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哪个地方陈家?”
平头男子一愣,然后问道。
“哪个陈家?你说呢?”
陈南呵呵一笑。
陈南这一笑瞬间让平头男子不喜起来,在他眼里陈南这就是装逼!
“我说尼玛,滚滚滚,管你什么陈家李家,现在宴会已经开始,不许进去了!”
平头男子一脸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驱逐道。
“不许进?你们齐家就这样待客吗?”
陈南眉头一凝。
“待不待客跟你什么关系?来贺寿的哪个不是毕恭毕敬的?你倒好,给谁拽呢?”
平头男子恶狠狠的瞪了眼陈南。
说来也是,他们两个在这里站了一上午,来的人虽然都是各界名流,可是在他们这里登记的时候却全部都客客气气的,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们是齐家人。
一直被人巴结的他们,何时被人这样戏耍过?
“拽?我这叫拽吗?”
陈南淡淡一笑。
然后转身朝回走去。
平头和龅牙以为陈南怂了,瞬间露出一股不屑的笑容。
当陈南走到张道丰身边时,对着他低声说了句:“我抱着孩子不方便出手,你去告诉他们,什么叫拽!”
“是!”
张道丰一愣,随即嘴角露出一股坏笑。
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然后一摇一摆的超那两个人走去。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武协会长的人,很容易误解为他是个老流氓!
“嘿,两个小子!”
张道丰对着平头和龅牙一吼。
这一吼蕴含着真气,在真气的冲击下,两人瞬间被吼的头脑发懵。
懵逼了好久,两人才堪堪的从眩晕中缓过来。
两人摇了摇脑子,一脸怒意的看向张道丰,然后抽出椅子下的长棍就怒气冲冲的朝张道丰走去。
“草泥马的,老头,你想死是不是!”
平头男子脾气暴躁,走到张道丰面前还有半米处,举起长棍就朝张道丰砸去。
力道很大,速度迅猛,可是对于张道丰这个化劲中期高手来说还是太弱了!
就在棍子离他面门还有几寸时,张道丰忽然抬手,一把抓住带着劲风砸下来的棍子。
“太弱了!”
张道丰呵呵一笑,然后手掌用力一掰。
只听咔嚓一声,木棍瞬间两半开来。
这一幕让平头男子大惊失色,抽身就想撤退。
可是张道丰怎么可能让他跑?
直接手掌一抓,一把从后面抓住了平头的脖子。
一侧龅牙见大事不妙,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救平头,而是逃跑。
他扔下棍子就朝山上跑去,边跑还边大叫道:“快来人啊,有人来闹事了!”
可是还没等他喊出第二句,只见另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李乘风一个疾步拦在龅牙面前。
龅牙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跟前的人,吓得差点尿裤子,眼睛瞪大的看了眼李乘风,扭头再次乱跑出去。
“别跑了,老老实实待着吧!”
李乘风也是微微一笑,然后脚步再次一滑,再次阻拦在龅牙男子身边,紧接着刀手一出,一把把龅牙劈晕过去。
而张道丰这边,也是对着平头使劲的扇起巴掌来。
“叫你出口成脏。”
“叫你出言不逊。”
“叫你口吐芬芳。”
“打的你爹都不认识你!”
在张道丰的巴掌下,平头没撑过三秒,直接被扇的晕死过去。
张道丰看着如此不经打的平头,无语的啐了一口唾沫,然后一把甩在地上朝陈南道:“晕死了!”
“别管了,上山吧!”
陈南摇了摇头,说完放下小家伙,然后摸了摸他小脑袋道:“念念,粑粑现在要上去接麻麻,你在这里等粑粑好不好?”
“不好!”
小家伙果断摇头。
陈南被小家伙的果断拒绝弄的一愣,然后苦笑道:“一会会有点血腥哦!”
“我不怕!”
小家伙倔强道。
“不怕……那好吧!”
陈南点了点头。
然后叫过苏明浩把小家伙照顾好,起身走到中间的面包车面前。
他抬手打开后备箱门,瞬间,一副红褐色棺材映入眼帘。
陈南摸了摸那还带着油漆味的棺材,嘴角掀起一阵冷笑,然后单手抓起一角猛的往外一抽。
哗啦一声。
那重达四百多斤的楠木棺材被陈南扛在了肩上。
…………
齐家厅堂内,气氛已经达到了高潮。
齐思宇领着慕容雪已经走到大厅中央,对于他们这种大家族,对于婚庆的习俗更偏向于赤国古风。
所以二人皆是古代的那种婚袍,齐思宇一身红色新郎长袍,慕容雪则是一身凤冠霞帔,两人手里拉着牵红,在红盖头的遮挡下挡住了慕容雪那绝美容颜。
此时齐思宇意气风发,侧眼看了眼自己跟前的女子,嘴角露出一股笑意。
“雪儿,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齐思宇的声音让慕容雪身体一颤,可是她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是因为她已经妥协了,而是因为她被齐思宇点住了自己身上的穴位!就连行走也是靠齐思宇手里的牵红拉着才能行走的。
齐家上上下下欢天喜地,而慕容雪内心已经昏暗无比。
当听见司仪那声婚礼开始后,慕容雪是崩溃的,她很想哭,很无助,当她被慕容家的人打晕的那一刻开始,她彻底心灰意冷了。
五年了,她从失望到绝望,绝望到无望。
如果不是心里还有自己和陈南孩子的那股执念,她早已经选择自杀。
盖头下,慕容雪满脸泪痕。
她已经决定了,等待晚上齐思宇解开她穴位那一刻开始,她会第一时间选择自尽。
自尽,是她最后的体面了。
可是她自杀以后,唯独对不起的就是孩子。
从出生那一刻后,她已经五年没有看见小家伙了。
慕容雪内心的决定,在场人浑然不知。
在一阵阵哄闹声中,已经举行到夫妻对拜的环节。
慕容雪被齐思宇操控着于他面对面。
齐梦三和齐远山一脸笑意的看着台下的两对新人。
在他们眼里,就是天造地设,郎才女貌!
在司仪的宣布下,两人已经弯下头去。
可是就在司仪快要念出夫妻对拜那四个字时,忽然一道稚嫩的声音在大厅内响起。
“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