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净初回到韩小雅家收拾行李,独自一人拎着行李,实在是没地方去,才有回到了连赫的公爵别墅,她想,那里应该没人才对吧。打开别墅的大门,拖着行李箱,低着头放心往里面横冲直撞。
这种和谐的画面却被一道冷冽如冰的声音划破,带着质问却又沾染着几抹思念,“终于知道回来了,还知道回家的路,看样子,你生活还不错嘛!”
“你怎么在这里?”秦净初错愕地凝望连赫,她的语气中透漏着不相信的因素。
连赫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似笑非笑更是让不远处的秦净初感到手足无措,腾地从沙发上站立起来,一步步逼近秦净初,迫得秦净初一步步地往后退,心中那种不言而喻的恐惧更是窜上心头,连赫噙着淡笑,“我怎么在这里?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该在这里,而应该是别的男人吗?”
秦净初推捂,急忙掩饰住的慌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他这样一步步的逼近,让她究竟该怎么冷静呀!
直到秦净初的纤纤素手感受到连赫那周身散发的似冷非冷,似热非热的胸膛时,才知道了连赫此时已然离自己还无距离可言。“我不是那个意思,好吧,随你怎么想,和我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没什么关系?是吗?那就说明,你喜欢除了你丈夫之外的所有男人了,我说的没错吧!”连赫眼中寒光乍现,犹如一把刚刚磨好的尖刀刺向秦净初的胸膛,怒气全部转移到拳头上,骨头间发出‘咯咯’惊骇巨响。
“你没有权利这样侮辱我,就算是我真正的丈夫都不可以,更何况你我之间根本就是契约结婚!”秦净初一脸寒光凛冽,想要掩去眸中的惊慌。
连赫一脸的鄙视,嘴畔讥笑更加明显,然而更多却是铺天盖地背叛的痛,他眸中冰火两重天一张张报纸与照片与报纸,肆意地飞丢在秦净初的面前,割伤秦净初那吹弹可破的小脸,“你好好看看,你所谓的,到底是不是侮辱,像你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你以为我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娶?”连赫宛若一个逞强的野兽,自己舔弄着自己的伤口,却又用刺人的话捅向秦净初,誓要让让秦净初尝尝与自己一样的悲切的痛楚!
秦净初只是不经意的瞄了一张报纸的头版头条,‘连式财团夫人化身欲女,深夜秘密私会老情人’几个字让秦净初跌向无底洞的深渊,显得秦净初是那般的卑贱与淫荡!
倏然,秦净初将那些报纸捏成一个个纸团,抛向连赫,眼中要流淌出的痛苦很好地掩盖过去,毫不畏惧地面朝连赫,一把拿起茶几上的一杯水,朝他泼了过去,没有任何退后的余地,“你就是凭着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就给我贴上不干不净的标签,打入你所定义的概念吗?那样,不仅是对我的妄自菲薄,更是对你的亵渎!”
“好一副伶牙俐齿,我就来常常你这张被安湛碰过的嘴唇,是否如他所品尝到的那样美味又美好的!”带着邪性的斜擦着,在脸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让任何女人看了都觉得心脏会狂跳不已,但是,秦净初却是一副熟视无睹的冷淡模样。
在也忍耐不住将秦净初对自己所有的背叛的痛,全然触碰到秦净初那张粉红的小嘴上。
秦净初刚要转身逃跑,就被连赫从后面环抱捆住,那一阵阵带着成熟男人的味道流经秦净初的鼻尖,而就在此时,一道邪佞而又狂妄的声音如魔咒般提醒着秦净初,“想要逃?还是你已经到被男人碰到的程度了?由此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了你那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个性!”
连赫舔弄着秦净初的后颈,一股股犹若仙气一般渡往秦净初的周身,让秦净初的芙颊染上犹如酡红油画一样的羞涩,一点点涟漪般的晕染开来。
“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也不能都这样惨无人道的辱骂我!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不是为了弟弟,你我早就离婚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死死像怨偶一样纠缠在一起!”
什么?难道他们的关系难道就只是怨偶这般的悲戚?好,他会让她知道自己遇人不淑的后果!
一把捧起秦净初的酡红的小脸,猛然惊骇的将自己的薄唇送了上去,他不仅仅只限于此,他执拗在秦净初竭力的闪避下,直到得到,触碰到秦净初的所有,他才感觉安心,他这才满意的放开秦净初!
“你要记住,你这是一个卑微不值一提的附属品,所有你没有任何权利向你的主人要求什么本末倒置的无稽之谈,下次如果你要是再犯,可不是只是这个小小的惩罚,”连赫用那粗粝而又纤细的大手徘徊在秦净初的小脸,惹得秦净初一阵害怕恐慌的战栗!
“知道就好,人嘛,不就是要有自知自明,你说对吗?”连赫说完,在秦净初的额头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浅吻,带着邪鹜阴沉的颜容,离开了秦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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