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恩跳上囚车,厉声道:
“已经完成王爷的任务,我们走”
说着架住阿木的一条手臂,两人飞身上了房顶。
下面蒙面的几人,王会英、同和、七弦、老邪、宋凌也快速的收剑,找准机会逃跑。
“站住”,当林诺恩听到这一句话的同时,已经感觉到身后一阵疾风,那是一只利箭,她的匕首刚好转身,阿木已经一剑斩落了这只利箭。
“竟然敢在本王的王府门口劫囚车”,飞身过来的是月景焕,他说话的同时,手中的袖箭也没有闲着,一连十二支,丝毫不手软,射向林诺恩和阿木。
阿木将林诺恩往后推开,几乎将林诺恩全部护在身后,他眼中的怒火疼疼燃烧。
月景焕,曾经让他的手筋断了,因为不能练武,他头发雪白。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有人竟然差点让他此生不能练武,若不是当初拼命阻拦,不能来杀月景焕,现在不知他已经死了多少次了。
此时再见月景焕,阿木压抑的怒气爆发了出来,当当当,余下的十一枝短箭几乎同时掉落在地上。
而此时,阿木离月景焕只有两丈不足了。
月景焕身边的侍卫早早冲上来,刀刀剑剑皆是对着阿木的致命之处。
林诺恩和月景焕隔着打斗的众人,冷冷的相望着。
月景焕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实在是熟悉得很,可是他想不到是谁,而多年上位的直觉告诉他,面前这个女子才是真正的主子,甚至就是这场劫囚车,确切说是被打乱的劫囚车就是她主使的。
“镇南王这可真是一步好棋,那罪女都已经招人是诬陷了,还想在最后关头陷害本王”
月景焕大声说道,他不知道面前这帮人是什么人,但是猜测是月琪睿的人总归是不错的。
“哈哈”,林诺恩大笑,突然她眸子中阴冷闪过,一下停住所有的笑声,冷声道:
“月景焕,我是来毁你的,这一生,我活着就是为了让你一步一步远离皇位,一步一步从高出滑下来,一步一步身败名裂。
月景焕,你就等着吧,哈哈”
此时阿木已经解决了三个侍卫,自从他用了《生肤》,他的武功招式越加的变幻莫测,越加的看不出师出何人,也与当初被月景焕挑断他手筋时高出太多。
剩下几个侍卫各处都有负伤,提着剑伺机上前。
林诺恩已经上前和阿木并排站立,道:
“走吧,他的命,我要留着慢慢取”
然后两人纵身很快消失在临安王府的屋顶,余下几个侍卫看自家主子没有下达命令,追了几步也停了下来。
月景焕眼睛微微的眯着,看着林诺恩和阿木离开的方向,即便哪里已经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这还是夏天,秋天还差点,可是这本该是凉爽的风吹过来,却让月景焕后背的汗毛竖了起来,他感觉到一种被掌控,被不知是什么厉害人物盯上,并且不能逃脱的恐惧。
人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着恐惧之心的,何况还是今天这样,可以同时召集这样多的高手,可以让他在镇南王府埋伏的劫囚车的人覆灭。
可以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更改了这件事情。
刚才,这个女子说要毁了他,她语气谈不上多么的咬牙切齿,声音谈不上多大,但是那话语中隐藏的恨意,听了让人心惊。
就像你只看到跳跃出海面的鱼,但是那下面隐藏着的是波涛汹涌。
原来他,临安王竟然有着这样的对手!
那囚车里面的当然不是秦素素,是一个已经自杀了五个时辰的死囚,但是用的易容术就是林诺恩现在使用的易容术,一般是不容易查出来的。
更何况这个时候,押送和监斩的人都不想出任何岔子,这可是牵扯到临安王,这可是惊动了皇帝的案子呢,一看不过是有人先把这个‘秦素素杀死罢了’,那再拖到斩首的地方斩首就行了。
当然,这中途有人劫囚车,然后杀死秦素素的事情会上报的,但是‘秦素素已经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林诺恩和阿木一起回了小院,小院中,老邪已经走了,宋凌看着林诺恩回来,她也转身走了,可以去给她的主子,宋三爷报告林诺恩无事额。
别院中有七弦、同和、王会英和风巧,以及刚刚救出来的秦素素。
阿木和林诺恩一起到的别院,他几乎是冲着进入屋中的,床上就躺着他念叨了多日的素素。
这两个月来,她早不是他一开始见到的模样,瘦了一圈,不,是两圈,以前那英气的脸,现在英气还在,但是多了一种垂死之气。
她下巴上仿佛已经没肉了,风巧小心的擦拭着她手上脸上新伤旧伤混合着的血块和污渍,床边水盆中的水已经由一开始的清澈变得浑浊脏。
阿木有些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碰了一下秦素素的手,然后就像触电一样的收了回来。
他的脸色仍旧是木讷的,但是眼神中的疼惜和心痛,不只是林诺恩才能看得出来了,连风巧这样‘粗心’些的丫头都能看出来了。
她有些讶然的看着阿木,这木头,难道是开窍了,可是总共也没有和这秦素素见过几面呢?还是这秦素素身上有武功秘籍。
她来不及多想,林诺恩打发她去换盆水,自己坐到床边,让其余人都出去,开始给秦素素诊治。
林诺恩看到秦素素,首先想到的是当初六成盒子里的那个脚趾头。
这是当时同和去牢中没有看到秦素素,回来时说听狱卒说已经开始施行刑法了,然后月琪睿就带着六成到别院,就看到了那个血淋淋的脚趾头。
她先去脱秦素素的鞋子,稍微用力,没有脱掉,再用力,听得昏迷中的秦素素一声轻哼,显然是痛苦到了极致了。
阿木差点一下跳起来,双手捏成拳头,林诺恩让风巧拿来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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