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冬天就一个字,哎呀我艹,还能再冷点嘛,我是一个来自南方的孩子,每当有同学问我,“小帅啊,你们那边有多冷啊,早就穿穿棉袄了吧,”我就会告诉他们,每个东北人都是魔术师,我在外面呼出一口气,这口气就会立刻变成冰,悬在空中,然后我就用手,在冰面上轻轻的写上四个字,"人家还是处男啦",然后这块冰就碎了,碎成了一块块碎片,像雪花一样散开,随风而落,谁说东西就没有感情,看吧,连它都开始同情我了。当然啦以上都是我逗同学玩的,不过有的南方的朋友,在我说完这个现象后,就会立刻发生感叹,“哇塞,好神奇哦,我也想去感受下,”然后我就瞬间凌乱了,有一种调戏不成反被调戏的感脚,当然我还是反应比较快的了,在沉默几秒钟后,我就会问一句,"那个,最近没什么不开心的吧,凡事都看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想想那些非洲的难民,你还是挺优秀的......”
匆匆的过了四年,大学过的不温不火,甚是蛋疼,成绩不上不下,最蛋疼的莫过于,仍然还是单身,看到室友他们成双成对的,甚是难受呢,这不明天就要进行大学的最后一场考试了,我对认真复习看书已经没有丝毫的兴趣了,当然啦老师监考也不那么当回事啦,怎么办呢?对我来说最快的方法就是打小抄啦哈哈哈,果断打小抄,计算器上,一卡通上,胳膊上,手臂上,只恨这时长的太像人,没有八爪鱼,那么多可以写的地方,不过再想想鱼最后都进人肚子里了,这辈子还是果断的做个人吧,多么痛的领悟额.当我发现他们直接缩印成小条的时候,我瞬间意识到自己弱爆了,原来我的做弊手段还停留在小学的水平,正如某位老师曾经半开玩笑的跟我们说,“作弊也是需要天赋滴,如果你的水平太低,请不要侮辱它。”为了不侮辱它,我只好乖乖的跟他们学喽,
“一排做八个,中间隔一排,快点做好,做好发卷,”周老师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着急,每次听他说完话,我都得问自己一遍,“小伙,上过卫生间了吗,要是没上就抓点去,一会卫生间没坑啦。”周老师和另一个没见过的老师监考我们,发完卷他俩就开始在讲台上坐着,默默私语了,看到这种现象,我不免心生气愤,这成何体统,竟然完全无视我们,这虽然是最后一场考试,您老能不能装个样子,佯起头来看看天花板,到下面走走,您老不到下面走走,让我抄的没压力啊,没压力怎么会有动力呢,这让我抄的很不爽啊,这可是我的处女秀哦,您老就如此的不重视,你们都别拉着我,让我去死啦,呜呜。
尽管我心里有一千个不爽,可是周老师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应该下去转一转的必要,我只能将自己的满腔怒火发泄到试卷上,奋笔疾书,怎一个快字了得,“同学们,写完的可以交卷了”于是,我果断的又看了一下试卷,还阔以,没有一个空空着。
这时,我前面的小静,向后靠了靠,“小帅,第五个空你填啥?我咋没找到呢。”哦,我看看,”于是我为了闻一闻小静身上那特有的迷人的味道,果断的靠近她的耳朵,“填的是,随着压力的增大,拉力也跟着增大,”看着小静那白白的肌肤,婀娜的身材,心里不免痒痒的,可惜自己屌丝一个,穷的不能再穷啦,四年来,每到夏天都穿这个带有苏格兰风调的大裤衩,感觉连约小姑娘吃饭的钱都没有,呜呜。。。。。。小静的男朋友是个有点钱长的还可以的外校同届生,据说最初是和她男朋友一星期出去一回,后来三天两头出去,再后来直接出去租房住了,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两个人散了。
于是现阶段就又有了一批狼,盯上了小静,当然在这批狼当中,我也勉强算是一个,只能算是用眼神侵略,而无任何实际竞争力的小色狼,连我的竞争对手都感觉不到我算是对手,在泡妞这条道路上,我算是走出了一条前无古人后不知有没有比我还菜的菜鸟了,我常常感叹生不逢时啊,老天让我回到那个充满神奇玄幻,无数美女,一夫多妻的时代吧!
“小帅,都考完了,还坐着发啥愣呢?今天,我请哥几个出去唱歌去,走吧”宿舍老大虎哥的话把我拉回了现实,“好的,”虎哥,也叫上了小静,都知道虎哥对小静又点意思,我们一行七个人就这么有说有笑的走着,很快就来到了2号门,对面有一家绅士钱柜,看着虎哥跟小静一块又说有笑的走在前面,突然感觉心里不是滋味,感觉这个马路走的无比的漫长,在他们都过去了,我才意识到自己还在马路中央呢,然后我就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了,我看着小静望着我捂上了嘴巴,我的室友们都无比震惊的看着我被一辆兰博基尼的跑车撞上了空中,好久没反应过来,我的灵魂回头看了一眼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个醉醺醺的美女,然后看到她带着她的车又撞上了另一辆车,然后和车一起飞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美女司机,我心里丝毫生不起任何的愤怒感,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为了让那个老鹰活着,用刀亲自割自己身上的肉那位佛祖吗,以前我不相信,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如此的高尚。然而毕竟没有然后,再看一眼这个繁华的世界,我要走了,拜拜啦,可是我要去哪儿呢,原来人死了真是有灵魂的啊。就像另一个自己一样,只不过是隐形的,别人看不到你,上帝你要带我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