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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戈远见得那女子将长刀也弃在地上,便不虞有诈呵呵笑道:“看來小鬼子都是这般模样啊,眼见得我大军就要将你全数剿杀,便很识时务的缴械投降。却不知若是我大军到了你扶桑,是不是举国上下都扔下兵刀大叫不要杀我呢!”
那女子回目向身后打量,那大旗在杨戈远身后倒下一刻,铁璧挥手便下令骑兵突击,两万骑兵包抄数千慌不择路的步军,却不是手到擒來?城头上铁英见得锦城之围已经解开,便将手下数百骑兵都派遣出去,大开城门向乱纷纷的扶桑人掩杀过去。
铁璧驻马战阵之外,手拂长须哈哈大笑,却忽然见得身后來路处一骑如飞赶來,他心下疑惑口中却开玩笑一般咕哝道:“这个姚老头儿,我两万大军剿灭三千扶桑人,还用的着这般急匆匆赶來看结果么?”
身边雒迎谦也看到了那骑兵突兀而來,他心下稍稍一沉思便变色叫道:“不好,姚相恐怕危险了!”铁璧也不是个蠢笨的人,给雒迎谦这么一提醒,忽然想起了锦城地形,心中转念道:“锦城只有这难免大门最为难以攻打,其余三个虽然也不能很容易便落在扶桑人手中,却也不会有舍弃简单而专门在困难面前等死的啊!难道,扶桑人真正意图却在……”登时他也反应过來,脸色大便失声叫道:“调虎离山?”
雒迎谦点点头道:“对!但是这绝不是调虎离山那么简单!趁着大典搅乱我们心神,再借着围而不攻的锦城将精锐调过來,后面那一套刺杀留下來领军的才是他们真正意图!”
铁璧却又疑惑道:“可是,他们怎么知道留下的一定就是姚相?咱们是临时决定的啊!”雒迎谦皱眉道:“恐怕,他们这次的刺杀目标不仅仅只是你我三个宰相,还有蜀王在里面!咱们四个人,不论谁听到锦城危难,都不会四人都走了,至少会留下一人领军,而且,咱们四个老头儿,也就你还能拼杀一会儿,其余三个,只要是能混近身边,刺杀不在话下!恐怕姚相……只是,扶桑人断然不可能这么了解咱们,会是谁给他们出谋划策呢?”
两人都微微低头沉思,铁璧虽然与姚璟瑁沒有几分交集,但三个宰相在朝堂上却纵能有默契的在某些大事上面达成共识。姚璟瑁若是就此一死,卢诰趁机将府卫中人塞进來政事堂,恐怕免不了分崩离析的天下便在明天。电光火石一般一个念头同时击在两人心上:“莫非是他?”这一个念头,犹如惊天霹雳一般炸开,两人均觉自己在马上不能坐的安稳。
当时铁璧与雒迎谦对视一眼,两人在猜想究竟是谁人帮助这些个扶桑人出谋划策时候,都直直想到一起,惊骇欲绝张口便要惊叫出來时候,又一起同时掩口,只眼神在交汇的一瞬间,各自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雒迎谦大怒,铁璧愕然之后也勃然作色,都叫了一句:“疯了!”铁璧呆了半晌,仰天一望低头自语自问一般喃喃道:“他,他果真这么想的么?难道,一己私欲不能抵得上江山?”
只是他心中越是想,便越发觉得是所想那般。他的脸色,也由最初惊讶的潮红色变为铁青,渐渐有变得通红一片,最终口中终于忍不住怒道:“倘若真是……真是那样,你我,却该当怎么办才好?难不成……”他一句话沒有说出口,旁边一个焦急却不免阴柔的声音猛然响起:“太尉,这个骑兵杀出來报信,道是扶桑人在路上埋伏了刺客,趁乱混进大军当中刺杀了姚相,咱们,还是回军援救的好!”
铁璧若非这个声音阻挡,不知会什么样的话说出來,雒迎谦本要阻止却沒有來得及,眼下给后面截住那骑兵问话后匆匆过來的卢诏将他打断,两人都自觉松口气。铁璧却长出一口气的同时怒道:“姚相既然已经给他们刺杀,自然要回军去救,王爷勿用焦急。想來若是人家目标里面有几位小王爷,大军即便能來得及赶回去,恐怕也沒人家刀子來得快!若是沒有,哼哼,恐怕犯险的事儿,还不会有他们在里面!”
卢诏闻言大怒,戟指铁璧骂道:“你儿子在锦城时候,你恨不得能插翅赶回來救援。现在,姚相有难,你恨不能大笑以表高兴不算,难道我自己的儿子在里面,你也看着很高兴么?”铁璧刷的一声抽出腰间钢刀喝道:“锦城之围尚沒有彻底解决,九十九勇士还在扶桑人群当中,你不看大军正在掩杀残敌么?你小人之心,难道不知我钢刀锋利么?”
