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带信使下去喝茶。”白露挥了挥手,将手中的信缓缓打开,露出几张白纸,上面娟秀的字体,可不就是出自女儿家的嘛!
“可是月儿?”白尧收起折扇,问道。
“是,还有飞儿的。”白露看了看落款,后面几张的字体不同,看来是白萩月和白云飞一起写的信。
白露仔细看完,两眼已经是泪汪汪的。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羞不羞?”白江取出一块红帕子,贴心地将白露的眼泪擦了,目光则是停留在白露的书信上。
“给,这是飞儿给你这位做爹的。”白露岂不知道白江的心思,将白云飞写给白江的信分了出去。
白江面露喜色,结果信件,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
白尧已经站在白露的身侧,目光则是停留在白萩月的信上,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对家里的挂念,当然最开心的莫过于通过考核,成了灵术师分院治愈系的学生。
“白府对外向来都是嫔儿为大,可她到底是个养女,什么时候为月儿正名,她才是真正的白府大小姐啊!”白尧看完信,脑中白萩嫔的身影一闪而过,可是,他本能地对这位养女亲近不起来。
“不,为了不让圣域的人注意到我们的月儿,白萩嫔依旧是白府的大小姐,也只能是她!”白露想到那位从小到大都做到十分完美的养女,心中说没有感情是假的,可是,每位年满十八岁的光属性灵脉者都会被来自圣域的使者秘密带往圣域,从此便是断了和家人的联系。他们不想,也不愿自己的亲生女儿遭受生离的痛苦,所以当初在发现白萩嫔的时候,已经想到了十八年后用她换取白萩月的自由。
“是啊,十八年的养育之恩,她该回报的。”白尧赞同的点点头。
“幸亏飞儿是男儿,否则我也受不了飞儿离开我。”白江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附和道。
“假哭,你居然在这个时候假哭?”白尧看见白江干涸的面颊,愤愤地指着白江,半天说不出话来。
“江哥,你天生无泪,不用配合我们的。”白露十分理解的将白江挡在面上的袖子拉下来,露出一张略带委屈的俊颜。
“露儿知道就好。”扁了扁嘴,白江这才恢复一脸的笑容。
“圣域向来神秘,不知道为何他们总是需要十八岁的女子,男子的要求倒是不多,否则飞儿也危险了。”白露面露疑惑之色,可惜这个问题没有人能给她答案。
“露儿,月儿说她想在假期的时候带朋友来白府小住,问你是否同意。”白尧看到最后,白萩月小小的一行字,带着祈求的口吻。
“月儿这么快就交到朋友了?也好,我们也可以给她把把关。”白露显然没有看仔细,这才意外的撇头。
白尧无奈的摇摇头,就知道白露马虎得没将信全部看完。
“说起来,怎么不见嫔儿来信,莫非她还不知道月儿去她的学院了?”白露没有收到白萩嫔的信,有点失望。她哪里知道她的这位养女一心都扑在凉陌北身上,甚至将凉陌舞恨上了,正准备对付她呢!哪里还会想到写什么家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