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有两名白马义从死去,之前那名闯入步卒阵型的白马义从不用多说,而这名遮挡住马匹双眸的白马义从则是在箭雨落下的时候也自然被箭雨直接射成刺猬,至于马匹的话则是因为其上方的白马义从的遮掩,真正的要害则是剩下头部还有腹部的些许区域,故而相对而言这匹马主要是伤势较重,而疼痛则是会让马匹嘶喊而起,同时在这样的疼痛之下便是会继续冲击,所爆发的力量并不小。
故而在长矛手以及盾牌手出现死伤的情况下,马匹再次爆发出这样的力量,这些人自然不能够阻拦住,不过在这样的撞击之后,其实这匹马已然没有多少的力量了,毕竟在箭雨之下,虽然因为马背上的白马义从而使得要害的地方减少,可是处于箭雨覆盖区域,这样的密集攻击之下,连白马义从本身都能够明显看到其背部的箭矢,犹如刺猬,不过好在身上的甲胄多少起到阻挡的作用,这些箭矢并没有直接贯穿白马义从,所以坐下的马匹也就只有那些显露在外的部分较为危险罢了。
而马匹的头部自然也中了箭矢,正因如此才会失去不少的力气,而最后在冲撞到那名已然成为刺猬的弟兄后,便是一同倒地,汝上文所言,其本身的力量已然所剩不多,如此的情况下,再次发生碰撞自然是直接成为地上的尸骨了,不过相对于步卒阵型而言,这是一件好事情,因为马匹落地的时候并没有产生过大的力量,无论是已经成为刺猬的白马义从还是这匹马都是如此,它们都倒在地上,可是却没有给前方那些举着盾牌的步卒造成过多的伤害,故而缺口也就现在才有,可以说这算是一个战机。
不过可惜的是,因为箭雨落下的缘由,虽然箭雨出现的时间并不是连续性的,可是却也多少能够让公孙瓒的骑兵在这样的时间内没有办法与最前排的盾牌手接触,这个时间则是步卒阵型再次变化的时候,而公孙瓒则是在发现这一点后,便是将长槊挂在马匹上,拿出弓箭便是直接放箭,而目标则是一名手中拿着盾牌,刚刚要将盾牌放下的家伙。
不得不说公孙瓒的实力的确不俗,要知道在公孙瓒的前方可是有着不少白马义从,可是却依旧能够从中找到些许的缝隙而直接放箭,而在箭矢击中的时候,白马义从如今的前方部队则是已然从缺口冲入,当然之前死在箭雨下的白马义从跟之前那名白马义从一般,都是直接将马匹双眸遮挡住冲击,简直是将视死如归演绎到底了。
要不是大部分的白马义从是死在箭雨之下,前排的盾牌手此刻早就支撑不住了,不过即便如此,依旧没有办法阻拦白马义从的脚步,最多就是三秒,前方原本因为箭雨而出现的空旷区域便是再次被白马义从填满,最优先的便是那缺口,而且有着缺口便是会迅速被扩大,而这一次是因为公孙瓒那一支箭矢以及最前方的白马义从二人才能够继续突破下去,要不然的话,方才便是会直接再次形成一个小型的步卒阵型。
公孙瓒的箭矢多少运气成分有些高,在箭矢飞行的途中虽然没有被自己的白马义从挡住,或者说是不小心误伤到自己的白马义从,可是白马义从身上的甲胄以及兵器却是因为在马匹前进的时候会有甩动,多少会跟箭矢有触碰,虽然很轻微,可是却多少改变了箭矢的方向,而且最后在箭矢靠近盾牌手的时候,有一名长矛手仓促出手,也正是这名长矛手的作为,直接使得原本可能只要受伤的盾牌手直接死去。
