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不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既然有人想让他不好过,那么就让所有人都不好过。
敢惹到他的头上来自然就应该知道惹到他头上来的后果。
“是不是你?赶紧招了,还是不想说那我就让管家把麻将桌搬过来,我们凑一桌?反正你不承认大家晚上都不用睡了。”贺晋铠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秦双慢悠悠的说着,言语之间充满着嘲讽。
“你这算什么,你就喜欢看着你老婆出丑吗?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秦双冲到了贺晋铠的面前,指着贺晋铠的鼻子大声说着。
“你出的丑还不够?”贺晋铠用力的拂掉了那指着他的手,秦双手上的那只钻石大得刺痛了他的眼。
“闭嘴……”贺晋铠的父亲贺振铎站起来喝止了两个人的争吵,相互对立着的两个人跟斗鸡似的互相瞪着,一时之间整个大厅显得乌烟瘴气。
“这种事情本来不该发生的,下了避孕药算什么?不想让叶宁早点怀上宝宝,这该是贺家人做出来的事情吗?”李曼云叹了口气,她平时再不喜欢秦双,也从来不会直接了当的挑明,但是现在这种情形真的是让人有些不高兴了,当初是她自己要选晋铠的,现在却不断的纠缠,甚至连晋年娶了妻子以后她都不知收敛,变得更加变本加利了,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都说过了,不是我,你们为什么要怀疑我?”秦双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涨红着一张脸大声的说着。
“老爷夫人,不要为难双双,这个药是我下的。”就在秦双的眼泪滑下脸颊时,一直在厨房里呆着的张允秀冲到了客厅来。
在贺家分工是很精细的,专门在厨房做事的,还有负责管埋外头的花园树木草坪的,洗衣房里也有专门的下人,每天打扫卫生的又是另一批人,按规矩来说在厨房做事的人是不能进客厅里的,可是这个苍白的中年妇人却冲了进来,站在了秦双的面前承认了那碗汤里的药是她放的。
“妈,你来做什么?”秦双皱起了描画得精细的眉,吃惊的说着
。
“我不能看着她们欺负你,双双你放心好了。”张允秀转过身去面对着贺家的所有人大声说着:“药是我下的,跟双双一点关系也没有,她什么也不知道。”
贺振铎烦燥的揉了揉眉头,对陈管家说了一句:“去请大少爷下来……”
贺晋年推开房间时,竟然发现叶宁已经洗好澡换好衣服,窝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正在发信息,看到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放下了手机嘴角带着笑,轻声说着:“怎么样?你知道是谁弄的药吗?”
她并不是太关心谁下的药,之所以这么问是想要引开他的注意力,因为她在给柏佑辰发信息,这家伙手机关了,以她的猜测他肯定已经快到c城了,让自己的新婚丈夫发现她在试图联络另一个男人,似乎不太好吧。
“你这么快就泡好澡了?”贺晋年并没有回答叶宁的问题,而是坐到她的身边,低声说着。
“后来没有泡,我怕头晕一会儿昏在水里,那就真的完蛋了……”叶宁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如果她刚刚晕过去的话,那就真的没救了,还没被人害死呢,自己洗澡淹死了。
“嗯,是我考虑不周,我应该陪你泡的……”他的声音更低了,看着她细滑白嫩的脸,再慢慢的往下从她清晰的锁骨一直落到了她的胸前停驻在了那里。
他在说什么?叶宁脑子里轰的一声,好像被炸开了似的,陪她泡?
他说的是一起洗澡的意思吗?
怎么一点儿也不按牌路出牌?他不应该就好像跟第一天似的,自己因为隐疾不可见人而到书房里睡吗?
叶宁的心跳乱了起来,一下快一下慢的,一点平缓的节奏都没有了。
她的小脸通红,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红唇微启泛着诱人的柔软光泽……
贺晋年慢慢的靠近,她身上淡淡的花香或者是果香般的味道总是诱着他不想离开,伸出了手绕到了她的背后,然后按住了她内衣扣子的位置,低沉沙哑的嗓音好像是带着魔力般的从他的性感涔薄的唇中传出:“在房间里,为什么要穿这个?”
他的手指灵活的隔着她月白色的睡衣,竟然解开了内衣上的小钩子,当内衣松开的那一刹那,叶宁的心紧绷到了极点,好像快要蹦出来似的。
虽然在国外呆了三年多,校园里也曾见过不少儿童不宜的场景,但是她却不曾与一个男人这么亲近过。
他的气息排山倒海的笼罩了过来,好像把她紧紧的锁住了,挣脱不开,动弹不得……
看着她呆呆的如同一只被吓傻了的小兔子,贺晋年靠得更近了:“你在国这这三年多,没有经验吗?”
他的唇几乎贴住了她的,从他唇间飘出的话语已经不需要空气的传播就直接穿进了她的呼吸中,叶宁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她哪里来的经验,以前她对男人非常抗拒的,怎么可能有经验?
他的手伸到了不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地方,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叶宁身体僵了一下然后不知所措的用手推着他坚实的胸膛,却好像触到了一座山般的无法撼动。
一切完全脱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