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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家人(1 / 1)

耳边传来滴答的雨声,接着大雨滂沱。

炎龙缓缓的睁眼,朦胧中见前面一丝丝亮光。身体空荡荡的,双腿一点感觉都没有。胃里又翻江倒海,炎龙肆无忌惮的呕吐。暴雨让他迷迷糊糊,只感觉自己趴在泥地上。

轰鸣声渐近,一辆垃圾运输车驶来,一人拿着灯筒往后照了照叫道:“慢!这里有人!”。两人从车上跳下,穿着雨衣,将炎龙抬上运输车。

炎龙微弱的说:“你们不是用铁链套人吗?现在都配车了?”

一人声音沙哑道:“孩子,别害怕!这里很安全!”嘈杂的雨声让炎龙越发虚弱,仿佛一滴滴都落在心口上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炎龙清醒过来,自己躺在柔软的丝被里,炎龙探眼四周,屋内布置的很古典,地上铺着猩红蟒皮毯,一面白玉垂珠帘将屋内隔成内外两间。

那外间靠南面摆着一张陈红檀木床,床上铺着两道鹅黄毡条,中间一张金心花边睡枕。床下一对用丝绸铺着的玉石脚踏。东边临窗一张书桌,桌上胡乱的放着纸张,毛心笔架旁放着一只花瓷长脚丹顶鹤镇纸。西边三箱锦檐碧窗橱柜,柜旁放着双女脱手古窑瓶,内插鲜花。

再看这内间,炎龙自是感觉舒服,床褥柔软,散发清香。墙边一张长案几,案几上却放着各种性具。几张细长短腿大红蟒皮沙发,地板撒着红黄双色花瓣。

炎龙看的心喜,忽然见墙上挂着一副画,不觉一惊,画上一位金发裸体美女依偎在一位少年怀里。而这少年,短发细目,面白唇红,却是炎龙自己。

炎龙惊得跳起来道“什么?自己?怎么回事?”

这时门被推开,一女子进来笑道:“阿呦!老贵人醒了呀!”炎龙回头见这女子,头戴着朝阳五凤釵,项上八宝银魂珠,一身束腰大蟒红袍,外罩百花银丝褂,手里捧着热瓷壶。后面跟着两女子,也是花枝招展,戴金穿银。

炎龙叫道:“不好,不好,见鬼了,我死了转世到了古代!”

那女子捂嘴笑到:“老贵人,你这不是说我们的不是嘛。这好日子才开始,您还没享福了!”

炎龙惊问道:“这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你谁?”

那女子施礼笑道:“老贵人自然不认的我们了,这话说的不靠谱,依辈分我们是您的后人咩!我免贵姓王,单名一个姬”王姬又道:“晴儿,萍儿还不见过老贵人?”后面两个女子就施礼膜拜。

炎龙又惊又笑道:“虽然前世很糟糕,不过这转世成了老贵人,不错,不错,不过?”炎龙心惊,急跑道东面墙镜前照了照笑道:“还好,样子没变!”“可是!”炎龙皱眉头自思“既然样子没变,那就不是转世,难道是梦?”想到这,炎龙掐了下胳膊,还是有疼痛感。

这时,门外传饭:“三奶奶,楼下晚宴摆了,大奶奶说老贵人饿了!”

王姬笑道:“请老贵人去楼下用膳!”萍儿,晴儿就掺着炎龙出门,转过长长的弯廊,走下楼梯。

大堂中间摆着一张圆形桌,桌旁立着六位女子,服饰艳丽。后面九个老麽麽和六个丫鬟。

这大厅也装扮的宏伟,正厅顶垂下千墩圆宝八卦灯,四周用红色的霓虹灯装扮成正环形。

上厅两根金底红柱,柱子撑起六丈高的中堂。两边上楼的对弧楼梯都用白玉镶边。中堂挂着万马奔腾图。下厅靠近门处,一道千女仕途屏风,里面对称的两道桌椅,都用丝绸盖着。

东侧三道黄褥沙发,一张八角形茶几,茶几放着生肖瓷壶。里厢是个隔厅,金桌银椅齐备。西侧一面圆弧梯台,一张橱柜里面放着眼花缭乱的红酒。吧台上一抹海棠暗至绽放。

晴儿,萍儿扶着炎龙高坐,便站炎龙身后,替他捶背。前面六女子跪地齐身道:“给老贵人请安!”炎龙惊的站起来道:“这是做什么?我这莫名其妙的辈分变的这么高?”炎龙面上不愿意,心里倒是美滋滋的。

