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简口沫横飞面红脖子粗的不停咒骂着,只把刚刚那两哥们的祖宗统统从坟里拖了出来强奸了一百零一遍方才停了下来。中文 w≈w≥w≥.≈
“你骂够了?”南佳佳没好气的白了眼墨简。
墨简静静的看着南佳佳,不过他的视线就不是那么的平静了,如同火一般的视线,只看得南佳佳身上再次升起了一股燥热。
“我……”
“不行!”南佳佳连墨简要说的是什么都没听便斩钉截铁的答道。
墨简不禁愣了楞,连忙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好臭!”
墨简皱了皱眉头抬起自己的手臂闻了闻,他的身上确实有股浓浓的汗臭味,毕竟之前鬼门关都遛了两圈,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那……”
“快去洗澡去,那些下流的事你想都别想。”虽然嘴里说着让墨简别想,但她为什么又要轻咬起唇角,而她的脸上却又为何飞起一抹诱人的红霞?
墨简一时间不禁看得痴了,动也不动的杵在原地,直至南佳佳美目流盼有意无意的瞟了他一眼。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呀。”
墨简若是还不明白,那他就真的该死了,所以他很快便迈起了急不可耐的脚步大步的向阳台走去。
南佳佳也满面红霞的扭头向房间走去,只不过仅仅在走了两步之后她便忽然感觉脚下一凉像是踩着了什么,当她缓缓的挪开那只纤秀凝白的小脚时,便看到了一个四四方方色泽浅绿的小袋子。
而在地板的四周,还散布着它的许多兄弟姐妹,南佳佳那妩媚动人的神色一瞬间为之凝固,取而代之的是如同三百磅的炸药一起爆时的怒火。
墨简在冲凉,他将右臂固定在浴帘上,这样就不怕淋湿了,只不过与此同时他的行动也变得极为不便,甚至就连个转身也无法做到,不过好在冲凉这件事就算不用转身也可以做,就像许多事情不用手也同样可以做一样。
即便急不可耐墨简却依旧洗的十分仔细,或许只因他不想在进房之后再一次被南佳佳给赶出来。
漫长而令人无法忍耐的一番冲洗之后,在确认自己身上再也没有一丝的汗臭味之后,墨简方才拿起了毛巾,胡乱的擦拭了起来。
门被缓缓的推开,南佳佳正躺在床上,玉体横陈的背对着他,她的腿晶莹的近乎有一种透明的光泽,她的腿很长,长到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窒息,她的足白皙而纤秀,美的没有一丝瑕疵,即便是已见过很多次,却依旧会让墨简有一种拥住它静静欣赏的冲动。
心脏在紧绷中颤抖跃动,甚至让墨简有一种随时都会喘不过气的感觉,或许也正是因此他的呼吸听来是如此的急促。
她还是没有回头,就算是睡着了一般静静的卧着,而就当墨简静悄悄的走向床边,正在考虑该怎么样上床时,她却忽然回过了头来。
她依旧是那么的美,只不过不同的是她此时的美是如同一座冰山般的给人一种无法触及的距离感。
这是怎么回事?墨简不禁愣住了,刚刚还艳若桃李的南佳佳此时怎么就俨然成了万年冰山了?
“这是……”墨简的话没来得及说完便见南佳佳猛的一挥手,七八道暗器便向他袭来,而当墨简看向那些掉在床边、地面上的暗器时,他不禁只觉得嘴里有股苦水溢出,只因这些在他眼前的暗器赫然竟是南俊给他的那些避孕套。
伸手在裤袋中一番探索之后,墨简便完全的明白了,这些肯定是刚刚停电时那前前后后的一番经历中掉落的。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不但是哪张绝美的面容,就连她的声音也此刻也尽显冰冷。
墨简极其尴尬的摸着英挺的鼻梁,他该怎么说,或者说他能说什么,一个男人身上若是随身配着一个避孕套,那么说明这是一个小心谨慎的男人,但若是一个人男人身上随身配备着一打避孕套的时候,那么也只能说这是个随便起来不是人的男人。
只不过这个随便起来不是人的人自然不是墨简,而是南俊,但他又该怎么和南佳佳去解释?
说这些只不过是南俊给他的,但南佳佳会信么,墨简根本不用去想,只因就算换做是他自己只怕也不会信,那他该怎么解释,说这些是捡来的?谁信?再者说钱掉了绝对会有人捡,但这玩意掉了只怕是鬼也懒得去捡。
“好像没什么好说的。”墨简苦苦的笑着,事到如今他学聪明了,有些事往往是越解释越麻烦,他只后悔一件事,当初怎就没给南俊来上那么一脚,又为什么鬼迷心窍的没有把这些倒霉玩意给丢楼道里。
南佳佳看着一副你爱咋咋地的墨简,只觉得一股气没头没脑的直冲脑门。
“你真的不说?!”
“你要我说什么?”墨简满是无奈的叹道。
“你到底糟蹋过多少女孩子,快说!”南佳佳声色俱厉的说道,看来大有一副要让墨简屈打成招的摸样。
墨简怔住了,他哪有糟蹋过什么女人,半响他才缓缓的吐了口气,道:“如果我说没有你一定不会信。”
“你到底说不说!”南佳佳从床上跳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瞪着墨简,墨简不禁微微一怔,南佳佳的脾气他太了解了,如果她说地球是方的,那就必须是方的,如果他敢说是圆的,她一定会把他变成圆的。
“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我没糟蹋过多少女孩子。”墨简仔细的想了想,方才一副认真的表情说道:“如果真的要说,大概也就那么一个。”
“只有一个?”南佳佳半信半疑的看着信誓旦旦的墨简。
“是,而且还没糟蹋成。”
南佳佳不禁愣住了,墨简这番话是什么意识?当她看见墨简那若有似无的笑意时,方才醒悟过来。
“你去死!”气急败坏之下,南佳佳狠狠的将脚边的枕头捡了起来,重重的向墨简扔了过去。
墨简的枕头他自然很熟悉,他的枕头分量不轻,所以砸在身上一定不会很好受,不过好在他的枕头实在不小,而南佳佳的动作也着实不小,所以他很轻松的逃过了这一劫。
“是你让我说,我才会说。”
“你说谎!你刚刚明明……明明……”南佳佳脸红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硬是无法接着说下去。
“明明什么?”墨简惬意的笑着。
“你混蛋……你流氓……你无耻……你……你不是人!”南佳佳几乎已将床上所有可以丢得东西都向墨简丢了过去,只不过可惜的是却都被墨简一一闪过。
“还有没……”墨简挑衅的笑着,只不过下一瞬间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一只高跟鞋已经和他的面部来了个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