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赶紧让那些公安放下手中的武器,否则会出大事的!”
见到凌子凯急切的样子,吴大山问道:“你跟那些人认识吗,他们是什么来历?”
“那些的身份有些特殊,具体情况我以后再告诉你。总之,要是他们出现了什么意外,不要说我们,就是市里和省里的领导也吃罪不起!”
吴大山闻言心中一惊,听凌子凯的口气,那几个人来头绝对不小。只是依眼下的状况,就算是自己出面,李春虎他们也未必会听自己的话啊。
就在吴大山迟疑之时,耳中又传来了一声枪响,只见在李春虎身前的地面上冒起了一阵尘土,吓得他急忙往后倒退了几步。
却原来是他悄悄地举起了手中的配枪,想要袭击对方,不料被对方察觉到了,抢先冲他开了一枪。好在对方没想要他的命,枪下留情,只是打在了他身前一米处的地上,算是对他的一个警告,却也吓得他面如土色,趴在那儿再也不敢动弹。
只听得那叶主任又大声喊道:“我再次警告你们,一分钟之内放下武器,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那些干警们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作为一名警察,面对歹徒的时候,真要是按照对方所说的那样放下了武器,那身上的这身警服也就穿到头了。
“李所,咱们跟他们拼了吧!”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干警被叶主任的话激起了身上的血性,对李春虎喊道。
可惜,身为领导的李春虎显然提不起那份胆气,不敢下达反击的命令。
“十,九,八,七——”
就在叶主任开始倒计时的时候,吴大山大喊了一声:“等一等!”
随后快步往那边跑了过去,对李春虎喊道:“李春虎,你们全都把手中的武器放下!”
“吴大山,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要包庇那些歹徒吗?有本事你让他们把枪放下啊!”
“少废话,现在我以云海镇镇委书记的名义命令你们马上把枪放下,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所有责任由我来承担!”
李春虎原本就心生退意,见吴大山愿意来当这个出头鸟,暗想着,要是真出了事,倒也正好借刀杀人,把你这书记的位子给拿下了。
便冲手下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先把手中的武器收起来。
吴大山继续往前走去,在离老爷子他们五六米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说道:“我是云海镇的镇委书记,现在请你们也把手中的武器收起来好吗?我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也许是一场误会了,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坐下来商量着解决。”
“你既然看到我们手中有枪,难道就不怕我们真得是贩毒分子吗?”
张老爷子眯着眼睛看着吴大山问道。
吴大山扫了眼面前这几个人,虽然看上去一身装扮十分普通,但隐隐流露出了一种跟寻常百姓截然不同的气质。尤其是开口说话的这白发老人,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股凌人的气场。这让吴大山心中更加断定凌子凯所说的话,这几人的来历绝非寻常。
“如果说你们是贩毒分子,最起码在看到公安干警出现的时候,不可能有如此镇定自若的样子吧。”
吴大山笑着说道:“当然,为了消除我们的怀疑,能否把你们身上的证件拿出来看看?”
张老爷子挥了挥手,让三名便衣警卫收起了手中的枪。
不等老爷子吩咐,一名警卫从身上拿出了一本证件,走到了吴大山的跟前,打开后,放到他的面前,说道:“看仔细了,别到时候说我们的证件是伪造的!”
吴大山扫了一眼,发现这是一本军官证,隶属于北方军区警备司令部警卫处,职务为少校参谋。
见吴大山看清楚后,那警卫收起了证件,低声说了一句:“记住,我们在执行特殊任务,必须保密。还有,让这些公安马上离开这里。那个什么贩毒的案子不要查了,由我们来接管。”
吴大山点了点头,心中却在想着另外的一件事情:仅仅是一个警卫就有少校的级别了,那老人家到底是什么身份呢?奇怪的是,凌子凯怎么会跟他们认识的?
狐疑中,吴大山返回到李春虎的身边,对他说道:“李所长,这是一场误会,你们赶紧撤吧!”
李春虎也看到那警卫对吴大山出示了证件,问道:“他们是什么身份?”
“北方军区的,在执行任务。他们要求你们马上离开这里。”
“不会是假冒的吧!”
吴大山看了眼有些怀疑的李春虎,说道:“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可以上去查看一下。”
李春虎迟疑了一下,还真有种上前再查验一下的想法,但想了想又放弃了。这部队上人可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别到时候又闹出什么蛾子来。先不管这几个人了,自己还有正事没办呢。
“撤!”
林春虎说了一声后,转身就走。其余的干警纷纷从地上站了起来,跟在他的后面。那先前被对方拿下的三名干警此时已经被放了,有些沮丧地跟在了最后面。
四十年弹指一挥间,那许许多多人生故事,仍然会在脑海里,如放电影似地回想起来。感谢北大荒,感谢兴安岭,感谢黑土地,感谢大森林,感谢老职工,感谢我生活工作了十年的宝泉岭农场。怀念那块我们知青把青春和生命注入留下的地方!那是一种永远说不尽的,不能用简单的“好与坏”、“否定与赞同”来表达的情感。这情感是挥之不去,融入梦中,常常浮现,永恒伴随知青人生的--那是一个时代的印记。要提有趣味的事,山里也不少。打下来的松塔,落满一地,捡起来可装大半麻袋。要两个人抬,才能运回住地。人还未从树上下来,机灵的松鼠已经来吃现成的果实了。我们在这边捡,它在松树那边,捧起松果就开吃。松果真是大自然为松鼠准备的食物,它用前肢捧着松塔,凑近嘴巴,只见松塔象战士摆弄机枪的弹夹,松籽壳象弹壳,它的嘴象枪拴,松籽仁只管吃进去,硬壳象子弹壳似的跳出来,它的嘴咋这么灵活呢。要不是在山里亲眼看见,真不知怎样才能想象得出,松鼠有这奇妙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