...即使只有一点点也好...
我...
我的另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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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隔线是另一个人的视角,别说月儿没提你们喔
还有,为什么没有人选择调查的...?
好吧,是想月儿写飘线结局,嗯..既然如此,月儿还是乖乖写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