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繁荣昌盛,成为经商最为广阔的帝国。
而梦云谷也成为了云国的新君,梦云雷却落得个永生被囚禁的下场。
听说,梦云谷身边多了一名少年,绝色姿容,深得君宠。
夜昊本无心皇位,可老皇帝死后,却将皇位传给了他。
夜昊回去的那些年里,没少做狠辣之事,皇后和皇后的娘家败落,诸皇子被贬被罚,后宫不少妃子获罪连累全家,几乎都与他有关。
文玉舒曾经去看过夜昊,有一些事,甚至是她为夜昊出谋划策,或是凤翥乐天出力去办成的。
新年的鞭炮声响彻古兰城,热闹的大街上,玉雪可爱的花柔公主,带着两个宫女,两名侍卫,正蹦蹦跳跳的逛着呢!
在这个古兰城里,没人不认识花柔公主的,因为在她的眉间有一朵红梅花,看着像是花钿,可遇水却不褪色,就像天生的胎记一样。
可伺候花柔公主的人却知道,这朵红梅是花柔公主七岁后才有的,而且是一夜之间忽然冒出来的。太后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只说这是天赐给花柔的吉祥。
可文家有几个人却知道,那梅花和文和静身上的梅花胎记是一样的,都在梅花旁露出一片叶尖,颜色和梅花一样艳红妖冶。
小花柔刚买了一个小风车,可却看到远处站着一个红衣女子,她笑着跑了过去:“母后,母后……”
那红衣女子看到花柔跑向她,她伸手将花柔抱在怀里,低头看着笑容灿烂的花柔,她眼眶中的泪滴落,亲了亲花柔的额头,她便松开花柔转身跑走了。
“母后……”花柔皱眉站在原地,她不明白母后为什么抱完她后,便就转身离开了呢?
宫女跟了上来,弯腰对她解释道:“公主,太后从来不穿红衣的,这个女子……只是和太后貌似而已!”
呆在宫里的老人都知道,曾经的静夫人最爱红衣妖娆,自从静夫人走后,宫中便多了一条规矩,谁也不许穿红衣,至少在太后有生之年,她不想看到那一抹刺眼的艳红。
“对哦!母后不穿红衣,红衣是姐姐喜欢的,妹妹是永远不会和姐姐争什么的。”花柔一直记得母后的话,母后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总是含着泪的。
躲在暗处的文和静,听着孩子的童言童语,她的眼泪一滴滴的掉落:“卿儿!”
丞相府此夜很热闹,摆了好几张桌子,男女老少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的守岁。
这女人和女人在一起唠家常,男人聚在一起继续喝酒笑谈。
孩子们则是聚在一起或玩,或打闹。
文武家的规矩,一家人打架不许下狠手,谁敢把人打哭了,就扣一个月零花钱。
自从两家的那堵墙开了个角门,这武景山和文弘盛更是总凑在起喝酒吵架了。
这不,两个白发老翁,又喝高了,开始拉拉扯扯的斗起嘴来了。
文弘盛骂道:“你个老匹夫,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给我撒开!”
武景山脸红脖子粗的怒道:“你个老不死的,我嘴皮子没你好,你还不许我动手,你想憋屈死我啊!”
那边大人抓起来了,这边孩子也哭闹起来了。
“你是坏人,把我风车弄坏了。”小花柔很是委屈的抬手抹着眼泪,转身就跑向了文玉舒身边:“母后,我风车坏了,武家哥哥是坏人。”
而武轻雪家的儿子,却似吓呆了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文玉舒抱着女儿,看向那武家小子,眉心紧皱了起来。她好像记得武轻雪的儿子没花柔大,这花柔是不是称呼错对方了?那明明是武家弟弟。
阎君怒瞪了武家那小子一眼,这小子一点都不像他老子,看起来就老实的过了头,完全就是个木头桩子。
“母后,我今天看到你穿红衣裳了,可好看了。”花柔吃着糕点,坐在母后腿上又不哭了。
“什么?你说你看到我穿红衣裳了?”文玉舒今儿个可没出过丞相府,她怎么可能穿着红衣出现在街上,而且还被花柔给撞上了?
