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千瑶下意识摇头,正准备说不累就被云不染揽着往床上而去:“我累了,你陪我到床上躺躺。”
云不染似怕被魏千瑶拒绝般,又急忙补了一句:“说说话也好。”
魏千瑶想着,还未回答,就被云不染抱着躺到了床上。
见状,魏千瑶挣扎着起身,刚准备说自己的头发未干便有一缕干爽的头发从她肩头滑了下来。
发丝温热,还带着某人指尖的温度。
魏千瑶微疑,抬头朝云不染看去,却见他瞧着床帐微微出神。
须臾过后,云不染回神对魏千瑶道:“我听说你小的时候经常一个人跑去护城河边私会少年。”
“而且……”顿了瞬,云不染又道:“我听说那少年还是个艺伎的孩子。”
说罢,云不染便十分认真的看着魏千瑶,似十分在乎她的回答。
魏千瑶听见云不染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陷入了某种回忆当中。
她七岁多的时候,的确喜欢自己跑到护城河边去,而那河边还真有一个艺伎的孩子。
只是魏千瑶记得,她与那少年也就几句话的交情,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到了云不染这儿就变成了河边私会呢?
魏千瑶从云不染怀中抬起头,正准备反驳他,就想明白了一件事——她从未与人说过那少年的事,云不染又是从何得知的?
“你是怎么知道那少年的?”魏千瑶询问的目光看着云不染,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回答。
魏千瑶依稀看见云不染的目光闪了一闪,而后便是他一贯温润的回答:“我那几日恰巧也在那儿。”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魏千瑶总觉得云不染说这话的时候略带犹豫,这事情,难道真的就如他所言那般恰巧吗?
魏千瑶心中疑惑。
云不染好像猜到了魏千瑶心中的疑惑,他轻轻一笑,故意岔开了话锋:“明日,太后应该会命人召你入宫。”
“嗯。”魏千瑶点点头,云不染说的时间与她估摸的倒是不差。
她先前求见不得,出宫后却遭死士追杀,于情于理太后都该召她入宫一见的;前两日天气不佳,再加上她又对外称病,才让太后放缓了召见,明日应该就是太后能等的最后时间了。
云不染能揣测太后之意,魏千瑶并不觉得奇怪,能在朝堂上摸爬滚打的人都有几分本事,更何况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云不染见自己成功的引走了魏千瑶的注意,薄唇微微一挑,心情似因此愉悦了不少。
他将魏千瑶往怀中一带,声音温润:“快睡吧!再不睡就天亮了。”
顿了瞬,云不染又提醒道:“别忘了你明天还要去见太后,可不能无精打采的。”
说完,云不染便率先闭起了眼睛。
被云不染抱着,魏千瑶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她尝试挣脱,却发现所有动作都是徒劳无功,她完完全全的被他钳制住了,根本就挣脱不开他的拥抱。
“你能将我放开吗?这样睡着不舒服。”魏千瑶抬头问着云不染。
“睡着睡着就习惯了。”云不染闭着眼回答了魏千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