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邪找到月时,她正在酒吧对着一个男人出神,脸色红晕满满,眼内光华流泻,十足的诱惑!
杨凌盯着月已放空的双眼,不住把玩手中酒杯,突然笑嘻嘻凑近她道:“有没有人告诉你……酒量差的女人最好不要来酒吧?”
酒吧很吵,比明皇酒店顶层的酒吧吵闹的多,月皱眉:“有啊,有个人告诉我不要给外人开门,不要去混乱危险的地方,不要坐在地上,不要挑食,不要……”
拒绝他。
“呵呵,这么详细?那人是谁,你老爸还是老哥?”
“我老公。”月悠悠回答,但看到杨凌如被苍蝇噎住似的模样不觉笑了,拍着他的肩膀乐呵道:“我就说嘛,明明是个学渣,装什么律师啊,瞧你这德性!”
杨凌也跟着笑:“你不知道么?叶老师负责的咱们班可都是人才,最不济就是我。”
月默默收回手,感慨人心险恶。最不济的你都混成金牌律师,本少爷却依旧是名学渣,这世界真是疯了!
“对了,听你说老公,你结婚了?啥时候?和谁?”
月皱眉喝口酒,脸上有淡淡的排斥,想了一会才疑惑问:“你不是秦家的顾问律师么?夜家办喜事你怎会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啊,夜家那位年轻总裁可是商界传奇,帝都无人不知,不过他的婚礼极为低调,我也是听秦家二小姐无意中提及的,听说他的新娘是个怪人……”杨凌突然住嘴,怪异的瞅着月试探道:“夜家新娘不会是……”
月又灌了口酒,无比惆怅道:“正是本少爷!你不是律师么,知道怎么让对方同意离婚吗?”
“离婚?!”杨凌勉强收起自己的失态,琢磨片刻才略显同情的拍一下老同学的肩膀,新婚不足月就想着离婚,定是生活不和谐。而且豪门诡谲,叶小夜这样任性故我的行事作风也与谨慎规格的豪门生活相去甚远,简直格格不入!想离婚倒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夜家可不是他一个小律师可以涉足的,对待郁郁寡欢的老同学他只能表示默哀……
“离婚这种事不是说着玩的,半数人之后都会后悔自己当初的冲动……你今天喝多了,我看我还是先送你回家吧,改日我叫多些同学来个聚会再?”
月挥开杨凌的手,不耐烦道:“哼!同学聚会?本少爷才不去!我也不要回家,姓夜的在和小情人约会,我才不要回去!”
这、这信息量有点大啊!他是不是知道了啥不该知道的隐秘事?杨凌犹豫着还是扶住了站立不稳的月,正想说几句宽慰的话,肚子竟被她突然袭击,更巧的是他面前不知啥时候站了个人,竟是刚刚听到的隐秘事的当事人!
月被夜邪扯进怀里时,她是抗拒的,这种抗拒直到被扔进浴室被水浸透全身才停止。
“醒了?”
夜邪近在咫尺的声音令月混沌的意识渐趋清晰,被酒熏染的红晕也经冷水散尽,甚至现出几分苍白。月哆嗦着发达的神经末梢,含了口冷水果断滋了夜邪一脸,咬牙道:“你特么有病啊!”
夜邪深呼吸好几个轮回才忍住洗脸的冲动,同样咬牙:“第一次被你咬时,我就已经病入膏肓了!”
月愣了一下,抬腿就是一记飞踢。“你特么骂谁疯狗呢!”
夜邪无语,抓住她的腿就势往自己怀中一拉,她就被轻松抱起。“我说过不要和外人去酒吧,想喝酒我陪你,你当我说话是耳旁风么?”
月被浴巾裹着身子没法动弹,便只能动嘴:“错了,本少爷当你放屁!给我放开,我自己会擦!”
夜邪脸色难看,却还是放开她,随手抹了把自己的脸,审视她许久才一本正经道:“我不会离婚的。”
月回视他,同样正经的语气:“赎罪的话已经够了,我不需要你负责。”本来她就没想过让他负责,何况他现在有了喜欢的人,不能像叶仕文和母亲那样,明明不爱却因为一句承诺而扮演了多年夫妻,直到母亲去世他才将心爱的妻女娶回身边,这对她们太不公平。
“别看本少爷这样,我可是很有原则的人,绝不占着茅坑不拉屎!”
“你把我当茅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