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宁顿时觉得自己浑身冰凉,他想干什么?秋山营是什么地方?
几个男人直接将她压住五花大绑了起来,赢越负手转身就走,而她却被一根绳子牵着拉出了府,而且在赢越上了马车之后,他们将绑着她身体的绳子拴在了马车好上。
这算什么,当他是牲口吗?妫宁有些悲哀的看着马车前行后自己被拉着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心里的承受界限似乎在越来越往上升,这时的她才意识到,在这个只有权势没有人权的时代里,你要跟谁去谈条件。
听天由命吗?还是、、、、、、寻找机会?
妫宁心里还在想着时,头上就被一张黑布盖下,一下子失去光明的她直接就摔在了地上,因为身上还绑着绳子,她就这么一直被马车拖着前行。
地面摩擦的痛让所到之处都如烈火灼烧,地面的不平坦更是让她的骨头都要撞裂了,妫宁咬牙的让自己保持清醒些,要是在这么拖行下去,她不仅连皮都没有了,怕是性命也不保。
马车行驶的速度不是很快,这行驶的地形又像是斜坡路,妫宁便调整好了自己的姿势,待自己感觉到露面在一个陡坡最低角的时候用尽全身的力气爬了起来,然后自己尽量跟着马车跑,以免自己又被拉扯摔倒在地上。
虽然身体换了,但是协调性还是好的。
马车上的人拿着手里的一把匕首看着,而车外,有一黑衣侍卫看着马车后的情景,眼中一动,立刻报告到:“王爷,那女人站起来了。”
赢越听后,掀开车帘往后一看,她在跟着马车跑,那浑身的伤和血沾染了薄薄的衣裙,这样的伤势,竟然还有力气站起来追马车。
赢越唇角笑了一下:“车速再放慢些,别还没到人就死了。”
沈倾城的命他并不在乎,本来如今世人皆知她是逃婚之女,本来浸猪笼而死的,被他折磨死了那也是她的命。
而他本来一开始想娶的是她的妹妹沈月城,那可是濠州城德才兼备的第一美人,而他正妃的位置,也是给她的沈月城留的,沈倾城这个妾室,本就是星天监那帮老糊涂硬塞给他的,不要也罢。
秋山营,这个地方,可是一群流离失所的难民乞丐所呆的地方,因为先前衡阳大水,老百姓庄稼被淹,无以生计的百姓便来到了濠州,但是因为濠州城市皇家贵胄之地,这些百姓便不得入城,朝廷为解决这些难民,便划出一块地建上草屋,每日派送五十担的粮食救济,但是因为难民越发的多,导致僧多粥少,那里乱成了一片。
妫宁感觉到了车速的变化,跟着马车的速度放满了些,可是她此时的身体虚弱的很,血流了太多浑身都冰冷了。
终于到了目的地,妫宁感觉到了马车停下后终于无力的坐到了地上,甚至连喘息的力气都快没了,此时的她,只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无奈眼睛被蒙着什么也看不到,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她不知道。
可是休息了一下后,在看不见的黑暗里,身体似乎越来越热,胸口开始不规则的起伏,连呼吸也变得不顺畅了,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他在柴房里给她吃的药有问题。
感觉身边有人蹲下看着他,那浅浅的呼吸仿佛就在眼前,黑布被拉开,妫宁圆圆的大眼睛就看到了赢越那张邪魅无害的面容,面色潮红的死死望着他:“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赢越看着她此时的惨样,笑的极其危险的说:“怎样?感觉不错吧!”
妫宁感叹这个人真的太可怕了,要是想她死的话一刀就解决她了,可是他偏偏要折磨她。
她浑身都很烫,身体也有些不受控制的觉得难受,这种药,难道是春药?她问他:“祈王,你想怎样!”
赢越一笑:“你逃婚无非就是为了男人,这里这么多男人,你就好好消受吧。”
他一推,妫宁就向后倒去,她迷茫的看了看周围,这里地处荒凉,夹道两面都是破旧潮湿的茅草屋,而这些屋子外面,到处都有人,坐着的,站着的,有老人小孩,但大多都是骨瘦如柴的年轻男人,但此时的他们一个个面容满是污垢,穿着都是破旧褴褛的衣衫,蓬头垢面,眼神呆滞猥琐。
这些人,是乞丐吗?不过,这里离濠州城这般近,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数量的乞丐。
赢越此时站起身来,甩了一把匕首在一旁给那些人:“这个女人犯了重罪,本王就赏给你们了,你们尽情的教训她,谁教训的本王满意了,本王便请他去府上吃好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