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脸疑惑地看着盒中的“宝藏”。
一叠略有些发黄的东西,平面很光滑,看起来很有质感,面上如电子板的点墨技术一样书写着独属于源文明的文字。
“这是纸啊!”莫怀双瞪大眼睛惊呼,一脸不可思议。
太厉害了,历经了一万年,这些纸居然没腐烂,而且仅是看起来有些发黄,源文明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你知道?”延邵柏将盒子递到莫怀双面前。
盒中“宝藏”的文字记录方式和这个世界截然不同,甚至于和以前遗迹中发现的也不同的。源文明和石文明的记录方式一脉相承,分为三种:电子板、金属铭文以及石刻。
莫怀双摆了摆手,没接。万年前的古董,还可能记载着一段历史,怎么看都是金贵玩意,他可不敢随意摸,坏了不陪起!
延邵柏见状,又随意扫了两眼纸上的内容,就准备将盒盖关上。
只是这一扫之下,他的眼眸中露出了一丝惊讶,不过这缕情绪一闪而过,快到没人捕捉到。
延邵柏顶住想继续看下去的冲动,用力盖上盖,“走,上里面看看。”
接到命令,那位“借光开门”的青年火速上前准备破译门密码。
但这一次英雄显然是没有用武之地的,就在青年靠近的时候,大门感应而开。
青年向里面张望一眼,等着延邵柏他们一起进入。
而就在大门打开的那一刻,莫怀双突然感到不舒服起来,他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有什么触动了他体内最隐秘的地方,让他烦躁起来。
莫怀双压制着这种不适,和延邵柏一起向房间走去。
等他真正踏进房间,这种烦躁极具增加突然如海啸一般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接着从未有过的燥热在骨髓中滋生。
莫怀双一把抓住延邵柏,急急道:“这里有问题!”
延邵柏不解,“怎么了?”
房间里放着一张尺寸超大的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延邵柏看不出有哪里不对,但他还是觉定尊重莫怀双的建议,退出去。
只是这一问一答的时间,莫怀双已经觉得燥热得受不了了,嘴里的唾液像被蒸发一样,口渴难耐,全身像在火上烤一样,热得他只想不管不顾地把自己剥个精光,以求那一丝凉快。
但理智最终还是压过了冲动,莫怀双紧紧抓住延邵柏的手,“走,难,难受。”
清亮的声音带着让人难以抵挡的媚意,延邵柏得心顿时像被猫轻抓了一下样痒起来,恨不能堵住他的嘴,把所有的勾魂夺魄都吃进肚子里。
听见莫怀双声音的可不止延邵柏,其余六人齐刷刷地低下了头,有两个更是因莫怀双这一声红了脸颊。
这个地方一定有鬼!延邵柏顾不得探查,他猛地将他打横抱起,飞速撤出了底层,遗迹财富和莫怀双的重要性根本没法比!
莫怀双的情况并没有因为离开而好转,在重新踏上楼梯的时候,他身上的石甲已经解除,俏丽的脸蛋因情动而嫣红,漂亮的凤眼含春带水,看向延邵柏的每一眼都带着夺人心神的勾子。
他双手环着延邵柏的脖子,十分不安分的用身体蹭着延邵柏,嘴里呜呜咽咽地叫着,声声慢慢,高低起伏,调调勾人。
好在其他六人早在察觉出莫怀双“出事”后,就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延邵柏眼前,没听到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开玩笑,有脑子的人谁还猜不出后续发展!这种时候,该撤还是要撤!
被莫怀双这么热情主动的勾引,延邵柏就算是石人也得有三分反应,更何况他连君子都算不上!
他十分乘人之威的放下莫怀双把人顶在了合金墙上,十分用力地将莫怀双的唇含入口中。
两唇一接触,莫怀双顿觉一股清凉之意从头灌到了脚,燥热也缓解了一分,这种沙漠遇清泉的感觉,他贪婪地搂住延邵柏的脖子,将舌头探入,不停的索取,不肯浪费一丝一毫。
延邵柏哪经得起这种挑逗,本就发硬的□,现在更是大了一分,进入的在叫嚣。
但理智还是让他克制了自己,伸手轻轻摸上莫怀双的宝贝,打算用比较温和的方式,为他解决这次无妄之灾。
至于他自己,以后总要把本找回来!
上下挪动,宝贝被抚慰,莫怀双不停的喘着气,燥热并没有因为前端的舒爽而减轻,更甚至于,因为前端的刺激,身后的某些地方开始瘙痒起来,空虚感充斥着他的内心,想被进入,被填满、被j□j的在啃噬莫怀双的理智。
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也知道不能放任自己,但是手却不由自主地一把拉住延邵柏的,向自己的后方伸去。
“插……进去。”强硬的命令却带着让人心猿意马的勾人意味。
延邵柏咬了咬莫怀双的耳垂,“真浪!”
