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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琪睿的眼睛缓缓闭上,靠到了椅子上,林诺恩瞳孔放大,心跳已经到了一个顶点,她将破烂的袖子拉上,有些手无足措的看着这乱成一团的场面。
月琪睿是什么样的人,心思缜密,现在是将他打晕了,可是他醒来以后难道就会忘了刚才看到的这一幕?
只要不忘了,就一定会检查,这手臂上不过是一层像皮肤的薄膜,平时看一看,不划着当然是看不出任何的破绽,仍然是肤如凝脂,可是。
愣了半晌,林诺恩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这姿势还是在月琪睿的怀里呢。
赶忙爬了起来,可是这怎么办?现在月琪睿晕了,根本不可能让六成将他送回去,到时六成肯定发现不对,弄不好,还说自己谋害他主子。
可是若是将月琪睿留在这里,只有说要和他同床共枕才能不让六成和丫鬟怀疑了,毕竟曾经月琪睿在这里留宿过的。
可是,第一次是根本什么没有发生,第二次是月琪睿喝醉了,她压力大,也就放纵自己了,可是这一次。
想到这里,林诺恩却是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楼安歌,以前两次能跟月琪睿同床那是这姑娘都不在,现在她就住在院子的另一端,一直关注着这屋子的动静呢。
想在她面前睡她喜欢的男人,呵呵,那不就是找死吗?
林诺恩推开房门,看了看楼安歌屋子那边,默默在心里说了一句。
“对不起了,楼安歌,我不能让月琪睿识破我的身份,只能委屈你了”
林诺恩回了屋中,将月琪睿胸口的银针取掉,在他的脖颈后面掌握好恰当的力度拍了一掌,然后将他的衣服脱了大半,再将他拖到床上。
又将刚才弄乱的桌面整理好,处理好这一切后,林诺恩将屋内烛台上的五根蜡烛吹灭。
本来这烛光透过窗户照亮了半个院子,别人要看这边的人是不是睡了,随便一撇就可以看到了,现在烛光一灭,整个院子都黑了下来。
“一,二,三,四”,五字刚好从林诺恩的嘴里滚出一半,门就被一脚踹开了,同时还有一声怒吼。
“宣诺,你这个贱人,上次是王爷喝醉酒了,这次呢?姑奶奶跟你说过,你要是再敢爬上王爷的床,要你的命”
楼安歌说话时迅速的查看着屋内,快步走到床前,将外裳已经脱了的宣诺一把揪起来,就像扔一块破布一样扔向门外。
宣诺轻呼一声,也不还手,只是控制好自己的身体,不至于真的摔下去后摔伤了自己。
她刚抓住门边,算是摔稳了,进感觉到身后一阵冷风,这是楼安歌的玲珑来了。
六成等一众侍卫本来就在院子中的另外一间屋内,听得打斗声,立刻冲了出来。
“住手”,六成剑出鞘,他看着楼安歌的玲珑就要砸在林诺恩的脸上的了。
自从楼安歌来了根本不可能撵走以后,月琪睿就暗中叮嘱过他,让他照看着一点宣诺,这楼家大小姐脾气火爆,很有可能伤到这个谋士。
宣诺看了一眼六成,惊恐害怕的翻过身,往门外挪动了一步,同时双手遮住脸。
紧接着一声惨叫,那一对玲珑正好砸在了林诺恩的手臂上。
当六成的剑到了跟前时,只来得及将那一对带血的玲珑掀开了,但是宣诺手臂上已经是一片血渍。
见了血,楼安歌这冲动的暴脾气算是被浇了一桶冰水,冷静下来,她求月琪睿好不容易才能留在这别院,当时月琪睿就说过一定不能伤任何人,否则立刻让她离开。
现在,她砸到了那谋士的双手,这个贱人。
六成将宣诺扶起来,宣诺眼眸含泪,脸上疼得都扭曲了,六成要去看她的手伤的如何,她惊恐的退了两步,道:
“给我准备马车,快”
“先看大夫,宣诺姑娘,你们去叫大夫”,六成对一起的侍卫道,说着又要过来看宣诺的手。
“不要,不要”,宣诺惊恐的连连摇头,带着哭腔道:
“我要去宋府,我要回家,快点”
她说着已经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走去,双臂上的血流了一地,六成回身看了一眼楼安歌。
自从主子遇到这个丫头,这真是没有任何的好事,以前林姑娘在的时候,几次三番想要制林姑娘于死地,现在这不过就是一个谋士,她也把她当情敌了。
楼安歌被六成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仰起头,吞了一口唾沫,道:
“看什么看,她竟然主动勾引王爷,我自然要教训她一下”
六成一跺脚最终追宣诺去了,宣诺一个人挣扎着跳上了马车,道:“去宋府,前面左转,快一点”
当确认外面的六成已经没有再追时,宣诺立刻点了手臂上的大穴,对手臂进行止血。
微微动了一下,疼得她哎呀一声,这姑娘下手可真是狠,如果不是让开的角度刚好,现在这双手臂应该是断了。
就这样一路回了宋府,当宋府的大门关上后,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没有人知道了。
只后来听打更的人说,那天晚上接连有人进出宋府。
第二天,月琪睿起身,发现床边靠着的人是楼安歌。
她终究是遥阁阁主的女儿,终究是个敢爱敢恨的小姑娘,所以她虽然卑微如尘的爱着月琪睿,但是绝对不会先做了什么事情让月琪睿必须娶她,例如睡在一起。
所以她这一晚上,就是坐在床边握着月琪睿的手,然后听着他的呼吸声睡着了。
月琪睿十分懵的看着周围,反手摸了摸酸疼的脖颈后面,昨晚睡前的记忆回到了他的脑海中。
他一下掀开被子,甩开楼安哥的手,将脚塞入鞋子中,一边往外走一边道:
“让宣诺过来,六成,让宣诺过来”
说完又反应过来,这里是宣诺的屋子,她睡觉的地方,又对楼安歌道:
“你在这里,她去了哪里了?”
楼安歌不知为什么月琪睿这样着急的找宣诺,那心里的醋意和凉意冲得她脸色惨白惨白的,嘟囔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