“是啊!漂亮的红衣裳,漂亮的母后。”花柔吃着糕点,两眼笑弯弯的说着,忽然又小妹紧皱道:“不过……雨荷却说那人不是母后,说母后不会穿红衣裳的,可是母后为什么不穿漂亮的红衣裳?”
这里的大人几乎全愣了,他们可都是知情人,文玉舒曾说过,凡是文和静喜欢的,她一样都不会去动。
而今花柔看到一个和文玉舒一模一样的女子,还穿着红衣裳,那是不是就是说,文和静没有坠崖而死,她是侥幸的活了下来,而且还回来了古兰城?
“不过她抱了我一下,亲了亲我额头,然后就跑了,我喊她,她都没停下来。”花柔说着说着,就有些犯困了,歪在母后香香的怀里,便闭上双眼:“母后是好母后,好母后不会……不要珍儿的……”
文玉舒抱着花柔小小软软的身子,她眼中闪现了一抹泪光:“姐姐!”
这一声姐姐,喊得是那样的无力与酸楚。
云羽掩面偏头落泪,身边一抹阴影遮去了光亮,她抬头看到了温柔笑看着她的文辰逸,她依偎在文辰逸的怀里,激动的哭泣道:“静儿没事,她没事……多好啊!”
“是啊!多好啊!”文辰逸曾因大女儿的离去,令他很是悲伤愧疚,因为他疼爱小女儿,的确比大女儿多。
子卿是个命运多舛的孩子,他愧对这个孩子,所以便特别的珍视这个孩子。
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忽略了心思深沉的大女儿。
两年后,梦云谷驾崩!死因,中毒。凶手,那美丽的少年男宠。
这一年,文玉舒和凤翥乐天去了云谷,云羽和文辰逸也同行,四人游山玩水的抵达了云谷。
在处古老的深山中,神秘的家族云谷,不是如外人传的那般恐怖。而是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青山绿水,云雾缭绕,百花盛开,犹如仙境。
高高的一座山崖边,有一男一女迎风伫立,俯瞰着美丽的云谷。
文玉舒看着那云烟深处的人家,她倚靠在凤翥乐天怀里,脸上笑容幸福甜蜜:“乐天,你可知,我有多庆幸,今生能遇到一个你。”
“该是我的庆幸,遇到了你,让我此生不再孤寂。”凤翥乐天自后抱着她的纤腰,笑看向那云卷云舒的蓝天,他好似看到了他的母后,那个惊才绝艳的女子——文婳祎!
文玉舒也仰首看向了蓝天,在哪里她也看到了一个人影。那是她自己,二十一世纪潇洒不羁的自己。
那一头黑色的大波浪卷发,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百褶裙,高跟黑靴,抬手戴上那黑色的墨镜,自有一股狂傲的不羁风采。
夜昊就算成为了九五之尊,可他却失去了那唯一的一丝温暖。望着那漆黑的夜,他悲冷泪落:“舒儿,我此生不负与你之约,风夜昊,永远是你的护法,你……是我的主人啊!”
夜昊在位二十一年,六十六岁驾崩,传位于风凌昊之子,终其一生未娶,孤独而终。
已经一百零七岁的虚竹道人,站在一座高山之上的道观中,他夜观星象的哭了。老泪纵横,叹气摇头道:“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执着呢?为师一生都在费尽心机为你改命,可最终……你还是没逃过这孤星煞命!”
“师父,师父,你在说谁啊?”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仰头拽着白发苍苍师父的衣袖,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落泪的老师父。
虚竹道人低头看着小徒弟,伸手摸着他的头顶,苍老的容颜上满是悲伤之色:“你师兄去世了,师父是在送他呢!”
“师兄?我怎么没见过?”小孩子天真无邪的眼睛中,映着满天的星辰,在那些星辰中,一定有一颗是他的师兄吧?
“他很早就离开为师了,一直追随着一个女子,他奉那女子为主,一生都给了那个女子。”虚竹道人望着那漆黑的夜空,满天星斗中,再没有他的徒儿了。
------题外话------
忽然觉得好对不起夜昊,可是真没发现一个能配得上他的女子,毕竟他太像那月夜孤狼了,一般女子,真没能配上他的,除非把女主给他,可这是不可能的事儿——咳咳!玲年后开新文,希望到时大家多多支持。群号欢迎亲们来敲门哦!——在这里,玲,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恭喜发财!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