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沉浸在爱的甜蜜中的刘茵,决定好好找个事做,总比这样每天守着房子空等老公回来好吧。她觉得尚小云的话,还是多少有道理的,女人不能没有精神寄托,而老公,往往是靠不住的,象张辉那么好的一个男人也曾经做出这样不齿的事,还能指望什么?惟有自己强大。
但在家呆了这么久,刘茵对自己忽然一点自信都没有了。她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又能够做什么。还是去找小云商量吧,有时候小云比她自己都了解她,而且小云的见解一般都很独到、客观,相信在这方面一定会给刘茵更好的建议。而且小云前天说没日没夜地赶了个策划,总算要完工了,老板许诺给她几天假让她好好休息,还约着刘茵一起去华山。估计今天她在家。
这么想着,刘茵就出门去找尚小云。看看时间才九点多,刘茵就没有打电话,她知道小云的习惯,工作的时候可以夜以继日,休息的时候就能够日以继夜,她要亲手把她从被窝里揪出来。
小云住的地方比较偏僻,一个人在城乡结合部租了一套独院房,因为她有神经性头疼,最怕嘈杂。最夸张的一次是两个人去商场逛,适逢商场做活动,大喇叭喊的介天响,小云的头疼就发作了,脸都白了,吓的刘茵拖着她几乎要做人工呼吸。从那以后两人去逛街一般都选在下午或傍晚人少的时候。
刘茵转弯抹角地走村穿巷,来到尚小云的独院门前。黑色的大铁门微开着,刚好可容一个人侧身而入。一院子的姹紫嫣红开的正盛,浓浓花香让人陶醉。
“倒真是一个诗意的住所。”刘茵心里叹着,径直向堂屋闯去。这家伙,估计昨晚又忘记关院门了。幸亏社会治安好,要不然,她这朵刺玫迟早被人给戕害了。不行,一定要建议她买个狼狗来守院,一个女孩子家,实在是太危险了。
堂屋的门依旧微掩着。堂屋的一半是做了客厅,另一半被分割成两个房子,一边是卧室,一边是厨房和餐厅。推开门面对的就是客厅,卧室则靠近院子,一面很大的玻璃窗是唯一沟通内外的眼睛。此刻厚重的烟色窗帘依旧低垂着,显然小云还没有起床。
客厅里一片狼籍,沙发上胡乱地扔着衣裙鞋子。小云虽然生活散漫了一点,但平时房子还是比较整洁的。“怎么又变回猪了啊?”刘茵心里嘟囔着,一边开始收拾。从小到大,刘茵在这方面总是帮着小云,小云曾一度称她为“老婆”。
走到卧房门口,刘茵忽然听见了压抑的呻吟,那么暧昧,就象,就象猫在叫春。刘茵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这臭妮子!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都不告诉我啊?居然发展这么快!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刘茵被老朋友的忽视恨的牙痒痒的,脑子飞快地转过一个鬼主意。
她将耳朵尽量地贴近房门,想要更清楚地听见里面地动静。如果手里掌握了某些人的谈话内容,呵呵,那可有好日子过了,起码得被某人贵宾一样地侍侯着。她恶作剧地想,而且这样也刚好报了当年被小云偷窥的“一眼之仇”。
结果头一碰,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
刘茵连忙身子向后闪。天,让小云看见可不骂个半死。
屋内的声音停了。听见小云庸懒的声音说:“门怎么开了?是不是有人进来了?”
另一个声音娇柔地说:“可能我刚才没关严,被风吹开了。”
等等,等等,怎么会是个女人的声音?刘茵目瞪口呆,一时反映不过来了。
“你怎么尾巴那么长的,老忘了关门!你去看看吧。不要是隔壁的狗又进来了。”明显地不悦。
“心肝,别这样好不好。人家还不是太想你了嘛。”那个娇柔的声音,略一停顿,又连忙说:“好啦好啦,我去看看。真是的。老疑神疑鬼的,怕什么呢?!”然后是悉索地下床的声音。
这可怎么办?刘茵赶紧躲到了两个沙发之间的洞里。这种一直被刘茵批判的高大扶手的笨重沙发,第一次不让刘茵讨厌了。
门被带开,一个雪白的身体裹着一条红色的枕巾扭了出来。枕巾只勉强遮住了下面的要害部位,上面一只手抚在了胸上。刘茵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做波涛汹涌。看着那女人朝着沙发扭了过来,刘茵连忙缩了缩身,屏着气尽力将自己缩成一团,更紧地靠在沙发的阴影下。这样的局面是她所不能预料的,也是她无法掌控的。也许对于小云来说,宁肯她看见自己跟一个男人**也比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强很多倍吧?
那双雪白的脚丫踢塌着走了过去,又晃了过来。刘茵憋得脸都红了,当听见门被带上的闷响时,她长出一口气,爬在了地上。
等卧房又传出那种让人迷乱的呻吟,刘茵脱下鞋子拎在手中,踮着脚尖慢慢地走出了盛开着玫瑰的小院,然后穿上鞋,在路人的侧目中一口气跑出老远。
忽然间她就泪流满面。
如果可以,她宁肯今天什么也没有看见,宁肯自己今天没有来过。
堕落男女_堕落男女全文免费阅读_第七章:尴尬的偷窥更新完毕!