嘴里说着,手下动作却不含糊,伸出中指,毫不怜香玉地一杆到底,“爽不爽?”
被填满的充实,让莫怀双发出了满足的呻吟,他抱住延邵柏,不停扭动着屁股要求更多,挺立的玉柱时不时地在延邵柏身上摩擦。
延邵柏只觉得手指被死死绞住,而且甬道内的媚肉跟活了一样自发地在允吸,挤弄他的手指,不负不交公粮誓不罢休的架势,手指上传来的感觉让延邵柏恨不能立马真枪实弹地来一发。
只是限于场合,延邵柏咬了咬牙,将这种压了下来,但手指的动作却大开大合地野蛮起来,每一次进出都目的强烈地摩擦着莫怀双最敏感的那一点。
莫怀双张大的嘴,喘着粗气,眼神里一片迷离,因为实在受不了g点被抚慰带来的刺激,他扭动着屁股想要逃避,“不,不……不要……”
延邵柏依言停下了手指。
瘙痒和空虚再次席卷莫怀双,他用力的蹭着延邵柏,发出可怜的呜咽,有如小兽在求欢,“动动,动动……”
延邵柏注视着莫怀双那张因j□j而显得妖媚的脸,嘴角一勾,又捅得深入了一分。
莫怀双随着他的动作仰头低吟,甬道里更是因的极致情动变得湿润起来。
延邵柏微微一愣,不可思议地抽动了下手指,春水汩汩而出。
延邵柏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坏笑,手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挑逗的莫怀双踮起了脚尖,叫声又柔媚了一分。
延邵柏受不住的单手解了莫怀双的衣服,抱着他在身上乱啃起了。
因着莫怀双天赋异凛,延邵柏抽动的越发顺畅,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在经历了最初的舒爽后,莫怀双不满意地蹙了蹙眉,“太细!”
“操!”延邵柏发狠地又捅进去一根,“这么浪,干死你算了!”
满足感让莫怀双哼哼唧唧起来,似乎根本没听见延邵柏说了什么。
见他这副浪样,延邵柏馋得恨不能将人整个吞噬入腹,手下的动作也不由花样百出,只为见这难得的妙景。
莫怀双因为那不知何时中的j□j,身体本就敏感至极,那里经得起延邵柏这样操弄,没几□寸了出来。随着他的释放,身后的甬道死命一吸一放,大量的春水涌了出来,沾了延邵柏一手。
**的愉悦让莫怀双失神了三秒,等他终于摆脱了控制,神智回笼时,就见延邵柏正一脸兴致地闻手上清亮的液体。
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并不代表失去失忆,想到刚才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莫怀双顿时又羞又气,漂亮的脸蛋也说不出是红了还是黑了,跟个调色盘似得。
他,他居然会要求延邵柏指煎他,指煎就算了,居然还不要脸的嫌细,更让他无法直视的是,居然还被煎身寸了!
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更过分的是,延邵柏他娘地在干什么?!
莫怀双恼羞成怒地一把拍掉延邵柏放在鼻下的手,“干什么呢!”
延邵柏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擦干净,“挺好的。”
莫怀双的脸顿时红成了猴子屁股,一口白牙被习惯性的露了出来!
延邵柏嘴角擒笑,不再言语,为两人收拾残局。
一切做完后,深知莫怀双秉性的延邵柏为防止爱妻暴走,一脸正经地讨论起这次事故的因由,“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感到身体不舒服?”
尽管莫怀双现在恨不能将眼前这个不要脸的人痛殴一顿,但见他摆出努力找原因的样子,倒也不好意思下手,只得顺口接道:“那个房间的门打开之后。”
延邵柏想了想,道:“我们都没有感到任何不妥,你这事很有可能和你身上的独角兽基因有关。”
延邵柏说着,再次打开了盒子,手飞快地伸向了盒子里的纸,似乎想从中找到答案。
等莫怀双想要阻止他破坏宝藏时,延邵柏已经将这叠纸从盒子里去了出来,纸的毛边并不整齐,看起来像是被人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
见宝藏并没有如何自己想象的那样在一碰之下化为尘土,莫怀双心里松了口气,也对源文明的科技又多了五分钦佩。这个文明的造纸术只怕和他理解的已经千差万别了,两种纸张只是看起来像而已。
“你认识这种文字?”莫怀双见延邵柏看得认真,不由有些惊奇地问道。
“嗯。”延邵柏飞快地扫着纸上的内容,随意的搭话。
“真看不出来啊,”莫怀双调侃,“这上面都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