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兄你小瞧我!万一今天开始我时来运转了呢?”
“便是沧海变桑田,你也不会有这一天!”颜玉再次打击道。
“哼!”气呼呼的包子脸甩袖跑去了前面。别人无论怎么说,他都无所谓,可是连黄兄也这样说,他的心还真有点酸酸的呢。哼,他决定暂时跟那吃错了药的家伙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这样有意思?”林嫣掸了掸垂袍的土屑,走过少年。没了灵力御体,白袍轻易粘上地面屑土,“他到底是个孩子,为这奇葩气运之事,没少受尽冷白眼。你又不是那样的人,何必如此气他!”
早在传送那会,面对皆不见,她就套了一件厚厚的垂袍,腰系玄蚕丝织就的墨带,纤腰盈盈一握,诱人。领子镶着极难得的天山雪狐的整张皮毛,白袍银毛,愈发动人。与此时的林嫣一比,颜玉原身的装扮,那根本就是不修边幅。
“嘿,你咋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颜玉道,“可不要把我想得太好!”
“不就是我们都一人一枚捡得了令旗,至于吗!”林嫣冷笑,“这种好事难道就一定要轮到你吗?”
除了楚扬凝神观天,完全没这场斗嘴。其他几人都默默,仿佛就是默认林嫣的话。
少年张大了嘴,呆道:“阿嫣,你不会是说我嫉妒你们?”
“难道不是?”林嫣斜飞招牌白眼道。
猛地一拍后脑勺,少年不声不响地走了开去。
“如此,你和谢白还真是难兄难弟!”
“难兄难弟?去他的难兄难弟!”颜玉飞起一脚,一颗石子腾空而去,不偏不倚,砸在包子脸的头上。
包子脸懵了。
天上没掉令旗,却降下一颗石子,他果然是气运极背吗?
谢白没有炼体过,在关月山内又要节约灵力,没有浪费一丝一毫用于御体,是以他现在的肉身强度,跟普通人基本相差无几。
所以,一记石子的袭击,会疼,而且是很疼!
抚摸着被砸的部位,谢白心情更加不好起来,刚好转身喝问是谁——
“咚!”
天上一小黑点笔直而落,长眼般,再次选择了包子脸的脑袋壳。
星星,无数星星,无数绕圈的星星的!
眼前一黑一闪一黑一闪,金光与黑暗似乎交替无数,中二少年使劲眨了几次眼,才终于再次见到了天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