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万古。”
距离太近,以致月清楚看到了夜邪眼底瞬息万变的阴暗,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济,她要说的明明不是这个。
夜邪垂下眼睫,似飞落蝶羽,黯然于她眼底。月张嘴却听夜邪突然开口:“刚才秦苜和我打赌,说你绝对还会像上次那样笑着旁观,似一个局外人……看见你冲进来你知道我有多高兴么?”
“我没有冲,就是很正常走进来的好吗?”
“别插嘴!”夜邪收拢手臂将月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轻轻磨蹭,“他们都说我夜邪的老婆不只是个怪人,还不喜欢自己老公,天天在外泡妞约美女……”
“他们是谁!”
“别吵!”夜邪将月昂起来的脑袋使劲埋回怀里,声音略显沙哑道:“我以为那天晚上的你是清醒的,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我以为……”
月挣开男人的怀抱,狠狠喘了口粗气,没好气道:“你特么想憋死我啊!你以为你以为……自以为是的家伙,不就是来个大姨妈么,你特么竟然就不回家了!”
“所以,你是想我才来了公司?”
“我呸!”月爽快的又喷了夜邪满脸口水,她还真不是因为想他才来的,她来不过是为了骂他,但在外面等待的十分钟里她却阴差阳错想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夜邪抹了把脸,青筋暴起的刹那瞥见月欲言又止的扭捏样,正想开口询问却见她突然释怀一笑,竟主动凑近他,吊着眼角轻笑呢喃:“我刚刚想通了一件事,晚上回家告诉你……”
说完似有若无的在夜邪嘴角滑过,一个极尽遐想和暧昧的触碰,疑似亲吻。
夜邪自然不会错过这等难得一遇的时机,拥住她想撤的身体低头吻上她来不及躲闪的嘴唇,长长的、他渴望已久的一记深吻。
月晕头晕脑的回到酒店,却在门口遇到了一个意料外的来客,以致她到了z地后才猛然清醒过来,瞪着眼前的男人严肃道:“我已经结婚了!”
“我也结了……小夜,我很抱歉,但能不能请你先去见一个人?”
如果夜邪知道她没在家里等着,反而跟着望月来了z地,不晓得会做何感想?
夜邪摆脱掉理事会的纠缠后即刻往家赶,或许今晚是他真正拥有她的日子!一路止不住的笑意自心底浸出,但打开门后却无人应答,四处找了许久终于得知她的去向,不由得冷了情。
她竟然跟随望月去了z地!她竟敢!
月面对一屋子的熟面孔,心不在焉的想象夜邪开门不见人后的失落,应该是极为精彩的,那色胚定是以为她已脱光衣服等在床上,结果竟是跟着望月上了z地的飞机,这丰满的想象和骨感的现实……呵呵!
“被心爱的人欺骗让你痛苦到神志不清么?”
月搭下眼皮,懒懒的扫了对面一眼:“白毛和刘老大打麻将去了啊,你这小犊子怎么还在兴风作浪?”
纪影摸着手指上的一枚戒指,兴味盎然的审视她,末了轻快道:“你知道夜邪曾经被喂食的毒药叫什么吗?”见她不说话,他便指了一旁被望月护在怀里的武肆,自问自答:“叫木人偶,就是她现在这德性。”
z地是不法之境,自然不会浪费这么便利的条件,暗中流通贩卖药品便是他们从事的一项交易。木人偶是西三区研制的新品,以学生为实验对象,夜邪是他们唯一失败的人偶,当年可是下了绝杀令,却仍被他逃脱,所幸他忘记了当初的事情,并未动用夜家的势力回来报仇。
武肆带给他的解毒剂是真的,只是那解毒剂略显阴狠,必须通过做爱排出毒素,那毒素却会留在对方体内,本人会忘却所有,对方也会遭受程度不一的侵害。
月只是忘记了夜邪的脸,这算是最轻的后遗症。
武肆被喂食木人偶,轻易背叛了刘黑,武练和真极几乎被化無吞食殆尽!只是纪影并不在意刘黑和布洛,反而要挟望月去了趟帝都,单单请来月这个闲人。
“你要不要也尝尝?”
月挑眉,特意请她来就为了让她尝尝木人偶的味道?这大老远的……她和他什么仇什么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