战场之上很多事情都是瞬间便是发生的,而那名盾牌手在注意到前方的情况之后便是认为需要将盾牌放下,而且旁边的盾牌手显然也是类似的看法,而想要将盾牌放下需要一定的时间,毕竟要是盾牌出现损坏,那么便是很可能使得盾牌有被撞碎的可能,即便这样的可能性很小,而且还有可能使得长矛刺出的位置消失,若是如此,便是失去了针刺的刺猬,到时候可就只能够等待被屠戮了,故而盾牌的放下,需要谨慎,不能够过分粗暴。
而那名长矛手则是在协助盾牌手放下盾牌的时候发现箭矢的,而且在注意到箭矢极有可能攻击到盾牌手的情况下,这名长矛手便是想要挥下手中的长矛将箭矢打断,可是最后却是长矛尖端跟箭矢有了些许的摩擦,改变了箭矢的方向,原本是向着盾牌手身躯的箭矢,最后却是直接贯穿了盾牌手的喉咙,汩汩鲜血直接从盾牌手的喉咙处慢慢喷溢而出,就算是嘴唇也是有着鲜血溢出,而这样的情况让这些长矛手都愣了愣,要不是盾牌手并没有瞬间死去,而是依旧撑着盾牌的话,这块盾牌说不定便是直接砸落在地上了。
而最前方的白马义从在发现这一点之后,从缺口处进入之时,对于两侧步卒的打击并不强烈,而是主要对于面前那停顿着的盾牌所在之地攻击,而且速度极为迅速,并且不止是手中的长枪刺出,而且还有着的便是马匹的冲撞,两者的结合即便长矛手都恢复过来,可是在盾牌还没有完全落地的情况下,能够形成的支撑根本不足,而且这名白马义从的目的不是将这些人击杀,当然能够击杀自然最好,主要的目的就是拖延住这些人,甚至只要弄出破绽就行了,如此便是能够给身后的那些白马义从弟兄制造机会,这样便是增加了击破这一个步卒阵型的可能。
而这名白马已从做到了,身后的弟兄全部涌入,前方的缺口被扩大,而这名白马义从更是直接便是再次破开即将要再次组成阵型的步卒,骑兵涌入,而这样的情况再次出现之后,步卒之中便是自然需要再次割舍掉自己的成员,而鞠义则是在后方看着前方这一幕皱着眉头,此刻在盾牌上方有着不少的骑兵尸体这些尸体都是被弩箭射杀,故而在前方的这些盾牌手想要将盾牌拿下来便是需要小心翼翼,或者说是直接将上方的尸体砸到地上,而这便是首先需要让阵型再次严密起来才能够做到。
故而长矛手便是再次前涌,数量虽然不多,也就十几人,不过却能够跟此刻已然跟那些被骑兵击破阵型的步卒,以及之前涌出来挺身阻挡的长矛手一同加强防御,同时嗨哟一些盾牌手也都举着盾牌前行,显然是想要为身后的弟兄多拖延时间,而这些人便是百人左右,这百人可以说就是用来牺牲的,至于其余的步卒则是在将盾牌上方的尸体清理掉,之后才能够再次将阵型组成,而鞠义则是在看到前方步卒的做法之后,便是立刻大声喊道:“弓箭手!急速射!”
这一次的急速射代表的便是连续放箭,而不是之前那般放箭一次之后便是停一小段时间,毕竟现在前方的阵型损失了不少人了,要是不能够让阵型继续存在下去的话,那么到时候可就没有办法阻拦公孙瓒的骑兵了,至于究竟会死多少人,那是之后要考虑的事情。
弓箭手手中速度不减,之前那些箭矢的飞出,除了杀敌之外,主要便是保证自己的体力,同时对于箭矢进行一番热身,当然这样的热身其实并不重要,而现在的急速射才是这些弓箭手需要克服的事情,毕竟急速射代表着途中不能够停顿,可以说在箭矢搭在弓弦上的时候便是需要立刻发射,如此在短时间便是出现了数次的箭雨,箭雨下落的位置则是从公孙瓒的骑兵队伍,到长矛手位置,最后一次的箭雨则是落在了已然渐渐成为的步卒阵型前端与前方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