六个女子依旧跪着,炎龙慢慢道:“起来吧!”

“谢老贵人!”

王姬笑道:“老贵人合了妈妈遗言,回了青年之身回来,多是不认识您的儿女。”

“哦?”炎龙笑了笑道。

王姬指着前面穿着大红袍的女子,模样五十左右,鬓丝已白笑道:“这是老贵人女儿,往右依次是您五个儿媳!”

众人都含着泪,屏气息声。炎龙依次点点头,王姬招呼大家入坐,众丫鬟上菜。

果真的,晃眼的美味,满目的佳肴。辣拌的十猩味,酸腻的百碟奇,香炒的千花样,甜蒸的万般蜜。更说不尽的青芽绿菜,白菇紫花,般般都是上品,道道都是奇珍。玻璃瓶装劲酒,白玉盆盛佳酿。银勺银筷,金碟金碗。

炎龙见了,双腮流水道:“还没吃过这么丰盛的!”众人抬餐前酒,行了食令,便吃起来。

桌上倒是无人讲话,炎龙边吃边说道:“其实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在哪?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你们的老贵人,不过填饱肚子最要紧。”众人一阵嘻笑。不多时,酒足饭饱,丫鬟盛上汤水。

王姬道:“孩子们都在等着,该认亲了”。说着两个嬷嬷退了酒席,与正厅中摆了大龙吐珠镶银椅。炎龙高坐,诸位环立。

这时厅左偏门打开,一群男女按序走来,皆列队跪拜,后面的童男童女都是丫头掺着。众人跪拜异口同声的说:“老祖宗吉祥!”拜了三次,炎龙大笑道:“这辈分当真大了!”

王姬道:“大礼行了,你们都去吧!”众人按序退出。王姬道:“劳贵人大架,去后院祭拜!”

炎龙笑到:“这祭拜也是个礼!不知祭拜谁?”众人闻言,皆默默无言。

一位盘发的女子道:“说出来也是老贵人造的孽!”

王姬笑道:“哎呦!这世上爱意不尽,情债难偿,说什么谁对谁错?论什么谁是谁非?都在一个缘字!”众人闻言又沉默不语。

王姬道:“双儿,香儿,替老贵人拿银狐袄来!”“是!”炎龙穿上绵袄,被众人拥着转出后门。

这门外也别有一番景色,残冬收尽,嫩春露初,白银玉洁两三点,赤晶香艳满地星。那远处,桥拱如脉走,池连似海阔。东边高楼云阁,四方宫阙。西边绿瓦香廊,玉柱凉亭,果真的大家后院,富贵香园。

炎龙被拥至一阔台,这台面都是用碧玉砌成,台中却立着雕像,是位驼背的老人,石像前设置祭台,祭品俱全。

炎龙笑道:“怎么这里还有个孤零零的雕像”

王姬道:“可怜妈妈为了一句话等白了头!”说着就抹泪。众人听见抽泣,一时间呜咽此起彼伏,然后嚎啕大哭。

王姬推着炎龙道:“贵人上根香吧!就像你说的那句假话一样,都一起给她吧!”炎龙听的云里雾里,不过也碍不过伤心的众人,就点了香,拜了拜。王姬哭道:“可怜妈妈就为了'等我'黑发成了白发,血肉成了枯灰。”旁边孙媳妇,穿着稿素,带着白花就泣道:“又有谁能理解妈妈心中苦。”王姬道:“好了,好了,大家歇了把,这里风大,老贵人身体要经。”说完命两丫头搀扶炎龙上车。

