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太爷等我们一一问候完才说到“小芳,你们一家就坐这桌吧。那三个小的让他们去旁边的小厅,那里都是小孩席,让他们一起玩也开心。有保姆在那边照顾,不用担心他们。”
母亲开始有些犹豫,毕竟她原本是黄家女儿也没资格坐这首桌的。如今姥太爷发话肯定也是因为自己儿子的面子,所以她也没有矫情。既然回黄家,她也不介意高调点,一吐多年的怨气。
母亲点了点头对着嫂子说了一声,让她那三个孩子去小孩厅。嫂子有些担心,所以也跟舅父带着三个孩子过去照料。
我拉着淑贤就坐到了昆仑子旁边的椅子上,淑贤坐在我旁边。父母亲、大哥也入了坐。
这一情形下面的几十桌黄家人可是都看在眼里,一时间议论声四起。我不用放开意念都能听到他们在讨论我们一家的人话语。不过我也懒得理会,反正我的名声在黄家已经到了生人勿近,没人敢惹。
我扫视了一下下面的几十桌,在我们主台下首右边的那几张酒桌上,坐着的都是年轻男女。个个都青春靓丽、有型有款,这些应该就是黄家年轻一代了。当然,这其中我还看到了一个熟人,黄富清。
我眼神扫过的时候他也看到了我,我们的眼神触碰了一下,他的眼神立马避开,能看出他对我的恐惧。肯定是昆仑子和他这个徒弟说了什么他才会有如此情绪。不过这样也好,现在他见到我都要叫我一声师叔,如果昆仑子能让这个徒弟知道我的恐怖。也免得他不知天高地厚的来找我麻烦,那就是真的在找死。
我有注意到这桌的青年男女是不是得目光都看向我这边,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在看我还是在看淑贤。
此时昆仑子看着我说“师弟,时候带着弟妹一起去我们昆仑派认认山门呗。那里的风光可是不赖,就当去旅个游也好。如今你是昆仑派的人了,总不可能连自己的门派的门口朝哪边开都不知道吧?这样说出去多丢人。”
淑贤被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喊弟妹,小脸也是一红,但心里却是高兴的。她喜欢这个称呼,这是一种认可,也是一种存在。
淑贤也放开腼腆的问到“师兄,你们昆仑派大吗?有多少门人呀?”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很好奇,毕竟我也没有接触过古武门派,不知道他们的体系又是如何。我也好奇的看着昆仑子,等待他的回答。
昆仑子笑着说到“昆仑派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门派位于昆仑山半山腰,海拔五千米左右。那里的风光可是美如仙境,弟妹有空真的要去看看。门人分内外两门,内门弟子一千人。这些都会拜在我其他师兄弟的门下,算是昆仑派的核心。外门弟子有四五千人,这些都是一些地方家族送那些纨绔子弟来挂个名,说好听点是修行,其实就是挂个名。这样他们家族也能和一个古武门派扯上关系,说出去也有面子。他们遇到麻烦,我们也会出面帮忙调解一下。当然,我们也不是无偿的。”
我鄙视着说到“没想到昆仑派还有做打手这业务嘞。真没看出来呀。”
昆仑子脸一正的说到“师弟,我们昆仑派可不是那些地痞流氓。不是什么家族都能受到我们的庇护,而且我们也不做那些杀人放火的事情。庇护一些有渊源的家族只是让他们不受当地的黑势力迫害。现在虽然是法治社会,但是也总有一些灰色地带是不够完善的。我们学武之人不说是行侠仗义,最少做这些也是为了赚取些劳务费嘛。哈哈哈”昆仑子笑着喝了一口茶才接着说到“能让家族送来的子弟,不但这个家族我们会事先调查和当地的口碑,就算这些弟子当中如果品性不好,我们会立即驱赶回去。在这些弟子中真有学武天赋的,我们也会收入内门。你是我师弟,在门内也有你的一席之地,你也是可以广收门徒的。”
我听了一阵无语,白了他一眼说到“师兄你少在这里套路我。我才没那个心思去你那里广收门徒累死累活的,我在家抱着漂亮老婆过我的小日子岂不是悠哉悠哉的。”
淑贤在旁边听了也是娇羞一笑。
此时黄家人也已经到齐,这一年一次的聚会黄家家主自然要上去说几句。那些无关痛痒的话我也没在意听。最后在当着所有黄家人的面宣布母亲的回归,也算是让母亲吐出了一口积在心中多年的怨气。
而坐在黄富清身旁的一位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女子,长相也相对甜美,和黄富清也有几分相像。她对着黄富清问到“哥,父亲为何如此狠心的对母亲。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吗?”问话这女孩就是黄富清的的亲妹妹,黄琪。
黄富清夜无奈的说到“哎,没有了。而且这好像还是爷爷的意思,就更没有余地了,哎。”说完他也是一脸沮丧。
黄琪埋怨道“怎么可以这样。难道父亲对母亲这二十多年的感情是假的吗?怎么可以说散就散了。”然后目光有点怨恨的看着首桌的方向“都是这家人害的,如果没有他们,父亲也不会这样对待母亲。”
黄富清立刻小声说到“小妹,这些话你不要乱说。”婵忌的看了我这边一眼才说到“那个人很恐怖,不要惹他最好。”
黄琪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到“哥,你也太没用了。不就是武功比你强一点嘛,你至于这么害怕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武功再好也只是个武夫而已。你有必要害怕成这样吗?”她一直在海市上大学,今年大四。对于郑晓的事情,她也只是因为母亲的事情才道听途说的知道了一点。哪怕听到一下夸张的事情,她也会是认为说的人在夸大其词而已。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黄富清却是知道郑晓的恐怖。尤其是师傅找他谈了一番话之后,那种无力感就更为明显。一个实力远胜于自己师傅的人,那时恐怖到什么程度,他连自己都无法说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