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讨论无果,都猜不出莫翡的所作所为是出于何动机,最后把疯医晾在大厅,自顾自回房安歇了。
“晴儿,离边城不远有一处兵布点,萧廷已经拿着兵符将兵马调出。明日我们便启程回京。”两人伤势皆好,这会子,彦澈轩厚着脸皮拥着她倒在榻上,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扒个精光,把她压在身下边进进出出,边说道。
有这么猴急的吗?就不能等把该说的话说完,再‘做事’?非得边做边说?温筱晴甚是无语,但看在他这么卖力的份上,便道:
“从边城到京城路途极远,你带领这么多兵马杀过去。恐怕还未到达京城,就惊动了檠王。再说,如今边城已在你的控挟之下,就不怕你一走,便有人趁虚而入?除非你有可信任之人替你守着。”
“你放心好了,本王早就安排好了,边城已有合适且可靠的人选替任。至于马兵,便分为两路,一路扮成商队,一路行山路。本王就是商队的东家,你则是本王怀有身孕的夫人,如此便可以掩人耳目。”
彦澈轩早就做好了准备,不想劳温筱晴跟着操心,现在不过是告与她知。
温筱晴在听到他说起身孕二字时,心头一紧。紫玉符若不从她体内取出,那她这辈子就别想当母亲。
一时又想到他还不知道她有办法取出紫玉符,会不会以为她不能生养,待夺得那个位置之后就另揽新欢?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爱他,所想的就越多,他现在紧着她,日后会从一而终吗?特别是今日见到凌王在面对洛雪樱和权势的选择时没有半点犹豫就选择了权势。
“我要是一辈子都不能生养。你当如何?”温筱晴心不由口,竟问出了这样傻的问题,可说出去的话,哪里可以收回去?
“领养一个便是。”彦澈轩微微一怔,没想到她会这样问,随即也没有多想就回答道。余爪讨划。
“你真的不介意?日后你就不会广纳妾室?”温筱晴挑眉,反正问都问了,再多问一个也无妨。
“本王除了你,遇到其他女子是举不起来。”彦澈轩暗喜,她这是越来越在乎他了。不然也不会有此一问。
说话间,越将自己猛力挺送。弄得她愈发湿润了,令他不由打趣道:“看来晴儿被本王滋润得不错,才心生忧虑,怕本王把雨露分给旁的女子。”
温筱晴脸染红晕,原本晶亮的眸子此时染上一层水雾,听了他一番荤话,横了他一眼,殊不知更引得他情动。
“晴儿,你真美!明日就要启程,今晚可要把本王喂饱了。”彦澈轩叹道。
刚离开景云国那会,他还很苦命的被她强令跪搓衣板,别说他的身份、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哪能听妻子的话,说跪搓衣板就跪的?
不过,他一想到自己那么伤她,就心生愧疚,只要能让她高兴就是跪跪搓衣板又如何?反正关起房门,又无人看得到,于是,他很没骨气的跪了。
而事实证明,他这一跪,当真是跪得妙,不但让她消气了,而且待他的态度也好多了。
“是你得将我伺候好才对。”温筱晴见他这般,终是舒展笑颜,伸出白玉般的手勾住他的脖颈,把他的压下来,送上自己的香唇…………
******
次日一早,彦澈轩安排好一切事宜之后,一众人便启程前往京城,很是低调。
每每都特意路经有凌王兵布点之处,若无经过,就由亲信拿着兵符去调兵遣将,好在兵将素来只认兵符不认人。
待凌王见洛雪樱的媚香之毒逐渐解除,准备带兵杀回京城时,才发现自己所持有的兵符是赝品,而真正的兵符不知落在何人手里,兵马已被遣调得所剩无几。
他气疯了,生生吐了好几口老血,经过一番推测,猜出遣调他兵马的人是彦澈轩,当他查到那名心腹身上时,人家早就不知所踪。