雒迎谦劝道:“大敌当前,两位还是不要这般闹腾的好,剿灭残敌,不过片刻之间的事情,回头便去解救了几个小王爷回來!”又暗暗向铁璧使眼色,示意不要乱发火,有话找能说的地方说。
铁璧冷哼一声,将钢刀退回刀鞘中,偏头也不堪卢诏一眼,纵马向來报信的那骑兵过去,口中喝道:“姚相可有虞么?”那人原本见得一个太尉一个王爷起了冲突,心中叫苦不迭,见得铁璧问话赶紧回答道:“属下來时,姚相已经中刀昏迷,现下却不知怎样了!”铁璧驰近他身边又问道:“其他人呢?刺客有多少?”
那人道:“刺客只有三个,其他人沒有受伤。只是……”铁璧怒道:“只是什么?快说!”那人迟疑一下吞吞道:“那三个人实在悍勇的很,多亏太尉大人手下将军努力方才擒住,却……”铁璧见得他说话吞吞吐吐,心中怒火越发高涨,伸手一刀从他头顶掠过,将那红樱盔上流苏斩落随风,怒声道:“再这么说话,小心你脑袋!”那人吃了一惊,急忙扑通一声跪倒尘埃道:“小王爷说是恶贼刺杀姚相,不能饶他多活一刻,不由分说把刀便将刺客都杀了!”
铁璧一怒,转而回头向同样目瞪口呆的卢诏瞟去一眼,那意思分明是“看看你那儿子,干的好事啊”!卢诏刺客却沒有再与他争辩,只是心中有不妙感觉升起,如同自己给别人套进一个袋子里面一样,只是此刻自己才发觉。而自己那杀掉刺客的儿子,却是给自己下套那人的一个棋子,一个很妙的棋子。他自然清楚那几个儿子的秉性,要是聪明的话,定然不会是今天自己让女儿做祭天大典主持的地步。有人能将他们作为自己身边虽然不能称之为间谍但是很好用的棋子,不可谓不高明啊!
他心中叹道:“看來,确实已经给人在身边布下圈套了,只是,奈何自己沒有发觉!这几个蠢材啊,杀了此刻固然是好,不过给人家笑话你们头脑一时发热,却不知你们自己也从此陷入别人圈套而不自知!”他了解自己的儿子,平日沒有人挑拨绝对不会直直那么“义气”或者称之为“大义凛然”,再说倚着他们的性子,纵然别人伤害到自己头上,他们恐怕都懒得动一动,更别说是素昧平生的姚璟瑁。
他心中疑云渐起,铁璧与雒迎谦见得他脸色凝重也静下心來暗想,一时间三人全然沒有再去看场中斗阵厮杀,全部心思都放在各自疑惑或者打算上面。铁璧愤愤不能自已,雒迎谦手拈清须眯上眼睛,卢诏全然神思不属的样子,左右不是解惑的路子。
忽然,一声女子嗓音叫道:“少主当心!”三人听得这声音便在不远处,惊醒过來急忙向发声处看去,那一幕只看的三人再次变了脸色。只见黄衫女子奋起一跃,从自己战马上面飞起來一般向前面杨戈远后背扑过去,接着有一道蓝汪汪的短刃一闪而过,几乎在那黄衫女子扑上杨戈远闻声回头的一瞬间,悄无声息便钻进她后背,一蓬鲜血凄美的玫瑰一般绽放喷涌出來,后面马背上黑影一晃,有一截绳索样的带子忽然涨大了一般坠落地上,那黑影恍如鬼魅一般从惊呼着劈过刀剑的绿衣女子身旁翻过,落在一匹无主战马背上,扬手向雒迎谦打出一个小巧玲珑的东西,也不管或者惊愕才反应过來的众人还是悲声娇呼的几个女子,飘动间只说道:“早晚敷一次,能保七八年性命,剩下的你们看着办罢!”脚尖轻点马鞍,身子滴溜溜转动,话音结束时候,人已轻烟一般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人群之外。
雒迎谦极目看去,那黑影,不是那扶桑女子却是何人。只是他向怀中那女子打出的东西看去时候,分明便是一瓶药物状的东西。
那黄衫女子,当然便是天露。杨戈远擒拿了那扶桑女子,伸手将她蒙面面巾揭下來时候,小嘴如樱腻肤胜雪,黑漆漆一点眸子灿若星辰,纵是杨戈远身边天露天燕几个女子也是天香国色,也看得他稍稍一呆。然后他会和了上來的天露几人,将那女子扔在战马上面驮着便要去与雒迎谦几个会和,一路他还在想那女子怎生那般好皮肤。却不料天露心中早觉这女子弃械投降不会很简单,一直便暗暗注意这她举动。果然看得杨戈远神思不属,她悄悄活动一下手脚,突然缩身从罗网中钻出來,扬手一把焠毒过蓝色匕首向背对着的杨戈远后背投掷过去。大惊之下的天露不及多想,便将自己娇躯扑了上去。
铁戟画眉录_铁戟画眉录全文免费阅读_第99章密林奔雷惊鸾鸟,红袖洒刃血娇颜【月末了,请求订阅】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