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傅靳衍都想做个广播体操了,做广播体操都是爱你的模样。
傅靳衍眉宇一挑,深幽的视线看着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寂静的空间,他低沉宛若低音炮般充满磁性的声音,格外撩人。他问:“你想玩什么?”
“你先把婚纱脱下来。”蔺暖酒命令着他,然后她从床上起来,伸手去帮他。
傅靳衍就跟一个安装了马达一样的快速把身上碍人的婚纱撕扯掉。
男人的手,就是这么暴力,一撕扯,婚纱烂了。
他妈妈心里还是有他的,毕竟他身上的这套婚纱,价值千万。
傅靳衍被美色冲昏了头,被蔺暖酒带到了阳台上。
那瞬间,傅靳衍激动的差点鼻血流出来了,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开放,还阳台paly。
就在傅靳衍出去阳台的那瞬间,蔺暖酒推了他一下,把他推到阳台中央。
之后,蔺暖酒毫不犹豫的,快速反锁了阳台的门。
傅靳衍反应了过来,转身一看,门已经关上,而蔺暖酒得意的在里头,朝着傅靳衍竖起来了一根中指。
傅靳衍就在夜晚的微风中,风中凌乱了。
这是啥玩意儿?
他被锁在外头了?
傅靳衍眉宇紧皱,觉得事情不对劲。
他上前去敲门。
那种凶狠的姿势就恨不得可以把门砸碎般。
“蔺暖酒!你他妈给老子开门!!!”
这个玻璃是他们家花重金打造的钢铁门,就连子弹的不能打破的门,傅靳衍根本就敲不碎的。
而且,傅靳衍之前怕外头声音吵,所以自己重金之下又重金,安装了一个隔音门,外头说什么话,里面根本就听不到。
“蔺暖酒!我数三下,马上给我开门,不然我报警说你家暴!我告你新婚之夜不做正经的事情,虐待我!”
傅靳衍冷的缩了一下身体,晚上这么个安静的别墅里面,会降温,他现在身上就只剩下大裤衩,冷的风中嗷嗷叫。
简直就是风吹裤衩屁屁凉!
傅靳衍在外头嘶吼蔺暖酒。
“蔺暖酒!你开门成不?我冷!”
“蔺暖酒!我叫你祖宗,给我开门!”
“蔺暖酒!你他妈睡觉了???”
“蔺暖酒,你这个女疯子,你就是猪!你不是人!你欺负我!”
猪才这么能睡。
傅靳衍就这么抽着鼻子,生怕有两条鼻涕串会掉下来影响到他的潇洒,在夜晚中,靠着阳台的围栏,举头望明月,低头想进房。
就在傅靳衍想着,自己要不要跳楼下去,从而逃生,可是一看,他在五楼,那就怕了怕了。
也不能尖叫找人见面,要知道他大婚的日子被老婆扔出去阳台,那他不用面子了啊?
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傅靳衍现在伤心的想要来根烟儿,祭奠自己那逝去的洞房花烛夜。
果然,太美丽的事物,都是有毒的。
比如,香水有毒。
蔺暖酒她……
算了,看在她长的这么好看的份上,傅靳衍大人有大量的原谅她了。
真是唧儿疼。
就在这个时候,阳台的门忽然打开,傅靳衍眼睛冒光的看了一下里头的情况,蔺暖酒把他的手机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