此时的京城也掀起一番未定的风雨,檠王以雷霆之势横扫整个朝堂,也传出皇上病危的消息。
连京城的百姓都隐隐猜到恐怕不久后江山就会易主,谁当皇帝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只要能一心为了他们这些百姓着想、不损他们的利益就好。
只是目前进出城都极为麻烦,必须拿出身份证明,这个身份证明就是百姓在当地衙门开处的,为防有不明人士混进城。
彦澈轩等人因为人多、加上召集兵马的原因硬是将一个月的路程拖至近两个月,朝中的形势愈发不可收拾。
他将兵马匿藏于城外的乱坟岗深处的树林里,有乱坟岗遮挡,一般人是没胆量敢往树林里面走。
甚至少有人知道树林里面有一处山谷,竟是山清水秀,美如仙境一般,若非为了寻找安置兵马的隐秘之处,彦澈轩他们也绝想不到乱坟岗后面的树林居然有这么一处仙境似的地方。
地方又极广,可容纳近十万兵马,这数万马兵皆是盗用凌王的。彦澈轩自己也秘密养了一些兵马,竟还没有凌王多,却更为精锐,暂时没有遣调出来,留做后招。
山谷里搭上了帐篷后,还留有练兵的空地,溪水可饮、野果可食、还有不少山鸡等野物。
要不是当下局势紧张,温筱晴倒是极喜欢这个地方,甚至当做游居的好去处。
“你说檠王已经控制了整个朝堂,为何不立即自封为帝?难道还有什么顾虑?”温筱晴进了彦澈轩办公的帐篷,见他还在绘着策略图,便问道。
“名不正言不顺,依皇兄的脾性,即便被控制住,也应该把玉玺藏了起来。三皇兄得不到玉玺才拖着,吊着皇兄的命。”彦澈轩对几位皇兄的脾性都了解得透彻,便猜测道。
“如果没有玉玺,有紫玉符在手也可以登基?”温筱晴想起了紫玉符的效用,不由自主便抚上小腹。
“紫玉符可比玉玺有用多了。”彦澈轩放下笔,把她拉到身前,按在腿上坐着。
听彦澈轩这么说,温筱晴动了心思,可她又想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倒是有些摇摆不定了。
“禀报王爷,捉到两名私闯山谷的可疑人。”彦澈轩刚偷得一枚香吻,帐篷外就有属下前来禀报。
“可疑人?带进来!”彦澈轩一听到可疑人闯入,脸色一凝,松开了温筱晴。
“放开我,我自己能走!”熟悉的娇喝声由远至近,温筱晴若有所思的瞥了彦澈轩一眼。
“怎么会是她?本王还以为她早就死了。”彦澈轩也听出是谁的声音,俊眉即蹙,握上温筱晴的手,可不愿她多想。
当一男一女被押进来时,果然是他们所猜到的人----慕九九,还有一人,竟然是景云国的八皇子袁定昀。
温筱晴有些惊讶,虽然当时在议事殿仅见过袁定昀一面,她记性不错,倒是记下他了。
因为袁定昀与其他皇子不同,当时人人为了她和彦澈轩的事皆露出幸灾乐祸、亦有看好戏之态,唯有他躲在最角落,时不时偷喝一口随身携带的玉葫芦形酒壶的酒。
那时无人去注意、并理会他,他倒是怡然自得,这会怎么会和慕九九在一起?
温筱晴自然是知道慕九九在景云国时脱离使团去寻找彦澈轩的事,之后她和彦澈轩倒也忘记还有慕九九这号人物。
呵呵!没想到慕九九会和袁定昀在一起,有点不可思议,她又将袁定昀打量一番。
袁定昀长得俊俏可人,眼中带着些许天真,稚气未脱,看起来不过才十六七岁,与慕九九差不多大,两人站在一起倒是极为协调。
“轩王爷!轩王妃!怎么会是你们?”相比慕九九见到彦澈轩的惊喜,袁定昀惊讶极了。
“王爷!”慕九九语气哽咽,望着彦澈轩,眼中溢满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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