一辆红帘马车,炎龙掀开帘子,吃了一惊,车内端坐一位妙龄少女,如墨的柔发,剔透的肌肤,狐媚眼,柳叶眉。一生柔情双系粉腮,一体风骚皆堆嘴角。半裹着透明汗纱,酥胸微旦。闲盖着网格裙衫,玉腿皆露。

炎龙笑道:“这是谁?怎么在车上坐着?”后面丫鬟悟嘴嬉笑,将炎龙推了进去。炎龙看着女子笑道:“你好,我叫许炎龙。”那女子低头道:“晚辈香儿见过老祖宗。”说着就宽衣解带,抱住炎龙。

炎龙叫道:“啊哟,这是做什么?”刚才在外面炎龙还是冻得全身冰凉,这突然上车,被一位妙龄少女搂着,自然是有点不适应。香儿果然人如其名,身上散发浓浓的桂花香。炎龙笑道:“这香儿比我的那香儿好,我那个香儿天天都是口头大道理,这香儿是实践出真知,哈哈!哈哈!”香儿听他这一个香儿,那一个香儿圆睁大眼,细声道:“哥哥,说的什么?”说着就去解开炎龙的衣服。

炎龙笑道:“美女,我们这样不好吧。”

香儿笑道:“哼,我这送上门来的,哥哥还不要么?”炎龙看他双晒粉红,轻嗔薄怒,更添三分娇艳。香儿又拥上来,将手在炎龙胸口乱摸,突然“啊”的一声叫。

炎龙心惊:“想必香儿摸到了丰伤符印,吃了一惊。”笑道:“不用怕,我这是胎记而已。”

香儿抿嘴笑了笑,双晒绯红,紧紧的搂着炎龙。

车子停下来,众丫鬟、嬷嬷车外候着。炎龙还是不敢在车上放肆,又推不开香儿,就突兀的大叫一声,跳出车外。

王姬慌的走来道:“老贵人怎么了?”

炎龙愤愤的走开,寻思:这不不能玩的过火,我还没弄清他们是什么人?”炎龙想道这又不自觉的问自己:“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啪”一声响,王姬破口骂道:“没用的混账,枉你自称车中妖姬,尽丢吴家的脸。你算什么东西,下流的胚子,敢称哥哥,凭你也想攀这高台,滚一边去。”香儿捂面痛哭,泣不成声。

炎龙被突如其来的骂声打断思绪,回头看时,原来是王姬见香儿惹恼了炎龙,正打骂她。炎龙本要阻止,却被两丫鬟掺着,见了王家府邸。

这府邸,金砖碧瓦,玉阶银杆,乃是个阔家之地。王姬吩咐着下人,安排酒席,声乐。炎龙自是喜不甚胜。宴席一直到深夜,王姬供出正东闺房,让炎龙休息。

闺房内,珠帘绣褥。

丫鬟,嬷嬷收拾停当,扶着半醉的炎龙躺下,然后各自下去休息。这时门被推开,一股浓郁的桂花香扑面而来。炎龙支撑着身子,睁眼看时,只见那香儿,半展酥胸,轻衣薄带走来。

炎龙笑道:“你又来了?”

香儿忽的跪地,泣道:“香儿恳求服侍老贵人,要不然死罪难逃。”

炎龙嘿嘿一笑,自思道:“这里好酒好肉,还有美女服侍,真的比天上还舒服,我还做什么鸟诸王,管他这什么地方,就让我永世在这里吧。”

炎龙跳下床,一把抱住香儿,将那仅有的单衣撕开,笑道:“香儿,弄疼了就忍着。”香儿点点头,炎龙酒上心头,手摸着香儿的粉面,突然无名指上一阵剧痛,手不自觉的掐住香儿的玉颈“咔嚓”香儿还没反映过来,就被炎龙扭断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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